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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並沒讓晏澤珩住嘴,晏澤珩反問了雲深一句,「怎麼?本王說的不對嗎?」
雲深依舊保持沉默。
333:啊對對對對對。
晏澤珩不開心了,語氣不明的威脅道:「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這麼嘴硬。」
晏澤珩點了雲深的穴道,讓雲深動彈不得,然後扛著雲深走向了自己的臥房。
第443章 九師弟又被拐跑啦(6)
慕楓眼睜睜看著他家王爺把刺客扛走,並且一路扛回了自己的臥房,一時有些不知道是該擔心他家王爺,還是該擔心那個刺客。
晏澤珩扛著雲深進了屋子之後,就改扛為抱了。
晏澤珩抱著雲深朝床榻邊走去,而後輕柔的把雲深放躺在了床榻之上。
晏澤珩把雲深放好之後,又盯著雲深看了半晌,才抬手揭開了雲深的面具。
晏澤珩抬手撫上雲深的眉眼,喃喃了一句,「你的眼睛……很清澈。」也很熟悉。
他的夢裡好像就曾經出現過這樣一雙眼睛,雖然那個夢境已經記不太清了,但是這雙眼睛卻久久的刻在了他的心裡。
雲深倒是很想回應一下他家小狼崽子,可惜,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被點了定身穴和啞穴的刺客。
晏澤珩一時想的有些失神了,待到回過神之後,晏澤珩解開了雲深的啞穴。
晏澤珩壓下有些蕩漾的心思,沉了沉嗓子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來刺殺本王?」
雲深依舊沒有開口。
雲深倒不是不想回答,只是一時有些想不起來那個富商千金叫什麼了。
晏澤珩有些生氣了,「你到現在還是不肯告訴本王嗎?」
他又沒有打算做什麼,只是想知道他是誰,又為何要來刺殺他,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而已。
若是有什麼誤會,只管把誤會解開便是,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雲深終於想起了那富商千金的名字,清冷的嗓音在晏澤珩耳畔響起,「溫念舒。」
晏澤珩倒是聽清了雲深的話,可是他對這三個字都陌生的很,更別提會記得這個人了。
晏澤珩疑惑問道:「你是為溫念舒而來?可是本王並不認識此人。」
雲深對此結果早有預料,但戲還是要演的。
雲深露出三分譏笑,「澤王倒是貴人多忘事,不日前才逼死了人家姑娘,如今連那姑娘的頭七都沒過,澤王便不記得人家姑娘了。」
晏澤珩從未覺得如此冤枉過,從前倒是也有很多人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他身上,但晏澤珩從未放在心上過,也未曾派人處理過。
晏澤珩這還是頭一遭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負屈含冤。
晏澤珩認真解釋,「不管你信不信,但本王真的不認識她,你給本王幾日時間,本王會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333:大人究竟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誰?
由於聽力過好,在門外守著也依舊聽到了這話的慕楓:……他家王爺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和一個刺客如此鄭重其事的解釋?況且,他家王爺不是從來都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嗎?
雖說他家王爺在民間的聲望一向不差,但難免還是會有許多不好的傳言,他家王爺從來都是置之不理,由著旁人去說的。
雲深非常精準的捕捉到了重點,挑了挑眉問道:「所以在王爺查清之前,王爺都要把我囚禁在這王府里嗎?」
晏澤珩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緣由,但他在見到雲深的第一眼起,就想把雲深留在他身邊。
既然人已經留住了,那他就不會輕易放走。
雲深笑了笑,「王爺當真是不害臊。」
晏澤珩耳尖微微紅了,這行徑確實有違君子所為,但……他不悔。
晏澤珩裝模作樣的本事還是有的,很快就恢復了平日裡的穩重模樣,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不願意袒露身份,那可否告訴本王,你姓甚名誰?」
晏澤珩裝出一副對答案並不在意的模樣,實則眼角餘光都在注意著雲深。
雲深早就看透了他家小狼崽子的本質了,不過他家小狼崽子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還真是可愛極了。
雲深好心情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雲深。」
晏澤珩壓住嘴角的笑意,「好,本王記著了。」
晏澤珩說完後將雲深往床榻里側挪了挪,然後順勢躺在了雲深身側。
晏澤珩躺下後,手腳都僵硬了,但還是硬撐著面子說道:「本王明日一早便吩咐手下去查溫念舒的事,你這幾日便與本王同榻而眠吧,就算是監督本王了。」
見雲深沒答話,晏澤珩追問道:「你……不願意嗎?」
雲深輕笑一聲,「王爺,你還定著我的穴呢,你不會是想讓我如此睡一夜吧?」
晏澤珩當然還記得這事兒,只是在裝不記得,他怕他一解開雲深的穴道,雲深就會跑沒影了。
晏澤珩還記得昨晚的事兒呢,雲深的輕功很好,眨眼之間便會消失在他眼前。
雲深看出他家小狼崽子的猶豫,安撫道:「王爺放心,在您查清此事之前我不會走,我們天山門從不殺無罪之人,既然王爺說有冤屈,那我一定會給王爺查清的機會。」
雲深讓晏澤珩解開他的穴道,只是走個程序罷了。
雲深主要是怕露餡兒,他若是真被定住了還好,就這樣睡一夜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