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別叫我婉兒(第一更)
一字一句如豆大的雨點狠狠的砸在念清歌的心上,話里,恍若蘊著暴躁,憤怒,冷嘲,念清歌的腦袋空白一片,麻木一片,還未好好的反應過來離漾話裡面的意思,整個人懸空而起,離漾將她整個扛在了肩膀龍步流星的朝她的香塌走去,而後,將她沒好氣的摔在了上面,大掌輕輕的一撩,將那朦朧的紗幔全部落下。
毫無耐心的的將自己的龍袍扯開扔在了地上,上手又撕碎了念清歌的長裙,她白希染著一點紅色的肌膚上就這樣赤luo.luo的暴.露在他的面前,離漾毫不避諱的凝著她美好的身體,心中的怒火此時早已變成了燥火引著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每一寸血液。
他不知自己是不是中了她的毒。
有時,想將她憐愛在手心裡,舌頭上。
有時,想狠狠的在龍榻上懲罰她。
方才,她竟然說不想得到他的chong愛,那麼,她想得到誰的chong愛。
離漾的性子近日以來愈發的暴躁,善變,狂傲,敏.感,只要碰到有關於念清歌的事情他都會變的十分認真,只要別人說點什麼他都會往心裏面去。
省去了溫柔的前.戲和撫摸,離漾迫不及待的褪去了龍.褲,將早已昂.挺的的火.龍深深的刺進了她的體內,一下一下的在她柔軟的身子裡狠狠的撞擊著,念清歌的雙腿被他折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看著他們的交.合處,念清歌只覺得羞恥極了:「不許看,不許看。」
離漾熱火朝天,霸道的聲音里蘊著一抹泄憤的滿足感:「不,朕就要看,朕要看著你在朕的身下如何慢慢變乖,朕要你變乖!」
「離漾你混蛋,你欺負人!」念清歌的小腳丫想踹離漾,可是卻壓根兒碰不到他。
「對,朕是混蛋,朕是欺負人,那也比你強!」離漾大汗淋漓,瘋狂的抽.動著,,大顆大顆的汗珠落在她雪白的xiong上:「朕......」
將想吐出來的話全部吞了進去,望著念清歌皺成一團的小臉兒。
所有的話在心口上過了一遍。
你偷走了朕的心,將朕的生活弄的一團糟。
離漾第一次產生這種失控的感覺,他很厭惡這種感覺,他習慣了隻手遮天的感覺,所以他不斷的一次次的來嘗試著,嘗試著沒有她的感覺,嘗試著失去她的感覺,所以總是有意無意的做出一些讓她寒心的事情。
他以為他可以做到無所謂,但是幾次下來,他發現只要她表現出不在乎自己的樣子,他的心臟就會悶痛悶痛的。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他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宣洩自己這種感覺。
「婉兒......」離漾死死的捏著她纖細的腰肢,聲音沙啞:「看著朕,叫朕!」
「別叫我婉兒!」念清歌厭惡的朝他吼著:「我不是你的婉兒!」
她的肌膚上裹著一層淡淡的紅.粉,看上去如泡在銀河裡的仙女是那麼的迷人,她的髮鬢早已染濕,離漾的深眸如一頭猛獸死死的攥著她,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容:「好,朕不叫你婉兒,朕叫你清歌。」
「清歌,清歌,清歌......」離漾一遍遍的喚著,一遍遍的喚著。
「離漾,我寧願你殺了我!」念清歌痛的秀眉直皺,小手死死的攥著錦被。
離漾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滾燙全部噴灑在了她的體.內,聲音是舒適的顫抖:「不!」
最後一刻,離漾趴在了她的身上,細細的吻著她長長的髮絲,她的耳垂,她的脖子,聲音魅惑:「若是你乖一點,你可以不用任何法子爭chong!」
她被離漾折磨的筋疲力盡,隱隱約約中好像自己昏睡了過去,隔著那朦朧的紗幔,念清歌仿佛看到了離漾一件件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裳,輾轉一變,又變成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君王,她仿佛感覺到了那片薄涼的唇瓣兒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她的上下眼皮打架,最終終於抵抗不住那疲倦的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早已是過了用晚膳的時候,殿內黑暗一片,好像也沒有將蠟燭點燃,睜開雙眸,那股子黑暗的吞噬感讓她有些不安,稍稍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全身酸痛難忍,手腳仿佛被拆過了一般,摸了摸一旁的錦被總感覺有些潮乎乎的,髮絲也黏糊糊的貼在了脖子上,勒的她透不過氣來,念清歌一點點的將髮絲撥到了一邊,閉了閉眼睛,出口的聲音竟然是那般沙啞:「崔嬤嬤......崔嬤嬤......」
