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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 肅清妃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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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的身子是日見著不妥,御園之上再也未能遇上璃寒,說實的,秦疏酒這心裡頭到也不禁舒嘆口氣。每每遇上璃寒,縱是面上再如何的淡然,可這心裡頭總是免不得提揪到了一處。

    那樣強忍著的痛,以及深深的愧疚,隨著時日愈發凝重,倒也叫秦疏酒覺著不如不見更好。太后雖然鳳體違和,不過這宮中之事到也是如常而行,便是鄭皇后那兒以及德妃那處,該留的心思還是得留的。

    自從聞了太后身子日見不妥,秦疏酒也是罕著出宮,終日在宮內到也舒愜,這日閒來無事時翻書閱看古籍,卻是見著簾兒自宮外行入,至了秦疏酒身側小聲稟道。

    「娘娘,皇后娘娘身側的黃公公求見。」

    「黃福明?」見著簾兒提及黃福明求見,秦疏酒當是放下手中古籍隨後看著她詢道:「這黃福明上我們這處做甚?」便是問後見著簾兒搖了頭,而後應道:「究竟為何簾兒便是不知,不過想來當是皇后娘娘命他來傳話的。」話語剛落瞧著秦疏酒點了頭,隨後說道:「既是皇后娘娘身側的人,可不能讓他在外頭候太后,命著進來吧。」

    便是得了秦疏酒的命,簾兒當是出了殿前,隨後黃福明便入了宮內。當是入了寢宮行至殿中,黃福明揖禮拜道:「臣拜過窈妃娘娘,望娘娘萬福金安。」便是行禮之後見著秦疏酒抬手示意其免禮,而後看著他笑道。

    「今日是何來的風竟將黃公公吹來,公公此行可是皇后娘娘那兒有何旨意?」便是話落見著黃福明笑著揖著禮,連著面上的笑都皺成了褶子,黃福明說道:「娘娘便是思慧,臣這還沒開口呢,娘娘便已知臣此方來意,臣今兒入了娘娘這處,便是奉了皇后娘娘旨意。」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傳教。」話是應後黃福明笑道:「娘娘真是愛說話,這宮裡頭誰人不知娘娘最是聰慧。哪就得了有人傳教。就算皇后娘娘真是傳教那也當是娘娘親著來,怎會命了臣傳言。」便是笑著又是揖了禮,黃福明這話說得倒也好聽,叫著秦疏酒面上的笑不減半分。頷首回道。

    「黃公公才是愛打趣之人,公公可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紅人,若是這傳教之事,除了公公親來,本宮倒是想不出還有何人能擔了這一份差事。」

    「承蒙娘娘謬讚。皇后娘娘今日卻是差了臣上娘娘這處辦一件差事,只不過這差事可非娘娘笑談的傳教,而是旁的。」

    「哦?旁的?可是旁的何事?」見著黃福明這樣一說,秦疏酒當下也是起了心思,便是出聲詢問,這詢問之後落後見著黃福明又是一番揖禮,隨後笑著稟道:「皇后娘娘方才在清寧殿內嘆言今日天氣爽清,最是適合出宮踏尋,便是命了臣入娘娘這處,邀了娘娘一道上肅清亭聚聚。閒聊話長也是打發時日。」

    「皇后娘娘親邀?」便是一語落後語調也是清揚不少,當是正了身子隨後略動眼眸,瞧上旁處微思之後再移落至黃福明身上,秦疏酒笑道:「既是皇后娘娘親邀,本宮自當前往,只是不知娘娘此次親邀可還邀了旁人?」

    皇后娘娘素來不會獨邀何人,如今命了黃福明至自擬宮邀她閒聚,想來這肅清亭的請邀當是不止她一人。便是聞了秦疏酒此詢,黃福明立即稟明應道:「皇后娘娘此次除了娘娘之外,還邀了淑妃娘娘以及德妃娘娘。便是道這宮裡頭的姐妹也是許久未聚,當是該好好的聚著談談心了。

    「既是連著淑妃姐姐以及德妃姐姐都請了,本宮更是當去了,黃公公且先行一步。待本宮更衣後隨著便至。」

    「既然如此,那臣先一步回稟皇后娘娘,還望娘娘隨到。」又是深的一番揖禮,禮行之後黃福明才退出寢內。待著他從殿內退出後,南枝這才彎附了身隨後出聲詢道。

    「姐姐,你說皇后此次相邀所為何意?那心裡頭打著什麼主意?」話落已見秦疏酒嘆舒了眉。而後回道:「我又不是她那肚裡的蟲,怎會曉得她盤算著什麼心思。」言語之時眼眸已是定落於黃福明方才所站之處,便是那一語落後隨即挑眉凝思,秦疏酒說道。

