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今晚讓臣妾侍寢吧
「皇上,今晚讓臣妾侍寢吧。」離妃的雙臂緊緊的纏著離漾精壯的腰,腦袋貼在他溫熱的後背上,他月白中衣的質感貼合著他健碩的肌,讓離妃愛不釋手。
離漾手裡的動作沒有停,將龍靴穿上,掙脫開離妃的懷抱,閉上龍眸,一顆一顆的繫著龍袍上的暗扣。
聲音略沉,若存放千年的酒水:「水兒,你好生歇息吧,朕今晚不過來了,一會兒朕找個太醫來給你瞧一瞧。」
聽及。
離妃頗有些激動,將自己的沉穩大氣,識大體全都丟到了腦後:「皇上......」她痴痴的喚著,雙腿跪在軟榻上,爬到了離漾的面前:「臣妾......臣妾沒事的,臣妾可以侍寢的。」
離漾看她激動的模樣,眉宇一簇:「水兒,不要這樣,溫柔懂事是你的特點,好好揣著,別丟了,朕問你怎麼了,你也不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
離漾拂袖離開。
離妃癱軟在軟榻上,拳頭砸向了玉枕:念清歌,都怪你!
晚膳後。
離妃沒吃多少,只覺得沒有食慾,她歇在美人榻上望著外面的夜色,痴痴的等待著。
不一會兒,山梅匆匆的趕來,髮絲上還噙著不少雨珠兒,她一拂身子:「娘娘,皇上在琉璃殿歇下了。」
『轟隆』
離妃的腦袋猶如天打雷劈,眼眶濕潤。
念清歌,咱倆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
琉璃殿。
沐浴後的念清歌馨香宜人,三千髮絲披散在腰間,上面噙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兒,淡粉色的中衣將她玲瓏的身材包裹在裡面,衣襟那裡微微敞開,露出白希的肌膚,一滴水珠順著衣襟滾落,鑽進了幽深的溝渠里。
格外誘人。
離漾舒適的窩在了念清歌的美人榻上,那上面恍若還浸染著她的馨香,他線條分明的側顏隱在輕輕搖曳的燭光下。
那墨黑的髮絲與他月白色的中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將他下頜的線條變得柔和極了。
他微閉著龍眸,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瞼上,眉宇間輕蹙,在聞到念清歌的馨香時緩緩的放鬆下來。
念清歌心滿意足的勾唇一笑,光著潔白的小腳丫走在那毛絨絨的水貂絨墊上,每走一步,那水珠兒都順著頭髮絲落到地上,馨香的氣息也飄在了空中的每一個角落。
修長筆直的兩條長腿悄悄的爬上了那美人榻,纖細如白藕的手臂纏在離漾的脖子上,雙腿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股子馨香的味道縈繞在離漾的心頭,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隱約的笑意,並沒有睜開雙眼。
念清歌知道他是在裝睡,唇角一勾,手指捏起自己的髮絲輕輕的撩撥在離漾英俊的面容上,那細密的水珠在他肌膚上劃下了一道道水痕。
見他沒有反應,念清歌靈機一動,將髮絲放下,指尖鑽進他的中衣上,那修的短短的指甲調皮的撓著離漾的痒痒。
離漾的忍耐力極好,這一點小動作不足以勾起他的痒痒肉。
她嘟著嘴覺得有些無聊,玩性大發的乾脆在他的嘴唇上試圖咬上一口。
水潤的小嘴兒才湊到離漾的唇邊,離漾反被動為主動含住了念清歌的小嘴兒。
念清歌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小手握成拳頭捶打著離漾的胸膛。
「唔......」嗓子裡含糊的泛著音節,在離漾耳里卻是那麼的嬌媚。
半晌。
離漾才依依不捨的將她放下,一個大掌托著她渾.圓的臀部,一個大掌捏著她小巧的下巴:「還想咬朕。」
「皇上真壞,戲弄臣妾。」念清歌小鳥依人的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離漾看她羞怯撒嬌的模樣十分可人,忍不住吻了吻她,龍眸下汪洋一片,凝著念清歌道:「婉兒,你可怪朕?」
念清歌微微一愣:「什麼?」
「你溺水的事?」離漾開門見山的提出來。
她的睫毛微抖,也是沒想到離漾今日能提起這事來,她淺淺一笑,酒窩嵌在臉頰,如月光下的溪水清澈迷人,她搖搖頭:「臣妾不怪皇上,身為皇上的妃子,處在這後宮之中,一些事情是無可奈何的,臣妾理解皇上。」
