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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鈺瞧著他,鳳眸含情,滿是春//潮。
「要什麼?」謝淞寒含住他的耳根,音色沙啞撩人,「說出來。」
柏鈺慢慢「啊」了一聲。
謝淞寒攬著他的腰將他抵在床頭,大手鑽進他的衣擺,柏鈺長腿屈起,忽而睜大眼睛,喉間溢出一點零碎的聲音,又被他咬住唇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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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鈺重重地喘了下。
他整個人都被謝淞寒圈在懷裡,下巴無力地擱在男人肩頭,指尖被他攥出了紅痕,在白皙肌膚上觸目驚心。
柏鈺閉著眼喘息,手肘無力地垂下。
「這麼不禁弄。」他的耳垂被磨出了牙印,謝淞寒抽了幾張紙巾,「就不要隨便撩撥人。」
柏鈺懶得回應,踢了他一下。
謝淞寒將擦完的紙巾丟進垃圾桶,「還以為多厲害。」
柏鈺嗓音微啞,不服道:「你多厲害。」
「我厲不厲害,得試過了才知道。」謝淞寒說,「但你現在這樣子,還能行麼?」
柏鈺堅定不移貫徹「男人不能說不行」,撐起身體坐直,「小瞧我?不行的怕是你吧。」
謝淞寒笑得意味無窮,再次朝他探出手。
一個小時過去。
柏鈺先前的氣焰不復,渾身發軟,被折騰得再沒力氣和陛下犟嘴。
那句話怎麼說的,感覺身體被掏空。
以前真的是他局限性高了,現在的玩法多的是,不用真槍實幹也能讓人疲軟無力。
謝淞寒上哪兒去學的這些花樣。
柏鈺緩了會兒,拔*無情地踹開衣冠禽獸的謝淞寒,自己趿拉著拖鞋去洗澡,堅定不要他再碰自己一下。
謝淞寒閉了閉眼,收拾好凌亂的床頭,才帶上睡衣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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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鈺今晚躺得早。
早早地進入賢者時間。
為了能早點睡著,他特地把白天沒看完的宇宙紀錄片找出來接著看。
微信響了一聲。
柏鈺拿起手機,是肖聲越的消息。
白天他掛機後,肖聲越給他轟炸了不少消息譴責他,但柏皇后是能被輕易怪罪的嗎,不能拖下去杖斃就一律無視。
肖聲越:【來個地址。】
柏鈺:【想約架?】
肖聲越:【我是那種人嗎!】
柏鈺:【我是。】
肖聲越:【……】
肖聲越:【下周末本少爺生日,給你寄請柬!!】
柏鈺:【哦,沒必要。】
隨隨便便的場合柏皇后是不會參加的。
肖聲越:【??】
肖聲越:【你害我掉到鉑金,必須來給我道歉!!否則我就在遊戲頒布江湖追殺令,你這輩子都別想上號了!!】
柏鈺嘖了一聲。
好科學的追殺方法。
柏鈺還不能徹底習慣現代的生活方式,導致無法在第一時間反駁。
謝淞寒在浴室待了很長時間,出來時頭髮還沒幹,毛巾隨意搭在肩上,水珠順著烏黑濃密的發梢滴在地面。
他見柏鈺表情不對,發現放紀錄片的平板屏幕。
「……要是實在不愛看就別看了,這麼苦大仇深,我又沒逼你。」
柏鈺認真問:「你會打遊戲嗎?」
「你今天玩的那個?以前玩過。」謝淞寒用毛巾擦了兩下頭髮,「段位封頂了就沒什麼意思,後面沒玩了。」
柏鈺:「那你上線把肖聲越打趴下。」
謝淞寒想起白天肖聲越的慘叫,「他怎麼你了?」
「他要追殺我。」
「……」
謝淞寒心說他那波操作,但凡換個人都不止是追殺他,估計會舉報他到封號。
「好。」陛下毫無節操,「但你和他一般見識做什麼。」
「誰讓他威脅我,我不可能被威脅。」
柏鈺得到滿意答案,關掉手機。
隔日。
別墅依舊收到了來自肖家的請柬,不過不是給柏鈺的,是給謝淞寒的。
柏鈺拎起燙金的請柬,質問道:「他為什麼給你寄請柬?」
「幾家之間常有的商業走動避免不了,等會兒讓管家挑份合適的禮物。」
今天池知渺不在家,聽說她導師給她介紹了一家博物館的展覽讓她去,薰陶文化的同時好好洗洗腦子裡進的水。
謝淞寒沒去公司,翻閱平板文件的同時叉了個草莓餵他嘴裡。
草莓很大,柏鈺腮幫子被填滿。
他咀嚼兩下,暗戳戳地登上微信。
把別墅地址發了過去。
肖聲越:【?】
肖聲越:【好眼熟。】
柏鈺:【給我的請柬就寄到這裡,記得提前帶所有人出來迎接我。】
肖聲越:【……你咋不說還要三叩九拜地請你呢。】
柏鈺:【理應如此。】
柏鈺:【我能親自前來是你的榮幸。】
肖聲越服了。
他是怎麼做到長這麼大還不被打的。
無語的同時,肖聲越讓人把給他的請柬按照地址寄過去。
傭人疑惑道:「三少,這個地址不是寄過一份了嗎?」
「沒有啊。」肖聲越說,「我剛得到的地址,我看看——」
「謝淞寒家??」
給柏鈺的請柬為啥要寄到謝淞寒家?
「我問問。」
肖聲越:【兄弟,你無家可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