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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紀岱語氣哀傷:“若父皇還在,定然不想看到咱們兄弟之間如此的。”
不提先皇還好,一提到先皇,二王爺家臣趕緊按住二王爺,不能急,不能急啊!
可二王爺哪忍得了,直接陰陽怪氣道:“你什麼意思?若父皇在,肯定偏袒你,對不對?!不就是從小就是皇子,不就是父皇最看重,那你的封地還不是最差的?!”
罵到這,紀岱順勢道:“對啊,您也知道我的封地不好,您怎麼還嫉妒呢。”
他那就不是嫉妒!
就是想從他身上弄點東西!
至少把原州府弄過來,那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二王爺張張嘴,發現這話根本說不出來。
若說出來,真成他欺負人了。
紀岱!
還真是狡猾!
可看他十一弟不是一向不聰明嗎。
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就是真那麼想的。
又想找父皇給他做主。
紀岱只當沒看到二王爺的臉色,唉聲嘆氣道:“以前我跟父皇說過,岐州是個好地方,說過喜歡這裡,卻沒想到自己跟岐州只隔了這麼近。這麼看來,父皇還是照看二哥你的。”
這話不提也罷,提起來就讓人生氣,更讓人心虛。
看清一切的玩家們快笑死了。
【屺王怎麼回事,專門戳人的心窩啊。】
【明知道岐州就是先皇給他留的,也知道這座王府是他的,還要裝作不知道,媽呀!】
【二王爺的臉完全漲紅,有點心疼他了。】
【他有什麼好心疼的,先是搶屺王的地方,又背後捅刀子,這會是他該的。】
【屺王好像在故意激怒二王爺?】
【應該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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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午宴吃完,二王爺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原本應該是他大獲全勝,羞辱十一弟。
趁機再要點東西,告訴他只要給他原州府的稅收,自己就不會去告黑狀。
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回事。
二王爺同樣心虛,要是讓紀岱知道,這岐州原本就是他的地方,那麻煩就大了。
話傳到汴京,肯定有人給他做主。
誰讓先皇的命令。
一時間,兩者竟然僵持下來,紀岱也像遊玩一樣,在岐州走走停停,還召見岐州州長,說是敘敘舊。
那岐州州長有苦難言,但跟著屺王越久,心裡越覺得不爽快,若岐州是十一王爺管,那他的日子就不會這麼苦了。
天曉得在二王爺手底下做事有多難。
他們在這其樂融融,二王爺更是坐不住,怎麼有種請神在自己家的感覺。
而且還請神容易送神難。
紀岱其實也著急,他著急帶人出去修路,誰願意跟二王爺在這扯皮。
好在玩家們已經按照他的吩咐,把隔壁秦州招工的事說了出去。
不過岐州本地人的興趣並不大。
畢竟秦州繁華程度還不如岐州呢,而且修路這種事,是會死的人的,不就是勞役嗎。
說是給錢,要是能到手,那自然好,可到時候剋扣怎麼辦。
秦州的藩王是岐州藩王的弟弟。
兩個人肯定蛇鼠一窩。
那個二王爺不能信,難道十一王爺就能信?
很多百姓自然而然認為十一王爺跟屺王是一夥的。
肯定要騙他們去服勞役。
玩家們一時間也傻眼。
他們平時做這種事,一做一個準,這次怎麼不行啊。
等玩家復盤之後發現。
以前那是在秦州,就算最開始的秦州,也是不信屺王的,等名聲打出去,才能一呼百應。
如今在這岐州,名聲直接到負數,誰還聽他的啊。
陳景林過來說的時候,還有點不安,他生怕因為自己耽誤修路的進程。
再說,他現在領著玩家,心裡也虛啊。
紀岱卻道:“不用擔心,馬上會有效果。”
當地百姓不願意去修路掙錢,是因為覺得他跟二王爺是一路人。
那他們到底是不是一路人,其實很好分辨。
紀岱笑著道:“等著看吧。”
陳景林跟玩家們不由得愣住。
難道招工失敗也是其中一環?
滿打滿算,紀岱到岐州城已經三天時間,除了第一天能見到二王爺人影,其他時候根本找不到人。
紀岱開始表現得著急,直接到王府道:“二哥,二哥你,咱們不是要談談稅收的事,您怎麼不見我。”
二王爺看著紀岱越來越著急,終於覺得事情拿捏在自己手裡,才姍姍來遲。
“十一弟,急什麼,你想好了,要給大哥多交點稅?”
紀岱皺眉,開口道:“不然還能怎麼辦,你既然要監督我,那我還能不給?”
二王爺跟家臣聽到想聽的話,笑眯眯道:“別啊,上次二哥給汴京寄信,也是一時情急,誰不知道咱們在地方上的難處,哪有閒錢再給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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