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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要去告訴皇上

    念洪武鎧甲在身,威風凜凜,視線落在念清歌身上微微一愣:「清歌,你還好嗎?爹爹聽說你回來了正準備去看你呢。」

    念清歌自然聽的出來他是在轉移話題,但,方才所聽到的話太過震撼,念清歌只好沒禮貌的打斷他的話:「爹爹,告訴我,方才你和德公公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粗粗的看了念清歌一眼,濃眉一皺:「不要管大人的事,你只要盡心盡力侍候好皇上就好。」

    「爹爹,我都聽到了。」念清歌望著念洪武急匆匆的背影吼著:「爹爹打算告訴皇上嗎?」

    話落,

    念洪武一愣,暗忖了片刻轉身:「清歌,你什麼都沒有聽到。」

    「不,我聽到了。」念清歌倔強的反駁:「水若離是殺害太后的兇手,對不對?」

    「閉嘴!」念洪武的情緒忽而激動起來,指著念清歌,嚴肅的說:「方才那話你收回去,不許和任何人提起,尤其是皇上。」

    「為何?」念清歌驚愕的看著念洪武:「那是皇上的娘親啊,水若離殺了皇上的娘親,我一定要去告訴皇上的。」

    「不許去!」念洪武憤怒的拽住念清歌的手。

    「爹爹,你不是一向公正廉明的麼,為何不讓我去,你和德公公是不是私下勾結了?」念清歌質問道。

    「沒有。」念洪武眼神閃爍。

    「那好。」念清歌呼了一口氣:「爹爹,你隨我去找皇上,告訴皇上事實的真相,皇上如此信任你讓爹爹你去調查太后的死因,現在你已經查到了卻不告訴皇上,這到底是為什麼?」

    念洪武似乎有難言之隱,他嘆了口氣,說話十分強硬:「清歌,你若現在告訴了皇上,爹爹,爹爹就死給你看。」

    她怔愣在原地,驚愕的望著念洪武:「爹爹......」

    「爹要回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念洪武憤然離開。

    「爹......」念清歌氣若遊絲的喚著。

    她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為何,為何要這樣。

    一個人獨自漫步在御花園的小路上,忽而腳下撲過來一個白色的毛絨絨的東西,她垂頭一看是一隻餵的發胖的白貓。

    『喵,喵』的叫聲讓她的心柔軟下來,彎下身子,將那個白貓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

    「呀,我的貓在那裡。」一道如風鈴般的聲音傳到念清歌的耳內。

    抬眸。

    付思樂穿著粉色的襖子,外披著一個裘狐滿心歡喜的朝她跑來:「婉妃娘娘。」

    她歡樂如小天使的模樣十分討人喜歡,視線落在一臉憂鬱的離子煜身上,淡淡掃了他一眼:「這是你的貓?」

    她小雞啄米的點頭:「是啊,是不是很可愛呢?」

    「確實很可愛。」念清歌貪婪的摸了摸它柔軟的毛,而後將貓還給了她。

    「婉妃娘娘你長得可真美。」付思樂痴痴的望著念清歌,歪著小腦袋讚美。

    念清歌淺淺一笑:「煜福晉也很漂亮。」

    『煜福晉』三個字叫的付思樂有些害羞,白貓在她臂彎中跳了下去,付思樂連連說:「我去追它。」

    「好。」念清歌點點頭,隨即補充了一句:「小心一些,別跑遠了。」

    望著思樂漸行漸遠的身影,念清歌緩緩收回了視線,徑直走到離子煜跟前。

    離子煜披著的白色大氅與金碧輝煌的皇宮顯得格格不入,他恍若看透紅塵世事的謫仙,眼底永遠都有著化不開的憂傷。

    「煜郡王不高興嗎?」念清歌聲音清幽。

    離子煜垂著長睫:「婉妃娘娘此話怎講。」

    「自打之桃死後煜郡王便一直這樣。」念清歌一語道破,而後望向他變化的眸子:「對嗎?煜郡王。」

    「一些事情是我無法預料的,一些事也是我無法控制的。」離子煜幽幽地說:「我總是在夢中夢到她,我對不起她,我也不想迎娶付思樂,但父皇母后之命難違。」

    他寡淡的語氣里蘊著滿滿的自責和愧疚。

    念清歌微嘆:「煜郡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之桃的事終有一日會水落石出,到那時只希望你會全心全意的幫助之桃。」說著,她的視線落在遠處抱著白貓玩耍的付思樂:「不難看出,付思樂是個好姑娘,且性格活潑,心地善良,好好待她吧,之桃若是地下有知也希望你幸福。」

    「子煜,子煜,你過來幫幫我好不好嘛?」遠處,付思樂朝他招著手。

    念清歌凝著淺笑:「去吧。」

    說罷,她拖著長長的裙擺轉身離開,御花園早已不是當日的景象,處處是凋零的枯枝,唯有常青樹一直屹立不倒。

    之桃。

    你怪本宮麼?