    「既是心裡頭想知,便是隨我赴了這邀如何?」說完唇眸之上已是渡了笑意,秦疏酒開口說道,倒也叫南枝聞後不禁冷了笑,接言說道:「姐姐心中都想不清明的事,南枝自當得候在身側瞧著,莫不然這心裡頭,豈不是糾碎死了。」

    這無事相邀誰知裡頭藏了什麼,還是多一雙心思在旁側盯著比較好。

    既是皇后娘娘相邀,自當不能慢了,也是更了一件衣後秦疏酒便如邀至了肅清亭,待人至了亭內時皇后以及淑妃已入了座,便是旁側她與德妃的席位還空著。入了亭內欠身行了禮,拜行之後秦疏酒這才落了下位之座。人才剛坐定,鄭皇后已是看著她隨後笑道。

    「妹妹的身子總是起起落落,前些日子還聽張太醫說道,妹妹近來身子又見不妥,連著宮門都不樂意出了。現在可是如何?好些了?」官詢之語到也叫秦疏酒謝言,便是側了身而後面朝鄭皇后,秦疏酒稟道。

    「多謝娘娘關心,臣妾身子已是見妥,前些日子許是天氣忽的轉涼故而受了風寒,才閉於宮中罕著出來,如今太醫新開的幾貼藥服下,身子倒也好了不少,也沒了那倦困之意。」笑著應答,秦疏酒恭謙回道。倒是話落瞧著鄭皇后略點了頭,隨後說道。

    「這女人家的身子就是孱弱,一個不謹慎便是叫那邪風入了體,尤其是這入秋時節,昨兒還覺著幾分悶熱,今日起了晨倒是一股子涼風就這樣灌了進來。若是一個不留神,著了風寒也是必然的,莫說是妹妹了,便是幽昭儀以及夢修媛那處,前幾日上本宮這兒叩安時人瞧著還好好的,這幾日竟也是著了風寒,如今正在自個宮內靜歇呢。便是六皇子。今早起來聞了他咳了兩聲,叫本宮聽了心中都起了憂思,生怕他也著了這邪風,受這風寒之苦。」

    話落而後幽聲一嘆。鄭皇后倒也因著進來宮中多聞風寒而嘆了氣,也是見著鄭皇后這般輕了嘆,林淑妃當是應道:「這樣的時節風寒是免不得的,倒是得各宮自己留心了,小心伺候注意這天冷加衣。方才不至於叫邪風入了體。」

    話音剛落鄭皇后便是應點了頭,隨後說道:「淑妃妹妹所言甚是,看來本宮也當傳令下去,命那各宮謹慎照料,免得叫這宮裡頭的妹妹們個個著了風寒,倒是陛下倒是尋不到一個可陪在身側說話的。」也是打了趣說了這樣笑語,笑語落後鄭皇后復又看著秦疏酒,隨後說道。

    「對了,這兩日本宮命了張太醫前往如燴宮給夢修媛把了脈,開了幾服藥。如今服下後夢修媛的身子已是好了大半。本宮瞧著妹妹這風寒拖得也是久了,怕是妹妹那宮裡頭的太醫不重要,若不一會兒本宮召了張太醫,也順著給妹妹診診脈,免得一直拖著病體,到叫陛下擔心了。」

    「娘娘的好意臣妾心領了,只是臣妾近來身子已是漸好,便是不要勞煩娘娘宮中御奉太醫。」笑言回了一語,秦疏酒話音剛落林淑妃也是噙了笑說道:「臣妾瞧著窈妹妹近來的面色也是好了不少,想文太醫開的藥方子也是見了效。皇后娘娘素來體恤宮中姐妹。心中掛思也是難免,只是臣妾覺著,這醫道之間多少門派也是有差,便是太醫院的太醫所擬的方子也各有各的門路。窈妹妹現下是慣了文太醫所開的方子。固然娘娘身側的太醫乃是醫中之最,不過這開出的方子免不得與文太醫有差。這連服兩位太醫所開方子,若是起了效自然好的,可若是藥效相了悖,那就是不妥了。」

    是藥三分毒,這不同的醫者所開出的藥難免相剋。若是因了藥物相剋反是傷了秦疏酒的身子,便是得不償失了。

    林淑妃此語也是在理,當下鄭皇后笑道:「還是淑妃妹妹提醒及時,若不然本宮真要關心則亂了。」也是這話落後,忽然殿外傳來詢問之聲,麗德妃姍遲而來方是入了肅清亭便是問道。

    「皇后這是又因了何事險些關心則亂?」詢話之語,語中帶了幾分慵佻之意,便是由了宮外頭行入亭中,當是入後橫掃亭內已是落席眾人,遲至許久的麗德妃只是欠了身,隨後甚是隨性說道:「臣妾來遲,還望皇后娘娘莫怪。」

