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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淞寒帶柏鈺繞到後面,比成年人腰粗的紅柱屹立四方。
他把柏鈺壓在柱子上,手從他的衣擺探進去。
柏鈺瞳孔微顫。
謝淞寒說了幻境中同樣的話。
「噓。」
「外面可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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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記了,遲來的新年快樂~
這幾天驗證期天天睡不好,存稿無了,堅強日六(ó﹏ò)
第49章 經典黑絲,直男殺手
前殿都是遊客,導遊的大喇叭和遊客的叫嚷聲沸沸揚揚。
明媚日光落在他們肩頭。
這無比耳熟的話語讓柏鈺陷入回憶。
「……你真想起來了?」
謝淞寒划過他的背脊,貪戀掌下的柔軟與溫度,搖頭。
他挺不可置信地自嘲,「但我真有點相信你說過的話了。」
否則如何解釋。
某些時刻腦中閃過的從未存在過的畫面,偶爾令他心悸的刺痛,以及遇上柏鈺那說不清的熟悉,難不成都是他臆想的?
謝淞寒想,他們到底誰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他頓道:「這種情況還有救嗎。」
柏鈺:「沒救了,等死吧。」
「……」
「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
謝淞寒把手抽出來,雙手放在他肩上,異常冷峻地問:「聽說你大學輔修過心理學,是不是學過催眠,故意接近我,長期靠催眠暗示我,以達到做我老婆的目的?」
柏鈺興味盎然地聽他瞎扯。
「是啊。」他說,「那你願意被我催眠嗎?」
謝淞寒輸了,「…願意。」
柏鈺笑了一聲。
「其實你想不想得起來都無所謂,你哪怕覺得我在騙你呢,但你對我的態度會有轉變嗎?不會。既然沒有變化,那有沒有那段記憶都沒區別,反正你不會不愛我。」
這是柏鈺的自信。
哪怕謝淞寒一點都不記得他呢。
從他們初見第一眼,謝淞寒就對他起了心思,他沒有哪一刻不想得到柏鈺。
過去多久都如此。
柏鈺根本就不擔心謝淞寒會推開他。
他會永遠向自己敞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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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過瑾園的另外兩個園區,這趟旅行基本畫上句號。
謝淞寒這次出來,堆積了不少工作需要處理,他爸可不會好心幫忙,要的就是磨礪他。
回程飛機上。
池知渺在翻她拍的照片,「我的論文又有素材了……碰巧我導師剛把修改後的版本發我,我康康酌情添點上去。」
他們和池知渺的座位隔著一個過道。
謝淞寒在外面,對她說:「把你論文發我一份。」
池知渺:「啊?你要我論文幹嘛?」
謝淞寒言簡意賅:「鑑賞一下當代大學生製造的學術垃圾。」
池知渺:「……」
池知渺(咆哮)(嘶吼):「可是製造垃圾的感覺讓我瘋狂上癮!!」
大學生哪有不瘋的。
飛機落地。
幾人各回各家,玩了三四天,渾身都很疲憊。
他們在外面吃過才回去。
柏鈺回去洗了個澡,拆掉腿根的紗布,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謝淞寒把剩下的紗布翻出來,「穿褲子會不會磨到?要不要再纏兩天?」
「不用。」柏鈺朝他勾手,「要看看嗎?」
謝淞寒:「不累了?」
他下飛機都是一路坐在行李箱上由謝淞寒拖回來的。
柏鈺:「可以不累。」
謝淞寒丟下一句:「等我洗完。」
他去洗澡了。
手機鈴響起。
柏鈺撈過來,是個未知號碼。
他隨手掛斷,說是不累,等待的時候,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柏鈺中途醒來,謝淞寒就在身邊看平板上的文件。
暖黃燈光打在他稜角分明的側臉。
為他身上鍍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柏鈺往邊上摸了摸,睡意朦朧:「…老公,你在看什麼?」
謝淞寒視線從平板上移開,把他攬到懷裡,掖了掖被角。
「在看池知渺的論文,你先睡吧。」
柏鈺順勢抱住他,閉上眼睛,「哦,早點睡……晚睡容易早死,這樣我又要守寡了。」
謝淞寒:「……」
謝淞寒:「嗯,我爭取活久點。」
柏鈺重新睡了過去。
等他沒動靜了,謝淞寒再重新翻閱池知渺的論文。
論文基本圍繞聖熙帝和柏皇后的日常進行,從現世挖出的文物和記載來剖析他們的感情進程。
聖熙帝在位第七年,柏皇后入宮。
承寵二十多年。
柏鈺方才的話引起他的在意,謝淞寒上瀏覽器搜,聖熙帝多少歲去世。
四十七歲。
對現代人來講,算是早逝了。
謝淞寒不由得想,要真是他們,他那麼早死了,柏鈺後來呢?
他呼出一口氣。
不能細想下去。
這種感覺像有個小錘子在一下下地敲擊他的心臟,泛起頓頓抽痛,連翻其他資料的心情都沒了。
謝淞寒放下平板,躺下去,抱緊柏鈺。
睡夢中的柏鈺感受到一股收緊的力量與心臟跳躍的搏動,沒有掙開,反而主動迎上那道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