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3蠻荒:下了春藥
悠悠轉醒的時候,全身像被萬千螞蟻啃咬,一股一股的酥麻感在全身蔓延著,伸手又撓不到,整個人仿佛掉入熱水中,熱水下面被燃燒著火,蒸的整個人熱氣騰騰,熱氣無法釋放。
雙腳無力,咕咚一下從床上滾下來,才看清楚,這不是我呆的太守府的房子,這個房間紅配綠布置,庸俗的很。
腦中越發不清楚,咬著唇角,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才保持那麼一絲清明,顫顫巍巍來到門邊。
用力一拉門,外面的喧譁聲一下入耳,砰通一聲,又把門關上了,靠在門上喘氣,我中毒了,應該中了春藥。
我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平陽城軍營旁邊的一座小鎮,小鎮裡某個妓館!
慕容徹他還真的把我送到軍營里來,被人糟蹋,給我吃了藥,讓我受不了春藥的折磨,主動去向軍營里的人,求歡。
門板隔斷不了外面的喧譁聲,下面全是軍人,他們來到這裡毫無避諱,直接穿著軍隊的衣服喝酒划拳。
步子越發虛乏,腿和腳都在打顫,努力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往下望,我所在的地方有兩層樓之高。
這麼高的距離跳下去,腿會斷,搞不好還會被摔死,慕容徹想的可真夠周到的,知道我不會死……知道我寧願被別人凌辱都不會去死。
他讓我自己抉擇,看我到底是受別人的凌辱,還是打開窗戶跳下去,他可真厲害,就算不給我吃藥,下面那麼多人,又把我扔的這麼個地方,我想逃也逃不掉。
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有一種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撕裂去透氣。
急忙跑到桌子前,抱著桌子上的水,往嘴裡灌,還好水是涼的可以壓一壓體內翻騰上涌的熱氣。
一壺水,都讓我給灌光了,本來壓著翻騰上涌的熱氣,一下子燒得更旺了,腿腳無力,一下子跌坐在地。
手中的茶壺落地,嘭嗵一聲,茶壺碎落,我一把撈起一塊碎片,為了讓自己的腦子更清楚,碎片直接扎在大腿上。
痛感一下子壓住了熱氣,我渾身還是難受,螞蟻啃食,密密麻麻的酸楚之感,匯像全身各地,最後停留在難以啟齒的部位。
似想要一個人過來替我緩解一樣,這種感覺太奇怪,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血往下流,從靴子裡面掏出哥哥給我的匕首,把匕首拔了出來,鋒利的匕首閃著寒芒,吞了一下口水,臉頰滾燙,整個人象冒了煙燃燒一樣。
又從隨身攜帶的荷包里,掏出兩個美人豆,這個豆子,放在嘴巴里咀嚼一下,會產生嘔吐現象,就算我長得再好看,吐了一身,抽搐著,應該沒有人對我下手了吧。
吃了美人豆慢的話可以三天不死,希望三天內,哥哥能找到我,羌青能找到我,這樣的話,我真的不用去死了,還抱著一絲喘息的機會。
重新打開門,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外面的喧譁聲,一下子變得寂靜,下面的人齊刷刷的望上來。
妓院的老鴇,甩著手帕蹭蹭的從樓下走上來,走到我的面前,胭脂味特別重的手帕揮舞在我的鼻尖:「各位,這是媽媽今天晚上的頭牌,起價一百兩,價高者得!」
我袖籠里的匕首,一下子架在妓院的老鴇脖子上,一個手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
下面一陣唏噓,軍營里的男人沒有一絲軍人氣息,有的只是流里流氣的喧譁叫囂聲。
妓院老鴇求饒夾雜著一絲小得意:「姑娘有什麼話好說,這裡人這麼多,就算你把我抓住,你也跑不掉的!你要是換一種接客方法,咱們凡事好商量,都是可行的?」
「你給我下的藥嗎?」我對她十分不客氣,那匕首尖子劃破她的肌膚,她渾身散發的胭脂味,把我的腦殼熏的生疼。
妓院老鴇揮舞著手帕,痛呼道:「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做正經買賣的人,若不是有人把姑娘賣給我,我怎麼會對姑娘下藥?下藥都是為了你好,讓你好好享受,不會痛苦萬分!」
把我賣到這裡,我的手又重了一分:「帶我離開這裡,讓人準備好馬匹,我要回平陽城,快點!」
燒的我的聲音都軟弱無力,沒有一絲威嚴可以。
妓院老鴇急急忙忙的說道:「實不相瞞姑娘,把你送到這裡的人說了,只要你走了,我這家妓院都別想要了,如果沒了這家妓院,媽媽我生不如死,不如你現在把我給殺了,讓我眼不見心不煩!」
「你還真不怕死啊?」我不相信沒有人不怕死,嗤笑一聲,腿上的疼痛根本就壓不住熱氣,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那你就去死,你死了之後這家妓館會被充公,就算不被充公,也會被你的死對頭買過去,到時候你死不瞑目!」
「你好不容易奮鬥到今天的東西被別人霸占而去,你在地下叫囂,誰也聽不見?到時候你在下面後悔去吧!」