    情不自禁的邁著步子來到了玄朝殿,德公公穿的厚厚的衣裳佇立在門口,她攏了攏身上的狐裘略有深意的望了德公公一眼,心中複雜交織。

    忽而。

    殿內傳來離漾輕快愉悅的聲音:「可是婉兒?」

    「皇上,正是臣妾。」念清歌連連應著朝殿內走去。

    離漾精神抖擻的把玩著茶chong,念清歌凝著他英俊的眉眼不禁想起了念洪武和德公公的話。

    太后是水若離殺死的。

    但,她卻不知該不該告訴離漾。

    魂不守舍的模樣讓離漾看在眼裡:「婉兒,你有心事?」

    「哪有。」念清歌迅速回過神來,將自己的小心思收在心底,她搖曳著步子來到檀木桌前:「這個是皇上新置的茶具嗎?」

    「這是朕讓內務府特地為你置的茶具,他們用上好的陶瓷磨成的,捧在手裡不會燙到手。」離漾貼心的說:「平日看你喜愛飲茶,也要配一套好的茶具才好。」

    「多謝皇上。」念清歌柔柔一笑。

    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股子噴香的氣味兒。

    轉眼間。

    離漾捧著一碗雞湯來到她面前:「婉兒,這是朕命御膳房給你燉的人參雞湯,你每日都來朕這邊喝,補補身子。」

    念清歌明白,他這是一點一點在補償對她的虧欠。

    雞湯香濃醇厚,味道鮮美,念清歌卻食不知味,喝過雞湯後,離漾抱著她坐在美人榻上給她講一些小時候的故事。

    「離漾。」念清歌猶豫地喚他。

    「朕在。」

    「太后的死因可是查清楚了?」念清歌問。

    離漾怔愣片刻,以為念清歌還在為初次入冷宮的事兒耿耿於懷,他抱緊了她解釋道:「婉兒,朕當初並非是認定你剋死了太后,朕沒那麼封建迷信,只是朕懷疑太后的死另有蹊蹺,所以朕才會以你來掩飾當時的真相好暗中調查。」

    「臣妾知道。」念清歌蔫蔫地說:「那皇上現在查到兇手了嗎?」

    離漾的語氣略有些失望:「朕已經派你父親暗中調查了。」

    念清歌捏緊了絲帕,果不其然,她睜大了眸子:「那爹爹查出來真相了嗎?」

    「還沒有消息。」離漾的聲音淡漠。

    她漫不經心的『噢』了一聲。

    「婉兒今日是怎麼了?」離漾察覺到她的異常。

    她隨即道:「臣妾只是希望儘快找出殺害太后的兇手,還太后一個公道。」

    「一定會的。」離漾定定的說。

    望著他深邃的眸子,念清歌忽然覺得十分對不起他,她明明知道兇手就是水若離卻無法說出真相。

    爹爹為何要袒護水若離呢?

    水若離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會將太后殺死呢?

    種種的疑問如一團海藻纏繞在她的心裡。

    午睡過後,離漾早已不在殿中,問詢宮女才知道離漾才書房和大臣們商議政事,閒暇之下她只好回了琉璃殿。

    現如今的琉璃殿早已不同與往日,被離漾裝飾的金碧輝煌,奢華大氣。

    堪比皇后的翊坤宮,水若離的水離殿。

    離漾知道念清歌喜愛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於是命人在她的殿中築了一個水池,裡面種滿了荷花,為保證荷花的健康的生長,離漾還命人準備了些許上好的銀碳來取暖。

