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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洙荷裝傻：「什麼？」
「你的話，像情歌里的歌詞一樣。」
「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總是能說出很動聽的話的。」李洙荷輕笑一聲，坦然道。
「...你不要總是！」
「嗯？」
「總是這樣，突然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討厭？」
「....那也沒有。」
「喜歡？」
「也不是！」
約會結束，李洙荷送河沄浠回家，在地下停車場裡，他們接了很久的吻。
回去以後，河沄浠又抱著小煥開始發瘋，然後打電話給韓素汐。
「……姐，你說，他非常奇怪，對吧？」
韓素汐樂不可支，清脆的笑聲透過聽筒傳過來。
「沄浠啊，說實話，你心動了對吧？」
河沄浠摳著手機殼，揪著小煥的背毛，小小聲地「嗯」了一聲，然後「呼」地吹掉揪下來的狗毛，又理直氣壯道：「他長得很好，很細心，也很穩重，心動也是可以的吧？」
「當然可以，可以，太可以了，好好享受你的戀愛吧，啊對了，還有最後一次約會是吧？說好要去哪裡玩了嗎？」
「還沒，他什麼都沒說。」河沄浠抿了下唇，心裡已經開始升起小小的期待。
白日漸漸縮短，入夜變得越來越早，蕭瑟的秋風卷著枯黃的樹葉退去，進入了初冬。
河沄浠這才收到李洙荷第三次正式約會的邀請，地點是在Vicky的酒吧。
兩個人這段時間都不算清閒，李洙荷忙於新劇拍攝，蘇經杓也接了新的劇，每天關著河沄浠讓她寫歌，不知不覺第三次約會就拖到了冬日。
這期間雖說katalk聯繫不斷，也沒缺了視頻通話，但隔著屏幕和看到實物，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至少對河沄浠來說是。
從計程車上下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李洙荷時，突然有一種移不開眼的感覺。
他比屏幕里看著還要清瘦了幾分，五官的輪廓更加凌厲起來，穿了一件黑色襯衫，外頭是一件長大衣，頎長又矜貴。
「怎麼在外面等，多冷啊。」河沄浠快步走過去，輕聲問道。
「想快點看到你。」李洙荷自然地牽住她的手，帶著她往裡走。
和Vicky打了招呼，李洙荷的調酒師朋友對他們眨了眨眼，然後兩個人才來到二樓的包廂。
河沄浠脫了外套，裡頭是一件鏤空的廓形針織衫，室內的暖氣很足，完全感覺不到外頭料峭的寒風。
侍應生輕輕扣門，將他們點的酒放下，就安靜地退了出去。
河沄浠撥了一下頭髮，偏頭問：「為什麼選這裡？」
李洙荷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溫聲道：「因為想和你多說點話。」
「我們每天已經說很多話了啊？」
「不是katalk，像這樣，面對面。這是最後一次約會了，怎麼樣，對我還有什麼好奇的嗎？」李洙荷抿了一口酒，問道。
河沄浠一時想不出什麼要問的，便搖了搖頭。
「那麼，河沄浠xi，要和我交往嗎？」
明明是敬語，在這樣的氛圍下，卻帶著不容分說的侵略感。
河沄浠眨了下眼，抿了一口酒，道：「第三次約會還沒結束呢，結束後我再決定。」
「怎麼算結束？」
河沄浠指著牆上的掛鍾，開口：「過完今天，才算結束。」
李洙荷輕笑著逗她：「啊，原來你是想和我呆久一點嗎？」
河沄浠才不是之前那個會被他一句話撩撥得心慌意亂的人，鎮定地放下酒杯，道：「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那我...」
她作勢起身，被李洙荷一把拉住了手腕：「開玩笑的。」
桌上的空瓶和酒杯漸漸多起來，河沄浠歪著頭，看向李洙荷：「你喝醉了是什麼樣？」
「我？文靜地坐著，或者睡覺，我酒品很好。」
「唔，我酒品也很好。」
「沄浠啊。」
河沄浠的思維被酒精浸潤得有些遲鈍，沒反應過來這是李洙荷第一次對她用了平語：「嗯？」
「十二點了，和我交往嗎？」
河沄浠抬眸，看向牆上的掛鍾，時針和分針重迭，直直地指向十二。
她彎唇，在李洙荷的注視下，紅唇微啟：「好呀。」
「那麼，要去我家嗎？」李洙荷將一個吻落在她的唇角，用氣音問。
河沄浠點了點頭。
這是她整個二十代，做出的最瘋狂又大膽的決定。
甫一進門，兩個人的外套就被丟在了地上，黑色和灰色的大衣交迭著，凌亂中帶著幾分和諧。
河沄浠被他落到腰上的手冰得一激靈，咬傷了他的唇角，又討好地舔了一下，換來男人更加用力的親吻。
李洙荷一隻手揉著她的腰，一隻手按開了家裡的開關，酒精放大了感官和情緒，河沄浠被他親得舌尖發麻，腰間酥癢，又被他抱起來，邊親邊往裡走。
唇齒交纏的聲音充滿了整個空間，河沄浠撫摸著他漂亮的肌肉線條，咬住他格外惹眼的喉結。
罩衫被脫下來丟在地上，裡頭的黑色抹胸是綁帶的款式，李洙荷一邊親她的脖子，一邊用手指去解，指尖時不時觸碰到她的脊背，惹來河沄浠的戰慄。
最後的衣物輕飄飄地落在地毯上。
濕吻和指尖不斷落下，河沄浠的腦子一片混沌，陌生又刺激的感覺綻開，她蹙著眉，又被李洙荷親吻著放鬆開來，徹底沉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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