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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說容王殘暴,殺人不眨眼,可誰知道他們這位溫文爾雅,外界稱為君子的殿下,比他只會有過而不見呢。
「禮部?」
五皇子憤恨的表情稍微收了一下:「本殿這段養傷沒去過禮部,大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找我吧。把人請進來吧。」
然而這種自信的心情,在聽完來人的話後,全部化為了尷尬憤怒。
前段時間,五皇子得令捉拿昊周太子,從禮部帳上支了一筆錢,用於宴請。說好的是過段日子就還上,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種事兒只是說說而已,哪裡用得著他還。
可今日禮部的人卻告訴他,容王閒的蛋疼來禮部查帳,雖然暫時被推諉了,但是他說好了過幾日還要來。
這容王是誰啊?
除了命的瘋犬,誰被咬上了不被撕下一塊肉?
禮部尚書怕了他了,又不敢拒絕,只好借著要帳的名頭來找五皇子想想辦法,能不能幫幫忙?
所謂幫忙就是……有沒有錢,先拿出來墊一墊吧,等果過段時間。
只能怪五皇子往日的人設樹的太好了,那些與他交好的大臣是真的覺得他是個君子,花錢又大度。
區區幾萬兩,五皇子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五皇子能說什麼,他當然是同意了,並且不忘給他討厭的某人狠拉了一筆仇恨:「我那四皇兄就是太過傲慢了,他以為他自己沒有朋友,別人就和他一樣餐風飲露了。不就立了點功嗎,到處找人麻煩……唉,大家辛苦了。」
這話得到了來人的認同:這容王啊,就是針對人!誰遇上他誰倒霉。
禮部的人一走,剛剛還溫和好說話的五皇子瞬間冷了臉:「什麼東西,你們胡吃海喝花的錢,找本殿下借!」
同時在心底給來的人狠狠記了一筆:「你什麼檔次,就敢和本殿下稱兄道弟,你配嗎!」
他將蕭胤寒和禮部的人一陣破口大罵,罵完之後才招來管家,要他準備好錢。
結果誰知這話一出,管家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殿下,帳上困難,怕是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區區五萬兩,你拿不出來?」五皇子又要咬人了。
管家忙提醒了他兩個字,他猙獰的表情隨之一滯。
想到那裡的情況……確實是罵不出來了。
「那怎麼辦?本殿話都已經放出去了,禮部的帳由本殿包了。你是想讓我被他們看不起嗎?」
他坐在椅子上將矛頭對準管家。
管家只覺得額頭冒汗,他們這位爺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什麼人的帳都敢接。
「要不……將殿下名下的幾處莊子和田地先賣了,應應急?等……」
「那就賣……等等,」五皇子剛想隨口應下讓他買就買別拿這種小事翻自己,就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之前那個一直拿錢巴結本皇子的富商叫什麼名字?他不是有錢嗎?」他嘴角露出一個冰冷嘲諷的笑:「讓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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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放心,能為殿下做事乃是小人的福分,小的一定會辦好的。」顏老闆舔著臉笑的樣子真的像條老舔狗。
「哼,你最好快點,是主子看的起你才給的這個機會!」
「是是是,知道知道,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的……」
顏覓兒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爹對一個死太監卑躬屈膝奴顏媚骨,她簡直氣的人都在顫抖,恨不得上去將人亂棍打死。
同時心中對她爹更是失望透頂了,只要在京城都該知道皇上最喜愛的是她四表哥。
可他放著現成的金大腿不選,要去選個上門打秋風的五皇子,還那麼傲慢,簡直氣死人了!
「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不許跟著我。」
她冷著臉說完,就抬步往回走去。
她和她爹冷戰了三日後,終於意識到這招威脅不到他,所以她立刻調整了方向,裝的乖巧挺好,知道認錯了。
說了好幾次後,她爹才終於相信,將她從房間裡放了出來。
放出來之後顏覓兒也沒有閒著,她要找到四表哥要的「家主令」!
別說,她好像還真有點運氣在身上的,經過這幾日的觀察,還真讓她找到了她爹把東西藏哪兒了。
現在就等著合適的時機出手偷……不是,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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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靜悄悄,系統也沒什麼提醒,再翻翻原著,裡面她能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
還有一些劇情因為時間沒到,真的沒法走。
所以姜棠在簡單整理思路後,姜棠給自己放了個小假——去【時光練習室】里去刷宮斗課程!
別說,這宮都遊戲和之前的寫字、廚藝、彈琴那些不一樣,是有點宮斗遊戲的那種方式進行的。
有模擬場景,讓她判定對方是真話還是假話;又或者在小宮女告密時問你要不要賜死她,以防她再次告密;還有怎麼製作「避孕藥」,給男人下藥,讓他除了你,別想和別的女人生孩子等等。
所以姜棠與其說是練習,不如說是玩遊戲,還是真人遊戲的那種!
因為太好玩了,所以她才會在玩了三天後,才忽然發現了一件事——蕭胤寒在躲她!
若不是每日醒來,身上都會多出一些原本沒有曖昧痕跡,她根本不知道昨夜他回來過。
問婢女們,她們還笑,說什麼是「主子你睡得早,王爺可是每晚不管再遲都回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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