    「娘娘,皇上待娘娘真的是有心了。」崔嬤嬤替她揉著酸脹的肩膀,念清歌靠在美人榻上靜靜的凝著那些淡雅的荷花。

    「恩。」念清歌散漫的應著:「他這次的確是變了許多。」

    「奴婢能看得出來皇上是很愛娘娘的。」崔嬤嬤道。

    念清歌微嘆:「回到宮中就覺得有很多事情讓我心生煩躁,崔嬤嬤,你說這個水若離怎會有如此大的勢力?」

    崔嬤嬤一愣,道:「娘娘,離貴妃當時chong.冠六宮,不少的大臣們都私下巴結她,討好她,而離貴妃又是個有心計的人自然會暗中收斂人心了。」

    她這麼一說念清歌覺得也是有一番道理的。

    冬日的天本就是天短夜長。

    晚膳的時候早已昏暗了下來,梨花木桌上擺了些酥皮的月餅,念清歌吃了兩口便吃不下了。

    「娘娘,不合胃口麼?」崔嬤嬤關切地問。

    「冬日本就乾燥,這幾日本宮的嗓子不大爽利,吃完這些總覺乾巴巴的。」念清歌推到了一邊,順手執起了一盞茶湊到唇邊。

    「下次奴婢給娘娘做一些綿軟的糕點,這樣娘娘餓了可以先墊墊。」崔嬤嬤道。

    「恩。」念清歌望著灰濛濛的殿外:「水若離可去了佛堂?」

    「去了,皇上下旨不許山梅跟著,她在佛堂跪了整整一天呢。」崔嬤嬤道。

    念清歌唇角一勾:「看她夜裡怎的堅持。」

    「皇上駕到。」德公公尖細的聲音在殿外響起。

    聽及。

    她急忙撂下了手中的茶盞上前接駕:「皇上吉祥。」

    望著他匆匆而來焦灼的神情,念清歌小手替他彈了彈龍袍,忽而發現他的龍袍潮乎乎:「皇上是從哪兒來?怎的潮濕一片?」

    「外面下了點零星的雪花兒。」離漾握住她的小手:「朕身上太涼,別凍著你。」

    「瞧臣妾竟然沒看到外面下雪了。」念清歌自嘲一笑,邁著步子來到門外,伸出手去,零星的雪花飄在了她的指尖上,冰涼的感覺傳遞在身上。

    身後。

    離漾抱住她,掌心裡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個暖爐塞到她手中:「馬上愈來愈冷了,你抱著這個暖爐還會暖和一些。」

    她回眸,將暖爐抱在懷裡:「皇上有心了。」

    「朕今夜在婉兒這留宿,不知婉兒可否收留朕。」離漾褪下了罩在外面的大氅。

    「皇上沒有地方可去了麼?」念清歌打趣道。

    離漾點點頭,龍眸閃著無辜的光耀:「若是婉兒不收留朕,朕恐怕真的要露宿在外了,外面冰天雪地,婉兒忍心麼?」

    念清歌掩嘴一笑:「自然是不忍心的。」

    手腕一個拉扯,念清歌低呼一聲,穩穩的坐在了離漾的大腿上,有眼色宮女們紛紛退下。

    「喂,你做什麼。」念清歌手臂環著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

    「答對了,婉兒好聰明。」離漾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曖.昧,念清歌細細一琢磨才反應過來什麼,小手捶著他的胸膛:「離漾你壞。」

    離漾毫不吝嗇接受了她的『誇讚』,將她打橫抱起:「恩,還有更壞的。」

    撂下了紗幔。

    離漾迫不及待的褪去龍袍,閣窗外,昏黃的天空投射著杏黃的光芒,雪花飄飄,甚是爛漫。

    「皇上天色還早。」念清歌推拒著他。

    離漾大掌一邊去解她的腰封一邊急吼吼的說:「不早了,一點也不早,這個時候正好。」

    「不行不行,臣妾害羞。」念清歌捂著小臉兒說。

    「不羞不羞,朕保證不看。」離漾豎起手指。

    念清歌被他逗笑了:「不看......不看怎麼......」後半句她死活不好意思說出口。

    離漾知道她的意思,咬著她柔軟的耳垂,道:「朕不看,朕用摸的。」

    她的小臉兒愈發的紅了,如熟透的龍蝦。

    錦被被離漾一個手掌拉起蓋在身上,離漾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她滑膩的肌膚,大掌貪婪的同時抓住她的xiong,時不時的親吻一下:「婉兒,怎麼辦,朕總是想要你。」

    「皇上忍一忍,天黑下來再說。」念清歌被他撥弄的聲音有些粗喘,那顫抖甜膩的聲音吐到唇邊頗有情調,讓離漾愈發保持不住了。

    「朕......朕忍不住了。」離漾隱忍的整張臉通紅,抓著念清歌的小手朝自己的下.面放去:「你摸一摸,再忍下去朕會難受死的。」

    離漾一邊吻著她一邊苦苦的哀求,她的小臉滾燙,全身柔軟,離漾知道她早已情動,待她完全接受自己後,離漾終於深.深的刺.了.進.去。

    夜,躁動。

    雪愈下愈大,夜半,念清歌只覺得一股子強烈的冷空氣吹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識的朝離漾的懷裡靠著。

    他的胸膛如暖爐一般暖。

    『當,當,當』

    寂靜的夜傳來了叩門的聲音,甚至還有崔嬤嬤和德公公爭吵的聲音。

    離漾本就是個覺輕的,他煩躁的掀開了錦被,聲音低沉不悅:「何事?」

    聞言。

    德公公不顧崔嬤嬤的阻攔大聲的說:「皇上,離貴妃娘娘在佛堂中身子不適想見皇上。」

    水若離?

