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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相碰,唇瓣相貼,一方火熱,一方清涼。
一吻結束後,玄繹恢復了些許清醒,惶然的看著懷裡正在平復呼吸的雲深。
第976章 捉妖記(14)
玄繹既震驚於自己竟然破了戒,又不自覺回味方才與雲深接吻的滋味,眼中閃過諸多情緒,目光亦逐漸變得複雜。
迎著玄繹複雜的目光,雲深抬手勾住了玄繹的脖子,「阿繹可要對我負責。」
看著雲深清澈的目光,玄繹莫名有些心虛,下意識解釋了一句,「我……我中了蛇妖的情毒……」
玄繹想說方才的事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似乎也有些分不清自己方才的行徑究竟是情毒所迫,還是心之所向。
雲深笑了笑,低聲道:「原來如此,難怪阿繹一反常態,這麼……熱情似火。」
玄繹向來知曉雲深說話有多大膽,也逐漸習慣了雲深的「口出狂言」,但面對如此直白的話語,玄繹到底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幾分羞赧和難為情。
玄繹沉浸在複雜難辨的心緒里,一時沒有意識到他和雲深的姿勢有多曖昧。
雲深看出玄繹的神遊天外,故意在玄繹耳邊輕聲說道:「阿繹是在想該去何處解毒嗎?」
玄繹瞬間清醒,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行為有多不妥,他的手正緊緊的握著雲深的腰。
正當玄繹準備放開雲深時,情毒再次發作,玄繹的理智再次瀕臨崩潰的邊緣。
雲深趁機蠱惑,「阿繹,南邊有一處瀑布。」
玄繹尚還保留最後一絲理智,試圖自殘保持清醒,但被雲深阻止了。
雲深輕咬了咬玄繹的耳垂,將玄繹的最後一絲理智帶走。
理智離家出走後,玄繹便成了雲深的提線木偶。
在雲深的指揮下,玄繹將雲深抱到了南邊的瀑布。
雲深拉著玄繹進入瀑布下的河流,河水剛好漫過二人的腰部。
帶著涼意的水喚醒了玄繹的一絲理智,讓玄繹恢復了一些清醒。
玄繹看著雲深,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方才那一吻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已經不知道該拿雲深怎麼辦了。
雲深輕盈一跳,雙手勾住玄繹的脖子,雙腿盤住玄繹的勁腰,「阿繹,就在此處解毒,如何?」
玄繹點了點頭,「我運功逼毒,你為我護法。」
雲深眉梢輕挑,「阿繹,你在說什麼胡話?你我心知肚明,蛇妖的情毒只有一種解法,除了交合,沒有別的法子。」
玄繹自然知道,但他萬萬不可能那麼做。
為今之計,只能邊泡冷水邊運功,看看能不能逼出情毒,或是靠毅力撐過去。
若是實在撐不過去,那他便在失去意識前自戕,總之,他決不能對雲深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他不能對不起他的道,也不能對不起雲深。
雲深看出他家小狼崽子的打算,無奈的問道:「阿繹,你是要破戒呢,還是要爆體而亡呢?」
玄繹沒有回答,直接走到了瀑布下,讓水流澆熄他的燥熱,同時闔眸運功逼毒,嘴裡還念著清心咒。
雲深氣笑了,他這個解藥都自己送上門了,玄繹卻偏要選擇自己走歪路。
333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終於等到了它家大人堅定的拒絕了宿主的一天。
第977章 捉妖記(15)
玄繹在瀑布下的石頭上打坐靜心,雲深則抱臂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
無所謂,看誰耗得過誰。
為了保持清醒,玄繹尋了一處瀑布水流最急的地方,任由冰涼的水流從上方兜頭澆下,眉頭都沒皺一下,全然一副不為色所迷,郎心似鐵的模樣。
雲深看著又氣又心疼,甚至在想乾脆讓玄繹做一輩子光棍得了。
情毒發作的越來越凶,玄繹的眉心亦不自覺的越皺越緊,冷水已經無法緩解體內的燥熱,欲望在體內瘋狂的叫囂著。
但玄繹還是堅決不肯對雲深做出任何冒犯逾越之舉,大有寧願憋死自己也不破戒的決心。
最後還是雲深先認了輸。
雲深主動走向瀑布下的玄繹,在走入瀑布的一瞬間,雲深身上的衣衫便被水流全部打濕,渾身都濕透了。
玄繹一心抵抗情毒,完全沒意識到雲深已經走到了他身前,雲深也沒出聲,直接動手解了玄繹的衣帶,脫了玄繹的白色道袍。
脫完玄繹的道袍後,雲深又開始自顧自的寬衣解帶,將自己的衣衫也褪掉。
玄繹睜開眼睛時,剛好看到赤身裸體的雲深,再低頭一看,自己也是渾身赤裸。
玄繹瞬間破功,氣血翻湧,臉紅耳紅。
玄繹視線飄忽的問道:「你這是……?」
雲深言簡意賅的答道:「散熱。」
言畢,雲深直接側坐到玄繹腿上,單手扶著玄繹的肩膀,另一隻手向下而去……
玄繹想要阻止,雲深直直的看向玄繹,「只是用手,不必放在心上。」
玄繹想說他可以自己來,但不知為何就是開不了口。
雲深低估了情毒的毒性,單用手根本無法徹底解決。
雲深手都酸了,玄繹的邪火也沒泄完。
雲深只能用別的方法繼續。
水波蕩漾,水面漣漪不斷,花瓣輕柔的落在水面上,無意激起一片水花。
水中不斷傳來些許細碎聲響,喘息聲與呼吸聲夾雜在一起,又齊齊湮滅在瀑布的水流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