那幾日,離漾對她的事不聞不問,念清歌傷心過好幾次,在心中也埋怨過離漾,可是今晚,離漾的一番話,一個眼神兒卻讓念清歌心中的陰霾徹徹底底的揮散掉了。
這便是對他放不下的原因吧。
「婉兒真乖。」離漾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
她念清歌不是沒有脾氣,現在的她,要抓住離漾的心,要弄清楚小時候的事。
「皇上。」念清歌柔柔的喚著,將飽滿的xiong部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跟臣妾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好不好?」
「不好。」離漾果斷拒絕道。
「為什麼?」念清歌佯裝生氣。
離漾一把將她抱起:「你把朕挑的渾身難受還想聽朕的故事,先把朕侍候好了再說。」
紗幔落下。
將她剝的乾乾淨淨,他貪婪的吻遍了她的全身,聲音沙啞,帶著濃烈的不滿足感:「小妖精,想把朕折磨死麼?」
「臣妾可不捨得。」念清歌主動的勾起手臂,挺起自己傲人的身子,泛出邀請的動作。
二人赤.裸相對,滾燙的溫度產生觸電的感覺,離漾急不可耐,褪去自己的中衣,將自己忍耐許久的欲.望深深的刺.進了念清歌的體.內。
*
永和殿。
劇烈的咳嗽聲和粗喘的聲音此起彼伏。
歇息的之桃被吵醒,聽到離子煜的聲音慌忙爬起來,將紗幔撩開,急切的問:「大阿哥,你怎麼了?」
離子煜整張臉憋得通紅通紅,有一下沒一下的劇烈的咳嗽著,胸腔震動著,他的大掌扶著軟榻,聲音氣若遊絲:「之......之桃,藥,藥......」
之桃被離子煜這個樣子嚇壞了,雖然他的病沒有徹底根治好,可是卻從未如此劇烈的咳嗽過,心裡一緊,急忙跑到御膳房,將那湯藥熱了熱。
小心翼翼的端著湯藥來到大阿哥面前,離子煜拍了拍軟榻,示意她坐下來,之桃搭了個邊兒,將湯匙盛滿了湯藥,體貼的吹了吹湊到大阿哥嘴邊:「大阿哥,吃藥。」
離子煜的額上布滿了一層汗珠,張開嘴,苦澀的藥縈繞在舌尖兒上,他難耐的吞了下去。
喝下藥,過了一個時辰以後,他果然好多了,也不怎麼咳嗽了。
靜謐的夜染著淡淡的涼爽,之桃將藥碗放在了檀木桌上,朝離子煜拂了拂身子:「大阿哥,你好生歇息,奴婢退下了。」
「等等。」離子煜叫住她:「過來陪陪我。」
之桃抿了抿唇,紅著臉做了過去,聲音細弱如蚊:「大阿哥。」
離子煜撐著身子坐在那裡,望著之桃朦朧的面容,她的睫毛映著一抹皎潔的月光,順著閣窗望去,離子煜的雙眸染著一抹濃濃的憂傷,聲音低沉:「之桃,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
之桃隨著望去,淺淺一笑:「真美。」
離子煜凝著她,大掌猶豫的在軟榻上畫圈,想湊過去握住她的手,卻始終不敢,他是個病秧子,恐怕所有人都希望離他遠遠的吧,他的猶豫,他的行為全被之桃看在眼裡,心裡暗暗鼓足了勇氣,主動將小手伸過去,抓在離子煜的手背上:「大阿哥......」
他心裡一喜,嘴角勾起了久久沒有的微笑:「別叫我大阿哥,叫我子煜。」
「子煜......」之桃試探性的喚著。
離子煜笑了,幸福的笑了,二人在靜謐的夜裡輕輕的相擁。
卻不知,隔著那厚重的紗幔下,一個調皮的小東西在聽到聲響後淘氣的跑來跑去,定睛一看,是那被治好的小雪狐,它白色的皮毛一動一動的,歪著小腦袋看了一眼軟榻上的二人,扒了扒前爪子朝檀木桌那裡跑去。
奮力的爬上了木椅,又從木椅爬上了檀木桌,小鼻子嗅了嗅那裝湯藥的瓷碗,好像發現了什麼好吃的似的,於是伸出那粉粉的小舌頭拼命的舔著碗裡的藥渣兒。
舔夠了以後,那小雪狐想離開,走路卻搖三搖,晃三晃,嘴角流出了透明的物體,最後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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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牛吧,說話多趕勁。
小雪狐這裡是個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