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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旦戳破了,那就只會從暗中三人行變成明目張胆的三人行。
現在這樣不戳破,各自還能耍點心機,爭取和雲深單獨相處的機會。
賀塵淵看見了君清,卻不能暴露自己能看到君清的事實,只能裝聾作啞。
君清就肆意多了,仗著自己鬼王的身份,直接走到雲深身邊,「寶貝兒,想吾了沒?」
這次君清依舊沒用隔空傳音,因為他已經發現了賀塵淵能看到他,他就是要故意氣賀塵淵。
雖然賀塵淵極力掩飾,騙過了雲深,但騙不過他,賀塵淵看見他那一瞬間,眼睛裡閃過的敵意可是很深的吶。
賀塵淵眼睜睜看著君清靠近雲深,當然不能什麼都不做。
雖然不能暴露自己看得見君清,但君清能吸引雲深的注意力,他也能。
雲深還在遲疑,該怎麼回答君清,當著賀成淵的面,他實在是沒辦法,將想你兩個字說出口。
這邊賀塵淵也開了口,「阿深,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修煉吧。」
雲深總算知道了夾心餅乾是什麼滋味。
君清怎麼會讓賀塵淵有機會和雲深接觸,故意裝可憐,「寶貝兒,吾可是在鬼界忙了好幾天,才有時間上來看你的。」
雲深覺得,或許真的可以考慮一下把他劈成兩半這個可能性。
賀塵淵在裝可憐這件事上也必不會輸,君清會裝,他也會。
賀塵淵假裝難受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阿深,我又有些不舒服了。」
雲深立馬關心道:「怎麼了,是發病了嗎?」
雲深每天都在幫賀塵淵控制紫氣,按理說賀塵淵應該不會發病的。
賀塵淵當然不會發病,他簡直健康的不能更健康了。
賀塵淵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倒在雲深肩膀上:「我沒事,阿深讓我靠一下就好了。」
君清簡直是要咬牙切齒了,呵,之前還以為賀塵淵真如深深所說是個君子,如今一看,這不是比他還會演嗎?
既然賀塵淵能演,他也能演,「寶貝兒,吾為了來看你,這幾日一直在處理事務未曾歇息,現下有些累了,讓吾靠一會。」
君清說完就靠在了雲深的另一側肩膀上。
雲深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人已經麻了,徹底麻了。
雲深是真的麻了,兩個大男人壓在他的肩膀上,他卻不能動,時間一長,雲深只覺得的自己的兩條胳膊都已經失去了知覺。
然而,君清與賀塵淵在雲深肩膀兩邊用眼神打架,根本沒發覺雲深已經僵硬的宛如一根木頭。
他們也只能用眼神打架了,畢竟一旦真的打起來,那就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
終於,這一人一鬼察覺到了不對勁,雲深怎麼沒動靜了。
抬頭一看,雲深已經坐著睡著了,這次真不是雲深有多懶,是他覺得睡著了至少就感覺不到胳膊麻了。
君清和賀塵淵幾乎是同一時間做了相同的動作,都想把雲深抱回床上睡。
所以,君清與賀塵淵的手在雲深的後腰處相遇相碰,在察覺到另一隻手的時候,又同時收回手。
所以,兩人一鬼現在的姿勢就是,君清攬著雲深的右腿窩,賀塵淵攬著雲深的左腿窩。
君清與賀塵淵誰也不讓誰,都不撒手,可是又不能就這樣把雲深抱回床上。
一人一鬼,僵持不下,最後還是君清說,「吾與你同時放手,吾用瞬移術把深深送回床上。」
賀塵淵勉強同意了這個辦法,但他又強行給雲深貼了一張雲深之前送給他的傳送符。
雲深被同時用了瞬移術和傳送符,這才被安然無恙的送回床上。
剩下君清與賀塵淵在另一邊吹鬍子瞪眼,誰也看誰不順眼。
這次是賀塵淵先開口:「你查到了嗎?」
君清當然知道賀塵淵在說什麼,「還沒有,但是有了一點眉目。」
賀塵淵:「說說看。」
君清在這件事上倒是坦誠的,「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吾與你之間有共生術,但這種可能基本可以排除,吾很確定吾與你在此之前從未見過。」
賀塵淵也認同這個說法,他也很確定他和君清此前沒見過,「另一種可能是什麼?」
君清:「另一種可能便是吾與你之間有很深的淵源,但具體是什麼還不確定。」
賀塵淵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情敵的機會,「鬼王也不過如此,這說了半天不是等於沒說嗎。」
君清氣極反笑:「賀總這麼有本事,自己去查呀。」
賀塵淵與君清就像兩個小學生一樣吵了起來,而且吵架內容極其弱智。
就是你嘲諷我,我諷刺你。
所幸雲深醒過來的時候,君清與賀塵淵已經吵完了,達成了暫時的和平。
結果就是君清在鬼界繼續查找原因,賀塵淵找一些古籍查看找原因。
雲深這次醒來,再次看到那一人一鬼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已經可以平靜面對了。
或許人在挫折中成長,這句話是對的。
雲深照常是先與賀塵淵說話,因為他是人,「塵淵,抱歉,我太累了,睡著了。」
賀塵淵怎麼會怪他,「沒事,是我的錯,只想著自己累了,不知道你也沒休息好。」
雲深做了這麼久綠茶,莫名從這句話中嗅到了一點茶味,但他搖搖頭,驅散了自己這個想法,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