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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司宴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樣,許流蘇只能放棄。
她填飽了肚子,斜睨他一眼,想起他應該還沒吃飯,不由得問:「你不吃嗎?」
陸司宴剛才還陰沉沉的臉色,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又變得愉悅起來,「關心我?」
許流蘇一怔,隨即眼神閃爍了下,「誰、誰關心你了?我只是隨口問一句,要吃就去吃,不吃拉倒,我才不管你。」
在陸司宴看來,她這副模樣像極了狡辯,忽然更愉悅了,「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
「……」許流蘇再次選擇閉嘴。
這男人現在無賴到極點,還相當的會腦補,跟他說不清楚,乾脆不說好了。
而這時,陸司宴竟然拿起剛才她用過的那雙筷子,還夾起她沒有吃完的菜,就這樣送進了自己嘴裡。
「……!!」看到這一幕,許流蘇目瞪口呆。
他、他怎麼……
平時他整個人乾淨整潔一絲不苟得像是有潔癖,現在居然跟她共用一雙筷子,還吃她吃過的東西!
第201章 這不是老公應該做的?
就這麼不把她當外人?
察覺到她驚愕的目光,陸司宴勾唇,「味道不錯。」
他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像是某種暗示。
許流蘇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暗指他強|吻她的時候……
她心跳不由得加速,有些羞惱,「陸司宴,這是我吃過的,你不嫌髒?」
陸司宴很是理所當然,「口水都吃過了,還會嫌這個?」
「……」許流蘇無言以對。
「而且,我很樂意吃你剩下的,這不是老公應該做的?」
「是前夫!」許流蘇兇巴巴地提醒。
陸司宴氣定神閒道:「無所謂,反正都是丈夫。」
什麼叫都是丈夫,區別大了去了。
這狗男人的臉皮厚得簡直可以拿去砌牆了!
許流蘇徹底地不想說話了,直接躺了回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不去看他那張讓人生氣的臉。
然而被子卻被陸司宴扯了下去,「不怕悶死自己?還有,你把臉擋住了,我怎麼看你?」
許流蘇完全不想理他,伸手想把被子奪回來,動作太大牽動了手背上的針頭,疼得她皺了下眉,鬆開了手。
陸司宴注意到了,替她重新掖好被子,「別動。」
許流蘇咬牙,又一次問他,「陸司宴,你是不是真要在這兒待一晚上?」
「我倒是想。」陸司宴的表情消失了剛才的戲謔,變得認真起來,「但如果你不喜歡,我走就是。」
「那就好。」
陸司宴忽然沉默了下來,兩人都不再說話,病房忽然間陷入了令人心悸的安靜,古怪的氣氛在彼此之間擴散開來。
十來分鐘後,許流蘇輸完了液。
等醫生替她處理好後,陸司宴從椅子上站起身,垂眸看著她,「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慢走不送。」
「……」陸司宴抿唇。
她淡漠的表情像是化作了一隻手,瞬間就將他的心臟給絞緊了。
他離開了病房,偌大的空間裡,只剩下許流蘇一個人。
聽著病房門關上的聲音,想起他剛才臨走前凝重的眼神,似乎有些受傷,她的心口沉甸甸的,好像壓了一塊大石。
她不想承認,也不能承認,其實在這段時間裡,跟狗男人相處的過程中,她也無法避免地對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他第一時間趕過來陪自己,她是隱隱開心的。
可夏雨沫過來的時候,就像是給了她當頭一棒,提醒著她,這不是她該愛上的男人。
許流蘇自詡很勇敢,在孤兒院的時候,面對那麼多欺負她的孩子,她都不帶怕的。剛開始遇見陸司宴的時候,處處跟他對著幹,她也不帶怕的。
可現在,她居然……會沒有愛上一個男人的勇氣。
這麼慫的自己,她很討厭。
但是,她已經死過一次,不知道如果不管不顧,徹底改變劇情愛上男主,跟他在一起的話,會發生什麼。
她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她沒有告訴陸司宴的是,她不太認為這次是個意外……不是只有她一個人要吊威亞,為什麼出事的偏偏是她?
第202章 除非,親我一下
會跟變態男二號有關係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
陸司宴走出病房,徐浩一行人看到他,被他冷冽的目光一掃,全都警惕起來。
徐浩鼓起勇氣道:「先生,我們可以先走嗎?發生這樣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戲還是要繼續拍的……我已經讓人去查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他的語氣不自覺地放輕,聽著有些卑微。
連他的姿態都放得這麼低了,其餘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陸司宴面無表情,看起來如同冰雕般讓人背後發冷,「覺得,你們的戲還有拍下去的必要麼?」
徐浩的心一顫,「……」
「您說不拍就不拍了?憑什麼,這部戲耗費了多少人的心血?更何況,這部戲,夏家是最大的投資方,就這麼停了,夏家那邊怎麼交代?」
陸司宴冷聲,「跟許流蘇的命比起來,其他一切又算什麼?」
他連夏家都毫不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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