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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益州打出名氣,去秦州售賣?
怪不得敢在益州這麼鬧,官員也不怕得罪,是早就想走了。
甲泉說的當然是:“這次已經得罪了州長夫人娘家,我們哪敢繼續開店,還是秦州好啊,秦州那邊至少有碼頭守則,誰都不敢作亂。”
碼頭守則是什麼?@無限好文,盡在
這個東西,雖然有些客商知道,但卻沒有真正了解過。
益州五萬農具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其中苦主甲泉這樣說,大家肯定會多問一句。
一問,正中甲泉下懷。
他一邊賣農具,一邊說秦州碼頭那邊如何如何經營,又說那邊衣食住行,都方便得很。
畢竟有屺王在,誰敢犯上造次。
王石那邊有苦說不出,心裡明白甲泉就是屺王的人。
這一手,自然是報復他不讓船隻停靠秦州碼頭。
他還說呢,為何屺王殿下根本不提那事。
依譁
其實人家根本不用自己說,隨隨便便都給解決了。
跟甲泉關係不錯的蔣立家也是萬分感慨。
本以為他得罪了州長跟州長夫人娘家,會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誰料不僅全身而退,還給秦州碼頭打了名氣。
蔣立看著他家把五萬農具銷售一空,直接帶著人走了。
以後秦州碼頭的貿易往來興起,應該也不需要在這買貨物帶回去了吧?
話是這麼說,甲泉臨走前卻向蔣立神秘一笑,低聲道:“這座院子還給我留著,租金自然照付,很快,我們還會來的。”
還會來?@無限好文,盡在
蔣立卻也知道不好多問,只看著甲泉未摘祁家農具的招牌,只帶著人馬瀟灑離開。
想買農具?
去秦州!
只有秦州有!
到此,誰要再看不出秦州益州之爭誰才是真正的贏家,那就是傻子!
幾個月的時間裡,益州已經沒有跟秦州爭的心思。
不過益州碼頭也擔心,秦州屺王勢大,會不會反過來,要求益州碼頭關閉?
那碼頭幾萬百姓的生計怎麼辦。
不說王石是什麼心思,但他當州長,這裡的商貿確實很繁榮,其他像更西邊的岷州,河州,乃至鄯州鄯城都要靠著益州的繁榮的貨物。
往下數,至少十幾萬百姓的生計。
秦州城內。
也有官員向紀岱提議這麼做。
紀岱看了看便知,是官學學政的人,直接道:“為一己私利,損毀十幾萬人生計,不是高位者該做的。”
“為官者,該想著益州西邊邊關的岷州,河州,更遠鄯州鄯城,乃至涼州貨物不便,該如何解決。”
“難道不解決如今貨物運輸的麻煩,反而要徒增變故?”
那些地方沒有碼頭,沒有運河。
貨物自然要用牛車馬車驢車來拉,很是不便。
現在好了,還要他們跋山涉水,多加一個益州的路程?
提這種建議,是想讓他死嗎。
紀岱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高位者”,他以前也是普通老百姓。
隨便想想就知道,這是會被人罵死的。
他也不可能這麼做。
不過這話傳出去,讓益州靠碼頭維持生計,以及岷州等地的貨商們也鬆口氣。
還好還好。
神仙鬥法,沒有殃及他們。
沖這點,屺王殿下就是個好人。
不知不覺中。
益州上到官員,下到下面碼頭苦力,都對未曾謀面的屺王殿下有了好感。
不由得生出一個想法。
難道屺王殿下從遙遠的汴京過來,就是為了造福一方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了。
從秦州,益州這兩處來看,或許屺王過來,真的是不是壞事。
至少對普通人來說不是。
對范家,王石這種人戶,則像滅頂之災。
更別說過來炒作糧價的奸商了。
等到四月中旬,到益州炒高糧價的奸商全都被斬首,益州州長跟刺史聯名上書到汴京,還請皇上追查更多贓款,到時候全部充公。
這種事讓皇上知道,皇上自然高興,對於益州官員大加讚賞。
就算屺王的大哥再糊塗,也知道糧價一高,就會社稷不穩,對於剷除奸商還是很欣賞的。
不過要發嘉獎令的時候,有人提起,西北的秦州州長范康太似乎也不錯,屺王還提出要不要給他金腰牌。
這種事,皇上卻是不願意的,最後想了個折中的方法,口頭讚賞一下好了。
當然,跟益州那邊,還是沒法比。
提這個建議的人,倒是有意思了。
這人姓柳,乃是河東柳氏的子弟。
雖然他跟益州柳雲虎不熟,但一看這事有河東柳氏的人,又有著家族給的消息,說屺王幫了忙,順道就給了屺王一個人情。
畢竟屺王送來的請功文書,一直被壓在下面,遲遲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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