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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宴垂眸看她,饒有興致,「否則什麼?」
這還不夠,他居然故意放慢了腳步,一層樓梯愣是走了很久都沒下去。
「……」許流蘇白皙的臉蛋浮上兩抹紅暈,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她倒是想要直接掙開他跳下去,但這是樓梯,萬一摔下去有個三長兩短,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但她還是嘗試著掙扎了下,陸司宴拍了下她的臀,命令式的語氣,「別動。」
「……!!」一瞬間,許流蘇差點蹦起來。
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居然……居然拍她那裡,又占她便宜!
她忍無可忍,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陸司宴的眉頭輕微皺了下,但很快就舒展開,眉眼間甚至很詭異地染上幾分愉悅的意味,「要離婚了,所以想要在我身上留下印記,讓我對你念念不忘?」
許流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之前怎麼沒發現,這狗男人居然這麼無賴?
她索性鬆了口,改為擰。
狠狠地擰!
鍾管家跟在兩人身後,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話說,少夫人下手不是一般的恨,少爺不疼的嗎?他看著都覺得牙酸。
陸司宴仍舊像是毫無感覺般,逕自抱著她走到了餐廳,「許流蘇,像你這種毫不溫柔的女人,哪個男人受得了?」
許流蘇冷笑了聲,「所以我善心大發地跟你離婚,不禍害你,讓你早日脫離苦海。」
她以為到了餐廳,陸司宴應該要放她下來了。沒想到他直接在餐桌旁坐下,她就這樣坐在了他的腿上!
許流蘇驚詫於他今天的反常,「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
有力的手臂箍在她腰間,陸司宴湊近她,嗅著她髮絲上的淡香,薄唇貼著她泛紅的耳朵,聲音低沉,「我說了,最後三天時間,履行妻子的義務。」
「義務包括坐你腿上?」
陸司宴眼底掠過一抹邪肆,「你還可以坐我身上。」
「……」許流蘇面紅耳赤,差點沒忍住一拳掄他臉上。
這個悶騷男!
悶的時候悶到不行,騷起來時也是夠騷!
「我想坐你墳頭行不行?」許流蘇兇狠地瞪他。
她泛著紅暈的小臉,盛著怒意和羞赧的眸子,都讓陸司宴的心狠狠地悸動著。
想要繼續昨晚未完的事!
環著她的力度不受控制地加大了些,好像要將她嵌入骨子裡去。
想離婚是麼,心裡沒男人是麼。
那麼這三天,他偏偏就讓她生活都被他占據,嘗試著入侵她的心,哪怕留下那麼一絲痕跡也好。
誰讓他真的不捨得放開她了。
他溫熱的唇似有若無地貼著她的耳朵,「行,那不離婚,等我死了,我墳墓的處置權自然在你這個遺孀手上。」
第146章 狗男人不要臉
耳朵被他撩|撥得酥酥痒痒,許流蘇有種給他兩巴掌,然後奪路而逃的衝動。
她磨著牙齒說:「誰要當你遺孀?想得挺美的。」
陸司宴抬眸,直視著她的眼睛,「怎麼,寧願改嫁別的野男人也不想繼續當我女人?」
「我改不改嫁關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許流蘇邊說邊奮力地掙脫,然而這臭男人仍舊緊緊地箍著她,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她忍!
「還有,我嫌命長才會繼續當你女人。反正三天後,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這麼絕情?
可是她的表情同樣是那樣決絕,沒有半點演戲作假的成分。
陸司宴心底驟然湧上來細細密密的澀疼,像是被針一點點地扎著。
他陰惻惻地扯了扯唇,「呵,我倒要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敢娶你,我讓他後悔終生!」
許流蘇又瞪他,「陸先生,請你多看點法制節目好嗎?多看看別人走的路,人生才不會走歪路。」
「你牽著我不就不會走歪了?」
「說你狗你還真把自己當狗了啊。」
許流蘇諷刺著,句句不留情面。
可陸司宴今天的脾氣似乎好到出奇,耐性也格外的足。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沒有要生氣的意思。
就像現在,聽到她說他是狗,他不但沒生氣,還順著她的話說:「是你喜歡的品種麼?」
「……」許流蘇啞口無言。
她自詡挺不要臉的,狗男人現在比她還不要臉,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用魔法打敗魔法?
這時,傭人將豐盛的餐點端了上來。
許流蘇又用力掙扎了兩下,無果,只能作罷。
只是被他這樣抱著,她的後背是他的結實的胸口,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她開始覺得有點兒熱。
在遇到陸司宴之前,她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哪怕是拍戲的時候,太過親密的戲要麼借位要麼是替身,以至於她還是很不習慣。
心跳的頻率愈發地快了……
然而陸司宴的興致相當好,示意餐桌上的早點,對她說:「餵我。」
「如果我不呢?」
「你不介意在我腿上坐久些的話。」
許流蘇氣得胸口疼,「行!陸司宴,我忍你。三天,就三天!要是三天之後你再玩什麼把戲,我就跟你拼了!」
要不要這麼狠。
許流蘇端過一杯牛奶,還有點燙,她也不管,直接遞到陸司宴唇邊,皮笑肉不笑,「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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