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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說出來了。
丁志成的表情十分難看起來:「誰知道是不是你倆偷得……」
話音未落, 悠揚的鋼琴聲響起,下課了。
這麼一口大瓜實在有意思,除了少數不想多事的人走了外,不少人還在座位上看著熱鬧。
等下課鈴停了,門口剛好站了人。
「不好意思打攪了。」
林馳霄單肩挎著背包緩步進來。
同樣在吃瓜的教授怔了怔:「你是……」
葉知夏開口:「抱歉,這是我老公。」
一片譁然聲中,葉知夏與林馳霄相視一笑,林馳霄到了葉知夏身邊,將背包脫下來打開。
葉知夏從裡面掏出來厚厚一沓房產證。
「我不知道丁同學對我有什麼誤解,四處宣揚我窮得叮噹響,所以偷他的手錶貼補家用。這些是我部分帝都二環里的房產證,放心,我不敢在大學裡頭公開展示□□。我今年23歲,已婚,有兩個孩子,響應國家號召已經做了結紮。我的家庭美滿幸福,財產方面是上過新聞的女企業家。請問丁同學,我是怎麼看上你這個被踩過一腳的手錶的。」
葉知夏兩根手指捏著手錶晃了晃,配上另一邊的整整一沓房產證,震撼而又可笑。
在同學的愕然中,還是王雪先開口。
「你……你這麼有錢的?」
葉知夏將證件裝回去:「我沒有炫富的意思,我丈夫是咱們的大四學長,今天是沒有課才過來陪我胡鬧。但我想這些足以證明我客觀上沒有偷東西賣錢的必要,主觀上這隻手錶也不在我的審美範圍。現在由我問丁同學,需要我報警嗎?或是您等律師傳票,告你誣陷。」
這大概是葉知夏最「仗勢欺人」的一次。
也許是地位叫人多了幾分傲骨,葉知夏委屈受不了一點。
這種將身世貧寒當做偷盜原因的人,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歧視。
而面對這種人,最好的打臉方式就是比他有錢。
既然你說別人不如你就是偷你的理由,現在比你有錢了,是不是也可以成為你陷害人家的理由?
事情徹底失控,差不多明白一切的教授也不想多參合了。
「既然都說到這裡了,應該也不至於報警了。事情跟你們導師說吧,也是該管管這股子風氣了。」
教授吃飽了瓜就走,丁志成臉黑如鍋底。
他還在想怎麼扳回一局,自打上學後,他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只是他還放不下面子,一隻跟著他的朋友先受不住了,忙打圓場:「都是誤會!成哥一直以來也沒說是你偷的啊,以為是別人呢。」
林馳霄還是頭一次幫忙,一進來就差不多將事情弄明白了。此時目光不善的看過去,眉眼都是嘲諷和玩味。
「就是說,這玩意是自己飛我老婆這裡的?」
眾人皆笑。
林馳霄開口味道也不太一樣了。大家都看出來了這是丁志成追小姑娘用的下三濫的招數,雖然下作,但也不是沒見過。
可這直接舞到人家老公面前了可就太少見了,此情此景就是直接上去將人胖揍一頓都是應該的。
丁志成見狡辯不了,醞釀了班上才尷尬笑道:「咱都是站著撒尿的,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純粹是追小姑娘。這也不能怪我吧!你女人自己也沒說已婚還四處勾三搭四的,我以為她對我有意思的……」
葉知夏掏出手機:「還是報警吧。」
丁志成忙上前兩步,被林馳霄伸手攔住。
「你看她!」
這種小事警方其實管不了,但看丁志成的反應,顯然是有忌憚的。
也沒表現的那麼隻手遮天啊。
林馳霄冷笑道:「用這種下三濫追小姑娘,還不能怪你?學弟學妹們,跟學長說說,你們認嗎?」
一開始只有幾個小姑娘開口喊不認,但陸續男同學也跟著大聲喊不認。
笑死,能考進這裡的,基本上是全國金字塔最頂尖的學生。他們未來前途無限,想追小姑娘不知道有多少方法和渠道,獨獨這種下三濫最叫人不齒。.
他們還不至於這麼墮落。
葉知夏開口收了個尾:「都到這時候了還不忘給我潑髒水,我在你眼裡是有多好欺負。一會兒我回去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導師說。除此之外希望你記住,我不知道什麼樣的背景能叫你這麼肆無忌憚。我這人雖然不是主動惹事的人,但也不失任人在頭上拉屎的人。」
隨即對林馳霄道:「你先回去吧,把證件收好。今天先到這裡。」
葉知夏有自己的處事法則,林馳霄尊重他的意思。
伸手給葉知夏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次有事記得還來找我,別把自己混的跟可憐蟲似的。」
葉知夏沒有當眾秀恩愛的習慣,只揮手與她告別。
事情告一段落,葉知夏也一下子被眾人圍起來。從前不說別人也不問,現在當眾展示了這些,就不能怪別人好奇了。
「你丈夫好像是有些眼熟,好像是金融系那邊的。」.
「我咋記得計算機系見過來著,我有認識的就是計算機系的。」
無傷大雅的能說了就都說了。她不是依靠家裡的富二代,而是憑本事賺下家業的富一代。自然沒什麼可羞恥的,旁人也挑不出什麼錯來。
相約一塊去食堂的時候,葉知夏一個揮手,手錶在半空中划過一條完美的拋物線落進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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