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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田甜,其他人也是一樣,大家雖然也是多少都有些感慨,可是睡得倒是挺早。
黑燈瞎火的,也沒事兒干啊。
再說,他們今天都挺累。
村里人一個個都睡了,不過村委會卻沒睡,張宏領著趙學東,兩個人都披著雨衣出來了,在村里到處走,簡單的巡邏一圈。其實每天晚上他們都要巡邏一圈的,只不過因為沒有大張旗鼓,所以有的人曉得,有的人不曉得罷了。
今天風大,吹得人腦殼子疼,趙學東:「哎媽呀,這雨越下越大,不曉得什麼時候能停。」
「這誰知道呢,說是這場大雨要持續三天。」
張宏應了一句,又說:「這幾天這種天氣就別去修理電線了,出事兒了得不償失,不過也多留心點,別讓人觸電。」
「這個不能,我觀察了,是風給電線刮壞了,不踩梯子去修夠不著,大家只要不專門去碰那玩意兒觸電不了。」
「走,再轉一圈。」
「行。」
兩個人並不是在島上到處溜達,而是只巡邏居民區,他們魚石島村所有人都住在這條街,一路走下去,再從後頭繞回來就成,他們轉了兩圈,路過各家的後院兒,看到不少人家都更加固了豬圈。
趙學東:「別看大家平時嘰嘰喳喳的鬧騰,這關鍵時刻倒是都沒掉鏈子。」
張宏:「那倒是,不過也有沒收拾加固的。但願風別太大,各家養點東西也不容易。」
「可不是。」
兩個人拎著手電筒,一路走下來,張宏的手電筒不經意的一掃,說:「哎?」
他上前一步,撿到一個掛在樹枝上的手帕,他們村子用手帕的人不太多,村里沒有配發,所以要用都是自己買的,這不當吃不當用的,買的人就更不多了。還別說,他還真是認出來了,這是青柳的手帕。不知道怎麼掉了。
「啥啊?」
張宏:「田青柳的手帕,估計是不小心掉了沒發現。」
他順手揣在兜里,說:「等我明天給她。」
趙學東深深的看了張宏一眼,哦了一聲。
張宏:「你這是啥表情啊,我再怎麼也不至於貪圖她一條手帕把?」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嘿嘿,張宏,你是不是對田青柳有意思啊?」他可是不止一次看到張宏和田青柳站在一起嘮嗑了,田青柳還給了他一瓶酸棗酒。
嘿嘿,他們都知道的。
張宏紅了臉,說:「你少胡說八道,沒有的事兒。」
又想了一下,他叮囑:「你別出去胡說哈,我一個大男人無所謂,但是田青柳是個姑娘,人家才十八,周歲都不到十八,你出去說這個,對人家名聲不好。」
趙學東呵呵:「你連人家周歲都知道……」
張宏死魚眼:「知道很難嗎?我知道村里每個人的年紀,你當我是你啊!心大竟是想些沒用的,我這都是工作需要,工作需要懂不?反正你別出去瞎說。」
「知道,你當我是啥人啊,我又不是小人,我犯得著說這個嗎?哎不是,你真的沒意思嗎?我怎麼覺得你口是心非啊?」
「你可給我閉嘴吧。」
「呵呵呵呵。」
「你找茬兒是吧……」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的巡邏完回到了宿舍。
兩個人巡邏的倒是不算快,但是架不住,有人算計著他們的腳步。兩個人回去沒多久,周雪花就立刻翻身從炕上起來了,她悄麼悄的開始穿衣服。
村裡有人巡邏,除了小孩子,其他人大部分都是知道的,就算是自己不知道,總歸也是聽人說了的。所以周雪花也知道,不過巡邏基本都會在十一點前結束。
大概就是,他們看完了電視之後的一個來小時吧。
所以周雪花也是知道的,這不,她就是知道,所以才計算時間了,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起來準備幹壞事兒。周雪花小聲罵罵咧咧,決定要去給人一點顏色看看。
是的,給人!顏色!看看!
這也不是旁人,就是副村長田遠山他們家。
這事兒周雪花琢磨了小半下午了,越想越是覺得可行。她恨透了田甜那個臭丫頭打她的大孫子,這可是他們家幾代的獨苗兒,他家單傳的根,那是如珠如寶都不為過的。田甜一個小賤人賠錢貨竟然敢動手,真是反了天了。
這要是擱了周雪花自己,早就打上門了,但是她兒子田富貴不贊成,周雪花又不好忤逆自己的兒子,只好憋在心裡,可是真是退一步可不是海闊天空,而是越想越氣。
所以周雪花看電視的時候就不斷地走神兒,心思也不在電視上,全然都在怎麼報復上。
她兒子說了,打人疼一下子不過就是輕鬆的報復,根本就不算是讓人難過,再說,他們家跟田甜賠錢貨他們家打架,根本就很難占到便宜。
真的當面鑼對面鼓的打架,他們家是占不到便宜的。
所以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還別說,思來想去真是讓周雪花想到了,她決定,今晚去偷雞。
是的,偷雞。
周雪花琢磨過了,既然不能直白的對上,那就讓他們家上火,這啥事兒能上火?其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只有損失了才會上火。他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人,彼此也是了解的。周雪花自然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全家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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