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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與看著溫思思的眼神充滿了質問,溫思思沒由來的一陣心虛,她並不想被白未與壓制,溫思思正想開口反駁,白未與便再次開口打斷了溫思思的話:「我要是你我都沒有臉來找沈寒羽,婚前失身,婚後出軌,你還有臉怪沈寒羽。」
「你們溫家的家教,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你說沈寒羽有病,可是沈寒羽傷害過你嗎?傷害過別人嗎?沒有吧,那你是從什麼角度出發去怪他呢?惡人先告狀?還是明明就是你變心了,所以急需一個藉口?」
白未與的話說得不緊不慢,字字落在溫思思的心間,將溫思思的髒心思全部展開放在大庭廣眾之下。
白未與對溫思思的厭惡和輕蔑是毫不掩飾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溫思思心虛的同時忍不住大聲吼道,同時還伸手推了一下白未與,沈寒羽連忙伸手扶住白未與,確認白未與沒事兒後,才怒目看向溫思思。
溫思思被沈寒羽的眼神嚇到了。
她從來沒見過沈寒羽那麼兇狠的眼神,溫思思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便聽見沈寒羽說:「方琢送客。」
站在門口的方琢推門進入辦公室,對著溫思思道:「溫小姐請。」
溫思思並沒有走的打算,沈寒羽見勢直接開口道:「你要是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溫思思氣的不得了,卻並做不了什麼。
說白了沈寒羽喜歡她,她才能在沈氏作威作福,沈寒羽不喜歡她,她便什麼都是,只是夜家的夫人。
最後溫思思也只是無功而返,灰溜溜的離開了沈氏。
「沒事兒吧?」沈寒羽擔心的看著白未與,白未與搖搖頭,很顯然剛才有些興奮了,這會兒白未與身子有些無力,臉色也有些不太好。
沈寒羽將白未與扶過去,讓白未與坐在沙發上。白未與覺得心裡有些噁心,緩了好一會兒,才將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壓制下去了。
「你真的的算收購夜家?」白未與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夜司耀是氣運之子。
沈寒羽無奈道:「並不是,只是忘了,之前讓打壓夜家,的確是想報復他們兩個,後來因為你的事兒,就把夜家的事兒忘了。」
白未與點點頭,算是懂了。
被忘了也是離譜。
晚上,沈寒羽要陪白未與,按照老樣子,沈寒羽將沒處理完的文件都給了下學回來的沈嘉禾,沈嘉禾吃過飯便去了書房處理文件了。
大家都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看完電影,白未與親了親沈寒羽,然後拿了沈寒羽給他放在床邊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澡洗到一半,白未與只覺得天旋地轉,連忙扶住牆,微微眯眼,看著眼前出現虛影的場景,連忙晃了晃腦袋,想要讓自己清醒清醒。
但是眼前還是眼花繚亂,白未與不想讓沈寒羽擔心,也沒有喊沈寒羽,就這樣撐著強站了好一會兒,白未與感覺鼻子一熱,恍恍惚惚的看見了有紅色的液體低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在水中擴散開。
又過了好幾分鐘,那種眩暈感才徹底消失了,白未與才看清楚,是血,是他流鼻血了,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混著血腥的味道。
白未與不敢再洗澡了,怕一會兒出意外,萬一昏倒了還容易受傷,白未與拉了幾張紙,仰頭,拍了拍自己的後脖子,等鼻血止住之後,又撤了幾張紙,裹住染了血色的衛生紙,然後才扔進垃圾桶里。
拿了毛巾擦了擦身子,白未與穿上睡衣走出,看見了站在浴室門外的沈寒羽。
沈寒羽雖然隱藏了,但是白未與還是看出了沈寒羽眼中的擔憂。
白未與笑道:「幹嘛,想偷看我洗澡?」
沈寒見沈寒羽沒事,才笑了笑,拿了吹風機,讓白未與坐下,給白未與吹頭髮。
白未與又開始頭暈了,便裝作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吹風機的聲音嗡嗡的,白未與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最後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是昏迷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
第二天白未與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全身無力,還帶著一種很難受的眩暈。白未與動了動手。
趴在床上的沈寒羽一下子便醒了,直接站起了身,擔心的看向白未與,輕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白未與看著沈寒羽眼下的黑眼圈,心中有些酸澀,這才看清了,他正在打點滴,應該是沈寒羽昨天晚上喊了醫生過來。
白未與在沈寒羽的注視下,搖搖頭,開口道:「沒有,只是覺得有些頭暈。」
沈寒羽眼眶微紅,握緊白未與的手指:「以後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白未與聽話的點點頭。
從那天晚上昏迷過後,沈寒羽就更緊張白未與了,連帶沈嘉禾也是如此。
沈嘉禾那天晚上被嚇得夠嗆,正在書房處理事情,便聽見了門外喧鬧的聲音,打開書房門出去便看見了驚慌失措,眼眶微紅的沈寒羽讓人去叫醫生。
整個沈家霎時間兵荒馬亂,沈嘉禾都以為白未與是快不行了,還好有驚無險。
但是醫生也的確提出了擔憂,白未與的身體正在一步步惡化。
第65章 如果沒有地獄,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現在白未與就是整個沈家的祖宗。
有一個商業聚會,需要沈寒羽去參加,以前白未與不喜歡去參加宴會,沈寒羽也不會強求,自從出了上次的事兒,沈寒羽一點也不敢讓白未與一個人呆在家裡,便帶著白未與一起去了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