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三更
輕夢哭的不能自給,她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讓人從她這裡鑽了空子,她貪圖什麼香料,徐府短了她吃喝嗎:「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啊……」
誡諂看眼王爺不耐煩的樣子,開口道:「哭什麼!哪裡有一點大丫頭的樣子!王爺不過是見你換了香料,突然興致來了讓我猜一猜什麼用料,你到先哭上了,平白擾了王爺的興致,出去領罰!」
就……就領罰……嗎?輕夢險些喜極而泣,她的香不是有心人謀害王爺的手段?!輕夢急忙磕頭!高興的去領罰。
徐知乎待人走後,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煞有其事:「不進宮做皇后,當真委屈了她能糟耗的能耐。」
誡諂聞言,垂著頭,沒敢答話。
……
辭詭覺得誡諂最近有點古怪:「你總盯著荀大人的夫人做什麼?」聽說還是個丑的:「你不會喜歡上了吧。」
誡諂聞言仿佛瞬間向找到了知音,瞬間衝過去,拉著他坐下,是吧?是吧?辭詭這種腦子轉的慢的人都覺如此盯著一人不正常,他就更不用說了,最近,他是想往那個方向猜又不敢往那麼方向猜,別提多難受了!
辭詭被誡諂熱情的有些招架不住,他不會說道他心坎上了吧:「誡諂你可是有家室的人。」還是後院大管事姑姑的女兒,小心老夫人被吹了耳邊風,找他去問話。
誡諂心中苦澀的拍拍兄弟的肩,兄弟傻沒有人跟他爭功是好事,可這種時候也往往每個能說話的人:「你去過荀家吧。」除了跟他說還能跟誰說。
「誰沒有去過,可那荀夫人丑成……」
是啊,丑成那樣,但如果不是,主子為什麼總盯著人家,沒事還刺人家兩句。對方就是生活奢靡了些、自愛了些、過分講究了些,可京中閨秀,誰不想這麼過,不過就是沒有這位夫人這樣好命,肆無忌憚了些而已。
「還是說,你看中了荀府哪個丫……逗你的,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別板著臉了,老得快,睡了,明天還要當值。」
誡諂想,或許是自己想多了,王爺和對方見都沒有見過幾次,只是隔著管家就荀府那片空地和亭子裡該不該放床鋪對了幾次話,其他的也沒什麼,或許只是王爺格外偏愛那裡的氣氛呢,畢竟敢如此生活的的人不多。
……
「夫人,您走什麼?」明珠、戲珠不解的跟在夫人身後,從正門開始,一路在走管家說的攝政王活動的痕跡。
端木徳淑扶著腰,來回走了兩遍,將身後的官家叫過來:「你確定王爺每天都是這個路線?」
「奴才確定。」
「一路上伺候的人也沒有變?」
「回夫人,沒有。」
端木徳淑又扶著腰走了一遍,皺著眉。
明珠:「夫人?看出什麼來了嗎?」
說實話,端木徳淑沒有,她以為攝政王喜歡家裡的茶,家裡沒茶了,人自然就不來了,可如今,茶已經斷了半個多月了,攝政王還是隔個三四天便會來。
他來的時候也不拘老爺在沒在家,想來便來,坐一會便走,這就奇怪了,只能說她們家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要不然他來做什麼?
這個東西既然不是茶,那是什麼呢?
端木徳淑又將一路上所有伺候的人,無論小廝還是侍女都叫了過來,讓他們站成一排,目光從每個人臉上划過,想著攝政王是不是看上了他們當中的誰?
可,也是端木徳淑心思重,當初給前院選人,就沒有選什麼容貌上乘的,那是喜歡格外小的?
端木徳淑將目光落在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身上,想著也不可能,如果攝政王有此等愛好,別人不知道,故風不該不知道!想到想到!端木徳淑臉色猛然一沉,如果不是這些人,難道是自家相公?!
端木徳淑想到攝政王這把年紀還沒有成婚!尤其她讓查探他喜好的女子竟然也一片空白,怎麼可能有真沒詭異的事,總不能他也和相公一樣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情!
如果都沒有,那就只有一點,他根本不喜歡女子!而自家相公……
端木徳淑頓時臉色那看,她相公出身雖然不好,但容貌、才學、性情都是一等一,攝政王又不是瞎的!
端木徳淑想到這個可能,氣的頭一暈!
戲珠、明珠立即上前扶住夫人:「夫人!夫人——」
端木徳淑站定,還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萬一是真的——萬一是真的——
端木徳淑臉色發白,就是真的,難道還讓她將人讓出去嗎!即便那人是徐知乎也不行!虧自己年少還曾——想不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若是喜歡,找個情投意合的,她絕對不在背後嚼一句舌根,可她若是奪人所愛——
「夫人,您怎麼了,夫人,您鬆手,別握了,都紅了……」
「夫人,夫人,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