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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還是不錯的,葉彩唐捏了捏,十分滿意。
最近有了夏樾送的護膚品,皮膚也好了一點,又像是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了。
夏樾不能理解正在思考案情的葉彩唐,為什麼捏起了臉,不過無所謂了,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葉彩唐捏完自己的臉,這才道:「那現在可怎麼辦?只有鄒超接觸過兇手,現在鄒超死了,就再也無人見過她了。」
夏樾也想嘆氣。
莫非還是要像之前那樣,一個一個的去核對。但是需要核對的人太多了,太容易疏漏了,非常容易兇手就在親眼,卻發現不了。
能連殺幾人的兇手,那心理素質肯定是沒話說的,未必會露出緊張神色。
「這樣不行。」夏樾按了按鼻樑:「還要另想辦法。」
又是一個深夜,又是那個屋子,葉彩唐和夏樾還在深情對望,良久,然後葉彩唐打了個哈欠。
夏樾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大人,天大的案子明天再說吧。」葉彩唐請示:「咱們倆先睡吧。」
「噗。」夏樾噴出一口水。
這話說的,什麼叫咱們先睡。咱們是能一起睡的嗎?你這樣說話,要是叫人聽去,是容易誤會的。
幸虧我是個正人君子,也了解你是個沒心沒肺的姑娘,要不然得話,很容易理解成一種邀請的。
「額……」葉彩唐感覺自己這話可能有些歧義,後知後覺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也先睡,我也先睡……咱們不在一個地方睡……」
別說了,越描越黑。
夏樾擦了擦嘴角得水漬,點頭:「行了,我知道,你去睡吧。」
在夏樾沒有明確加班費之前,葉彩唐是真的不願意加班,上司點頭了,便趕忙跑了。
第二天起來,夏樾便打算回京城了。
葉彩唐奇怪:「不在南山找了?」
「換個地方找。」夏樾道:「我昨夜想了一夜,雖然鄒超被滅口了,但是別忘了,她在京城還要換馬。京城買馬的人也是有限的,我們可以從這裡下手。」
葉彩唐眼前一亮:「大人說的對。」
京城賣馬的人肯定不止一家,但也不會太多,總比南山的人要少的多的多。
當下便動身回京,走到村口的時候,聽見一陣破破爛爛的歌聲。
葉彩唐尋著歌聲去看,只見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人,手裡拿著一個草編的螞蚱,繞著一個草垛子轉圈,一邊轉圈,一邊唱歌。
看起來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傻。
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人,呆呆傻傻的在村子裡流浪,村里人見了都會給點吃的喝的,可憐可嘆。
不過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這世上可憐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管什麼時候,她也顧不過來。
而且,有些人,外人看著可憐,自己卻很快樂。
下午就回了京城,一行人幾乎是風塵僕僕,將行李往六扇門一丟,便去找賣馬的。
京城裡賣馬的人其實也不多,富貴官宦人家,都會在府里自己養馬,其他的的便是集市上有那麼兩家。
兇手隱居在南山,必然不會常年來往於兩地,到京城想要買馬,最簡單的就是去集市。
夏樾也沒等謝止他們回來,交流一下情況,帶著葉彩唐就殺到了集市。
京城有東西兩市,市場上買的東西大差不差,他們去了東市,因為東市離王希家近。
東市只有一個賣馬的販子,這畢竟不是常規商品,需要的人不多,賣的人自然也不多。
馬販子也很佛性,現在已經是下午,市集上的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遠的商販也開始收攤了,他也沒東張西望招攬客人,而是摟著一匹小馬,絮絮叨叨的也不知在聊什麼。
「老詹。」夏樾招呼道:「今天生意怎麼樣?」
原來是認識的,葉彩唐挺高興的,這樣好說話。
「夏大人。」老詹看見夏樾還挺高興,估計是因為太閒了,所以想逮個人聊聊天,誰都行。
夏樾道:「找你打聽個事情。」
「啥事兒?」
「前幾天,有沒有一個女人來買馬,很爽快,付了錢就走,一點都不討價還價得。」
「有啊。」沒料到老詹回答的如此爽快。
葉彩唐心裡一喜,但立刻覺得不對啊。
不對。
糊塗了。
他們不是沒遇見過,見過兇手的人,問題是,兇手帶著帽子將臉擋的嚴嚴實實,根本就看不見五官,所以才無從下手。
他就算是從老詹這裡買了馬,那又怎麼樣呢?肯定也是戴著紗帽遮著臉的,那有什麼用,還不是白瞎嗎?
夏樾道:「你記得她長的什麼樣子嗎?」
老詹道:「記得啊,這才兩天,大人我記性再差,也不至於這都記不住吧。」
夏樾笑了:「行了,趕緊守攤跟我走一趟,把你看見的人畫下來。要是人沒錯,你就立了大功了,賞錢給你賣幾匹馬賺的。」
葉彩唐很奇怪:「那個買馬的女子,她沒戴帽子嗎?」
老詹也奇怪:「他確實是戴著帽子的,這位姑娘怎麼知道?」
「那你是怎麼看見她的臉的?」
別跟我說你有透視眼,可以透過去看。
夏樾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詹賣馬,講究的是一個緣分。你買馬不光要有錢,還得馬喜歡你。所以你想買他的馬,必須臉對臉讓馬看一眼,你看上馬,馬也看上你,才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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