    對這三個字極為敏.感的念清歌倏而驅散了所有的睡意。

    大半夜的她也真真的能折騰,想在皇上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計麼?

    離漾微閉著龍眸側耳不聽,他煩躁的翻過身子抱著念清歌,聲音悶悶的:「吵到你了吧,不用管她,由著她去。」

    暗忖片刻。

    念清歌單手撐起腦袋:「皇上還是起身去佛堂看上一看吧,臣妾陪皇上去,她畢竟是個貴妃,若真是身子出了什麼不適也不大好。」

    「也好。」離漾有些不情願的說。

    念清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複雜的笑意,穿上自己紅色的醮紗長裙,抿了抿胭脂紅的口脂,她頗為滿意的挽著離漾出了琉璃殿。

    雪花飄飄。

    未等*的功夫琉璃殿的地上早已鋪滿了一層白茫茫的大雪,踩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宮廷的燭光映照在雪上別有一番味道,念清歌忽然心情愉悅:「皇上,未想到雪夜是這麼的美。」

    離漾的龍眸泛著點點星光:「恩,朕也是第一次在雪夜裡漫步。」

    念清歌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敢情離漾忘了一會子要去看什麼了。

    佛堂是聖地。

    所以築在了較為偏僻的宮殿裡,這也是太后生前經常來的地方。

    離漾沉幽的面容染著寡淡遞給德公公一個眼色,德公公將佛堂的門推開。

    朦朧的月光凝成了一束灑在了跪在佛像前的水若離身上。

    水若離回眸,當她看到離漾的那一剎那,激動的朝他撲過來,雙手抱著離漾的大腿:「皇上,皇上可不可以讓臣妾回去,臣妾不想在這裡了,臣妾怕黑,臣妾害怕,臣妾好冷。」

    離漾面容瀟冷,金身佛像的金光籠罩在離漾的身上,他如一條金色的龍,那雙深邃的龍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水若離,聲音寡冷:「皇后命你前來為柳嬪誦經祈福,你卻堅持不下去,哪有一點貴妃的擔當。」

    「皇上,你是知道臣妾的,臣妾膽子小,身體不好,皇上你帶臣妾回去好不好?」水若離苦苦的祈求著。

    念清歌凝著她這一副全身哆嗦,充滿恐懼的模樣心裡沒有一點點同情之意。

    「你繼續跪著吧。」離漾寡淡地說。

    水若離忽而想到什麼:「皇上,皇上,臣妾可是你的青梅竹馬啊,怎的念清歌一回來你就變了呢。」

    不提還好,一提及青梅竹馬離漾的火氣『騰』地竄了上來,他一腳踹開滿口謊言的水若離,聲音沉冷:「水若離,你滿口謊言,膽敢欺騙朕!」

    水若離怔愣:「皇......皇上,臣妾怎麼欺騙你了?」

    離漾心裡竄出來一股子怒火,大掌倏而掐住了水若離的脖子,他那雙龍眸染著血絲:「水若離,當年朕昏迷後,誰借你的膽子來冒充朕的青梅竹馬?」

    話落,只見水若離的面色變的鐵青,她那雙眸子蘊著驚愕,唇瓣直顫抖:「皇......皇上,你......你是不是誤會臣妾了?」

    「還敢狡辯!」離漾虎口的力道愈發的重了。

    念清歌淡然的望著這一切,該來的遲早要來的。

    所有的所有都會一點點讓你還回來,德公公焦灼的想上前求情,念清歌伸出手臂攬住他:「德公公,不該管的最好別管,小心水深淹死你。」

    暴怒中的離漾掐住水若離的脖子提起在半空中,她的雙腳擎在空中來回的踢打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瞳孔擴散的眼睛充滿了驚恐,泛出無助的嗚咽聲。

    涼風嗖嗖。

    忽而。

    離漾將水若離狠狠的朝佛堂外一扔,她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在了滿是白雪的冰涼的地面上,望著離漾如撒旦朝她一步步走來,她跪在地上祈求:「皇上饒命,皇上聽臣妾解釋。」

    「水若離!」曾經那一點點的感情早已煙消雲散,離漾對她的種種行為十分痛恨,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不要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你在宮外做的那些事情朕會讓你好好弄明白!」

    「皇上,臣妾沒有,你冤枉了臣妾!」水若離倔強的不承認。

    離漾龍眸淬滿了白雪的冰冷,他聲音陰沉:「水若離,你不配『離』這個封號,聽朕口諭,即日起,褫奪離貴妃的封號,幽閉佛堂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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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蚊寶問蚊子下本開現代文還是古文,蚊子下本開古文。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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