崔嬤嬤聞聲趕來:「小主......」
「掌燭。」念清歌道。
「是。」崔嬤嬤點燃了一盞暖色的蠟燭,照亮了琉璃殿:「小主醒了,是不是餓了,要不要用晚膳。」
念清歌試圖的撐著身子起來可是發現全身酸痛酸痛的根本無法動彈,忍著難過翻了翻身子,望著紗幔下拘著身子的崔嬤嬤,問:「皇上呢?」
「皇上回了。」崔嬤嬤道:「小主想見皇上嗎?皇上說了,若是小主想見他就前去請他。」
她撇撇嘴,喉嚨乾的狠,張了張唇瓣兒,道:「我現在還不想見他,他走了更好。」
「哦。」崔嬤嬤應著。
念清歌忽然想起了今日他們吵架的事情。
假孕爭chong,要光梅子,瘋狂孕吐......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現在的人為了害她真是任何一個機會都不肯放過呢。
想攏攏自己的衣裳卻發現自己被離漾脫的乾乾淨淨的,她的衣裳,肚.兜,小.褲全都被離漾不知道扔到了哪兒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錦被抓過來往身上一蓋,吩咐著崔嬤嬤:「崔嬤嬤,你去內務府查查今天下午在你之後都有誰去了內務府。」
崔嬤嬤微微一愣,一拂身子:「是,小主。」
*
水離殿。
豐盛的晚膳堆了滿滿一桌子,離妃一襲紫羅蘭芙蓉刺繡拖尾鮫紗長裙,自從山梅被放出來以後,離妃的臉色愈發的紅潤,那精緻的面容上泛著玉珠般的光滑,眼睛清澈的如冰下的溪水,如玉的耳垂上帶著上好的纓絡墜,她玉步款款,雙手捧著一碗青花瓷器皿裝著的膳食,緩緩來到坐在膳桌前的離漾面前,聲音柔柔綿綿:「皇上,這是臣妾親自為皇上做的花瓣兒羹,味道清爽可口,皇上不妨嘗一嘗。」
「花瓣兒羹?」離漾的視線落在離妃玉手中的泛著絲絲涼氣的花瓣兒羹上:「朕從未吃過。」
離妃笑吟吟的說:「臣妾是每天早晨收集露珠,又采了一些可以食用的花瓣兒特意製成的,味道不錯呢。」
說著,離妃溫柔體貼的主動執起湯勺盛起了一小口花瓣兒羹湊到離漾唇邊,離漾微微一愣還是張口吃下了,細細的品了一番,淡淡道:「還好!」
離妃滿足的笑著,乖巧的坐到了離漾身邊,親昵的挽著離漾的胳膊:「多謝皇上心疼臣妾,臣妾今後定好好侍奉皇上。」離妃指的是放出山梅一事,她偷偷的觀察著離漾的神色,淺淺一笑將腦袋順勢窩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的身子最近怎樣了?」離漾淡淡的問著,清涼的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離妃微微一愣,柔柔道:「太醫說臣妾的身子最近好了許多呢,只是臣妾自小身子就弱還需要好好調整呢,這個,皇上不是知道的麼。」
燭光微弱,離妃悄悄的遞給山梅一個眼色,山梅將蠟燭換成了一個嶄新的,水離殿立刻變得燈火輝煌的了。
離漾的眉梢輕輕一挑,不著痕跡的望了一眼山梅,而後將視線落在纏在他手臂上的離妃身上,他忽然道:「水兒,朕總覺得你和小時候有些不一樣。」
聞言。
離妃的身子僵了僵,將眼底那驚慌的神色迅速掩飾起來,讓自己的聲音儘量變的平穩一些:「皇上怎麼忽然這麼說。」
「感覺變了。」淡淡的四個字從離漾的唇瓣兒里吐出,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離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口,安撫著離漾,細細的解釋著:「小時候和長大的時候肯定是不一樣的,臣妾沒變啊,若是皇上真的覺得臣妾變了的話。」
說到這兒,離妃抬起頭深情款款的望著離漾:「那也是臣妾變的更加愛皇上了。」
半晌。
離漾默不作聲,靜靜的凝著那跳躍的火苗,他黑曜的眸子變幻莫測,誰也猜不到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大約有半柱香的時辰,離漾清冷的聲音忽然問向離妃:「婉昭儀被恐嚇的那晚,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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