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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隨著侍女到雁夜呈臥房的時候,白未與還有些忐忑,一想到這是兩人的新婚夜,白未與就忍不住臉上發熱,還有一絲期待。
雁夜呈送走幾位長老和護法才去了臥房。
白未與看見雁夜呈走進臥房,揮手讓侍女都下去,侍女恭敬的退出房門,順勢關上門,雁夜呈走上前從桌子上拿起一壺酒,兩個酒杯走到床邊坐在了白未與身邊。
臉上有些炙熱的白未與嘴角微微上揚,有些羞澀的看了雁夜呈一眼,雁夜呈將一隻酒杯遞給白未與:「雖然你身體不好,但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交杯酒還是要喝的。」說著雁夜呈給白未與和自己都倒了酒。
白未與在與雁夜呈喝交杯酒的那一刻想,原來兩心相悅的成婚是這樣的。
放下酒杯,白未與有些手足無措,雁夜呈輕笑一聲,走到白未與身前,俯身看著白未與:「別緊張。」
白未與睫毛微抖,抬眸看著雁夜呈,雁夜呈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那一刻他眼裡只有白未與,也只屬於白未與。
雁夜呈俯身親吻白未與,白未與仰頭,閉上眼睛,笨拙的回應,溫涼的指尖散開白未與的衣衫,讓兩人更加肆無忌憚的貼近。
那一刻,兩人恍若都患上了肌膚饑渴症,急切的需要著彼此。
雁夜呈握住白未與的手,與之十指相扣。
……
雖然雁夜呈心疼白未與如今是個凡人,不敢太過於折騰白未與,但是還是讓白未與夠嗆。
第二日下午白未與才緩緩醒來,雁夜呈正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給白未與揉著腰,白未與舒服的哼了哼,雁夜呈問白未與:「餓了嗎?」
白未與將大半的臉躲在被子裡,露出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之後,點點頭。
雁夜呈親親白未與,然後起身去吩咐侍女端吃的過來。
在兩人大一個月,是白未與最幸福的一個月,雁夜呈走哪兒都帶著白未與,幸福的白未與覺得像是假的。
但是第二個月,雁夜呈還是丟下了白未與,帶著魔族像修仙界開戰,倒不是為了一統三界,而是他不信天上地下,真的沒有仿佛為白未與再續靈根。
白未與知道的時候,雁夜呈已經離開了魔宮,並且跟魔宮的人下了命令,不讓白未與離開魔宮。
修仙界和魔族開戰本就兇險,白未與不想去拖累雁夜呈,但是白未與總歸是心裡不安心,便每日都去城牆等雁夜呈。
這場戰爭持續了三年。
是雁夜呈微白未與發動的戰爭,也因為這場戰爭,與上輩子恩愛無比截然不同的風塵與承櫟發生了轉折。
魔族有奸細潛入修仙界,為了杜絕這種顯現,修仙界開始大規模排查,承櫟被發現身體裡有魔氣,最終被確定為魔族。
風塵才知道,原來承櫟並不是那個被魔族滅口的家族的後代,而是去滅口別人的魔族之一。
作為仙君,而風塵對承櫟並沒有那麼深的感情,只有一些愧疚,風塵選擇了替天行道,廢了承櫟的修為,將其逐出師門。
魔族來勢洶洶,為了保住修仙界,風塵必須得拔除心魔,修為才能更進一步。
成為孤家寡人的風塵,還是服下了忘情丹,走上了無情道。
雁夜呈回到魔宮的時候,是被送回來的,一身是傷,還在昏迷中,白未與嚇得紅了眼,連忙讓人去請了汪遇。
汪遇是魔界最好的魔醫,本來是應該跟著雁夜呈去前線的,但是因為害怕白未與身體出狀況,就讓汪遇留在了魔宮。
看著雁夜呈身上新添的傷痕,白未與覺得心中酸澀不已。
雁夜呈醒來後抓住白未與的手,說得第一句話卻是:「我找到方法了。」
魔族的長老說,雁夜呈帶人攻入了修仙界奉為聖山的崑崙,在崑崙藏書閣坐了七日,後與趕到的風塵發生了衝突。
雁夜呈一直都沒有告訴白未與方法是什麼,反而在治好傷之後,仿佛遺忘了這件事一般,開始整頓魔族內部,忙得不可開交。
白未與雖然不解,也有些不好受,但是也知道雁夜呈這樣做肯定是有自己打算,便這樣忍氣吞聲了好幾個月。
宮殿裡的海棠花都開了,白未與又一天沒見到雁夜呈生氣的躺在床上罵了雁夜呈好幾句。
「狗男人,王八蛋,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得到了就不珍惜。」
「喔?是嗎?」
白未與一愣,猛然回頭,看見了站在床邊似笑非笑看著白未與。
背後罵別人被發現,這也太尷尬了吧?白未與只好繼續假裝生氣,轉身背對著雁夜呈:「你不是很忙嗎?過來幹什麼?」
剛成婚的時候恨不得天天呆在床上和白未與踉踉蹌蹌,結果現在見一面都難。
大豬蹄子。
想著白未與還真有些生氣了。
雁夜呈解開腰帶,退下衣衫,只剩下里衫後,才上床,保住了白未與,雁夜呈說:「未未,等你好了後我們離開魔界吧,去外面看看。」
白未與微愣,然後轉身面對著雁夜呈,好奇的問:「你最近忙的事情,就是為了我們離開魔界嗎?你找到治好我的方法到底是什麼。」
「也不算治好,但是能讓我們白頭到老。」雁夜呈被白未與看的有些受不了,親了親白未與的眼睛,微微張嘴,在白未與耳邊無聲的說著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