    那懶著道出的言語,可是半分莫怪之意皆無,倒是鄭皇后未責她此時的不恭,僅是點了頭隨後說道:「德妃妹妹來得這樣遲?可是因了何事?」便是笑著詢後,卻見麗德妃說道:「也未因了何事,不過是皇后宮中內侍入稟時正好乏倦,便是順道小憩片刻。如今醒了方是記起皇后今日相邀,便是來了,還望皇后莫要因了妹妹而今才至,動了怒氣。」

    語是望著皇后莫要動怒,不過這言語之中到也未將皇后放在眼中,倘若鄭皇后此時真是因怒而責了她,恐怕這一份責麗德妃也是不放在眼中。麗德妃素來如此,縱然先皇后在世也奈何不了她,更何況她素來不服的鄭皇后,如此一語道下也叫鄭皇后面上有些掛不住。面色驟然沉了有些難看,不過這驟沉也就是一瞬之事,很快的鄭皇后便又復了笑,而後說道。

    「是本宮未思全,忘了這個時辰妹妹當是午歇,倒是攪了妹妹歇息。如今妹妹安了歇也是赴了邀,便是足了,還道什麼怪不怪的。且是坐下吧,這般站著也不怕累著自己。」

    這後宮之中最是橫霸的便是麗德妃,鄭皇后如此也是算思之中,到是見著麗德妃欠了身道了謝,隨後朝了席位行去。在途經秦疏酒所坐之處時,麗德妃略微頓停,斜了眸眼掃過秦疏酒,便是這一掃叫秦疏酒忙是頷首行禮,麗德妃這才收了冷眸而後落了座。

    今日所請之人如今已是到齊,當即鄭皇后笑而點了頭,隨後說道:「今日請了妹妹們過來,倒也未因何事,不過是偶得了幾樣趣物,便是請了妹妹們一道過來瞧瞧。」鄭皇后話音剛落麗德妃已是倚在席位上,而後看著鄭皇后說道。

    「皇后這是得了怎樣的稀罕之物,竟是忙著將我等都召了過來,瞧著淑妃與窈妃都至了,倒是叫妹妹聽得心裡都起了幾分好奇。既是有那稀罕趣物,皇后便是速些命人奉上,也好見我等瞧瞧如何罕趣。」

    便是見著麗德妃這般說後,林淑妃也是一旁笑應說道:「能入得了娘娘的眼,想來那位也是新奇,叫娘娘這樣一說臣妾也起了興致,便是勞了娘娘將那物取出,好讓臣妾開開眼。」

    今日相邀為的便是鄭皇后口中那物,單是沖了這一點就足夠叫她們皆起了好奇之心,便是見著麗德妃與林淑妃開口問詢,鄭皇后也不打算在賣關子,當是瞧了侍奉於身側的留影,也是見了娘娘示意,留影當是欠身行禮隨後退身離了肅清亭。

    退出肅清亭並未離了許久,不過才片刻功夫留影已是回了亭殿內,只是這一次歸回手上倒是多了一物。手上多了紅木平托,留影端奉那物入了亭殿內,行於殿堂之中便是垂眸彎附。

    留影手中那物便是鄭皇后所言的稀趣之物,因是鄭皇后先著那般談道,故而在瞧見留影入殿時秦疏酒還是忍不住往了那處看去。便是見著紅托之中放了一把釵子。

    通體金鑲而制,上用金絲層層纏繞,一圈繞著一圈盤成花蕊模樣,金線纏繞得極密,便是由那金線勾勒而成的花蕊朵朵鑲於一處,遠遠瞧著到似真物一般。花蕊之下流蘇瑩瑩,上頭鑲了粒粒由金製成的圓珠。整隻金釵瞧著極其仙美,制功便是精細,尤其是上頭那朵朵花蕊正中所嵌的琉璃珠。

    螢光點點,七色琉璃,光照之下珠上宛如水波縈繞,這琉璃珠縱是尋得一粒已是極其稀罕,更何況那金釵之上共有七朵蕊花,每朵正中皆以此物鑲嵌,更是叫人嘆於那琉光瑩瑩。

    鄭皇后所道稀罕之物必是極其稀罕,卻未曾想過稀罕至此,因是見著留影所端取之物乃是這琉璃金釵,林淑妃與麗德妃當是驚了,可那驚愕之下不知為何,面色竟是驟變。

    有些惶思,也有些疑惑,倒是不明此物為何現於這處。

    卻是秦疏酒坐於那處細著打量,心中因著此物縈了諸多惑意?

    她總覺得。

    這琉璃金釵好似在何處瞧過。(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m.wenxue6.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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