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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梅:「沒問題。」
幾個人在一起逛的熱火朝天,那是一個快樂。
不過他們是不知道,這會兒倒是有人麻爪兒了,是的,有人,不是旁人,正是田富貴。田富貴沒有跟著幾個人,尾隨他們。反倒是自己去找快樂了。
這挺長時間沒有出來,給他憋壞了。如今出來自然是要開心一下,等他「忙活」完了,這才有功夫出來盯梢兒,他自己盤算的倒是挺好,怎麼籠絡田朗,然後讓田朗給他幹活兒,他都想的挺好了。
可是誰曾想,誰曾想啊,他一路來到昨天他們擺攤的地兒,竟然看到這塊地方是有其他人,不認識的人。至于田朗他們,那就完全不知道在哪兒了。
田富貴一下子就懵了,同時又格外的生氣,氣田朗他們幾個擺攤兒怎麼還亂走,他們就不能在原來的位置嗎?死到哪兒去了?該死的玩意兒。
他真是氣的七竅生煙,更是到處找個不停。
不過這市場一來二去就是找不到。
找不到!
田富貴:「媽的!」
難道他們去其他地方擺攤兒了?
他嘰嘰歪歪,頂著大冷天的風一路到處尋找,心裡恨不能給他們罵個臭頭,以後田朗跟著他干,他絕對要好好說說這個小伙子。這還沒咋地,田富貴就已經在心裡將田朗當成自己的下屬了。
其實,他覺得宋春梅也是可以的,能豁出臉皮叫賣,總是有用的,但是他就是不想帶著宋春梅,呵呵,宋春梅不是來他們家找茬兒嗎?她不是厲害嗎?到時候他就是要搶了宋春梅所有的生意,看她還能怎麼辦!
他們家過得不好,他才高興。
不就是熱情叫賣?都是姐妹,到時候讓宋春菊跟著學就是了。
他們家是一定要給宋春梅他們家比下去,還有宋石頭他們家,這兩家,那是一定要背他們家踩在腳下!
一定要!
讓他們看不起自家,讓他們找茬兒,該死的!
田富貴人沒啥能耐,但是腦補的倒是挺厲害,十分得意的揣度以後的日子,露出陰險又小人得志的微笑。路過的其他人:「……」
離遠點,這是哪裡來的神經病?
大冷天自己邊走邊笑的詭異,很可怕啊。
田富貴哪裡知道別人想什麼,還在到處找,找呀找呀找,直到傍晚集合,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心裡更是氣惱個不行,就是不懂,這做買賣的人到底去哪兒了。
田富貴喪著一張臉回來,遠遠的就看到田朗他們都坐在車上了,頓時臉色更黑。
張宏就納悶了,這人今天怎麼又不開心了,他好像總是不開心,昨天不開心,今天又是不開心。大家都在車上等著他呢,他最後一個回來,大家等人的還沒說不開心呢。他都是喪著臉。
田富貴黑著臉上車,就看到好幾個人圍著宋春梅,他的臉色更難看,語氣也不是很好了:「你們今天去哪兒擺攤了。」
宋春梅:「?」
田青松沒忍住,說:「我們去哪兒關你屁事兒,你倒是挺能多管閒事兒,管好你自己吧。」
真當他不在啊,還敢凶!
他捏著拳頭,嘎嘎的響,但凡是這個混球兒再多說一句話,他就上手揍人,有些人,你就不能對他太過客氣。大概是田青松躍躍欲試的很明顯,所以田富貴頓了一下,沒敢在說話,裝作如無其事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不過他卻也豎起耳朵想要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人到齊了,張宏自然要發車,幾個女同志圍著宋春梅,翻看她買的東西,嘰嘰喳喳:「春梅,你這個買的比我便宜兩塊錢啊,虧了虧了,我可真是虧了。我當時也講價了,就不如你啊!」
真是痛心疾首,兩塊錢能幹很多事兒了啊。
真是就是一個苦。
宋春梅嘿嘿:「你殺價得很,直接照著三分之一砍。」
「哎呀,我就是沒敢啊!虧了虧了!」
真是惱火的直拍大腿啊。
「我覺得你買的這個帽子好,一看就暖和,這是個當用的東西。」
「這是我們夫妻給家裡老爺子買的,老爺子冬天也要上班,天天早出晚歸的,毛線帽沒有這個暖和。」宋春梅也是會說話的。其他人點頭,很是贊同。
孝順總是對的。
「這是……」
「這是我給我閨女買的,本來想給她買一套新衣服,但是又一想他們嚴的很,整天要求校服,她長得又快,買了不能穿那不是浪費?所以我就給她買了一雙新的皮靴子,雖說腳也是要長,但是整天走路。穿個厚實的好鞋子也暖和。過新年走新路。一雙鞋還是很厚必要的。」
「哎呦,這不便宜吧?這是皮的哎,你說你買個棉鞋得了。」
「就是,女娃兒穿那麼好幹啥。」
宋春梅不贊同:「咱這邊雨雪多,棉鞋容易濕漉漉的,到時候潮乎乎的穿著也不舒服,就不如這皮靴,下雨啥的也無所謂。擦一擦就行,他們學習也沒功夫整天打理鞋子。」
「你這也有點道理。哎,你家孩子啥時候放假?」
宋春梅:「一月七八號才考試,考完試他們還要在學校補習幾天的,估計年根兒吧,孩子讀書也是不容易,以前總是聽說書生讀書苦,我還以為他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才知道,真是不扒瞎,讀書真是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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