手中的匕首又近了一分,我比她還害怕,如果她真的不怕死,我把她殺了之後,在這妓館之中會被人輪姦致死。
這裡有這麼多人,沒有一個善茬,他們看我的眼神,狼一樣,恨不得現在就扒了我的衣裳,來欣賞我的身體。
妓院老鴇這一下子有些慌神了,「姑娘饒命啊,姑娘饒命啊,別人把你送來,問我要了點藥,直接塞到你的嘴裡,等你醒來之後會給我賺大錢,你也知道媽媽是一個生意人,有錢不賺是傻子,更何況你長得這麼好看!」
「當然媽媽我是不願意你就這麼快接客,畢竟我還是知道奇貨可居四個字的意思,可是…送你過來的人,直接跟我說了,你藥效上來半個時辰之後,就可以往你屋子裡送人,一夜讓你伺候不能低於十個人,到時候你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我只要收銀子就行!」
「讓你接客純屬無本買賣,有錢不賺是傻子,所以說姑娘也有頭債有主,你不應該找我,你應該早把你送來的那個人!」
慕容徹可真夠狠的,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死死的咬了一口嘴唇:「那就勞煩媽媽,送我出去了,我不想接客!我去找那個把我送來的人」
妓院老鴇陪著笑,手要去捂脖子,我一下子用匕首劃了她的手:「別以為你給我吃了春藥,我就可以讓你為所欲為,還是勞煩你,無意想要傷害你!!」
「哎呦喂!姑娘你別走啊!」妓院老鴇哭喪著臉叫道。
充耳未聞,我拖著她慢慢的往樓下走去,樓下的男人們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寂靜無聲的樓下現在變得交頭接耳,大抵是在說,這麼烈性子的女子,定然是大戶人家出身,現在應該還是一個處。
還有人說,性子這麼烈,長得如此,傾國傾城該不會是鮮卑一族,北魏皇族流落在此吧!
其他人跟著笑道:「皆有可能,現在平陽太守,就是北魏最好看的八皇子殿下,我們皇上的入幕之賓啊!」
「是啊是啊,沒聽過一雌一雄飛入大明宮嗎?不過此間女子,這長相,這身段,可不比北魏傳說中的皇族差啊!」
「所以搞不好才是皇族中人,這麼一個可心的人,長得這麼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走下樓梯,這些人非但沒讓路,還把路堵得死死的,更有甚者上來摸我,「小娘子,性子這麼烈做什麼?來到這裡就是好好享受的,烈性子,吃苦的還是你自己!」
帶著酒氣的手摸上我的臉,我用手中的匕首去擋,妓院老鴇趁機一下子掙脫開我的手,反手給了我一巴掌,重力之下我倉皇倒退,若不是扶住樓梯的扶梯,我被她這一巴掌,絕對能打翻在地。
剛剛摸我的人,我的匕首直接劃破他的手掌,這個匕首很鋒利,差點把他的手指給切下來。
他的手掌流血,引起了周圍所有的人哈哈大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你這癩蛤蟆,還想吃白天鵝,也不看看這天鵝願不願意給你吃,見紅了吧?」
手掌被割破的男人被說的面紅耳赤,扯下衣角把手一裹,舔著嘴角向我而來:「我倒要看看這個烈性子女人,躺在身下的時候,是不是還這麼臉拿著刀的揮舞著!」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我一步一步重新往樓梯上挪,步子越發越輕浮,整個人燒的腦子昏昏沉沉,越發只想撕裂衣裳,想把自己體內的熱氣給散發出來。
妓院老鴇摸著自己的脖子,看著滿手是血,手帕一彈,掐著腰說道:「這個小浪蹄子,各位爺聽好了,每人十兩,媽媽我做善事了,不百兩起價了,你們想怎麼玩怎麼玩,把銀子給我就行了!」
我絕望了,這妓院老鴇因為我用匕首劃傷了她,所以……
妓院老鴇的話一落,這些人紛紛掏著口袋,把銀兩扔到妓院老鴇的面前,扔完銀子的人,個個摩拳擦掌,開始湧向樓梯。
污言穢語脫口而出,開始商量誰前誰後,該如何凌辱於我,不死,我就該老實的躺下。
恨意一下迸裂,停下腳步不退了,把匕首架在脖子上,帶著死一樣的決裂,「你們想得到我,那要看你們配不配!」
那些人不動了,站在樓梯下仰望著我,眼中閃爍的光芒,仿佛我全身的衣裳早就被剝奪得一乾二淨了。
劃破手掌的男人目光打量著我,「死了也好,老子還沒玩過死人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面的人轟嗵一聲笑了起來,不斷的有人打趣他:「死人你也要,你可真的下得了手,人家小美人不就把你的手劃破了嗎?又不缺胳膊少腿,至於連死人也要嗎?」
劃破手掌的男人雙目欲裂,恨不得食我的肉:「你們懂什麼,活有活的滋味,死了有死了的滋味,不反抗,那還不是隨便揉圓拍扁!」
脖子上皮肉撕裂,所有人都不動了,只有劃破手掌的男人還在上前,我眼中浮現絕望,沒有人知道我不見了,沒有人會來救我。
我現在的選擇,要麼死,要麼被凌辱而死,旁的沒有任何選擇,真是想得天真,以為吃了美人豆嘔吐之後就沒人會碰我。
這些人都是上過戰場的人,茹毛飲血,對於他們來說,戰場上沒有糧食,吃人肉也是正常的,更何況,是我這個人。
手上用力,聽說割破咽喉,死的會很快,血也會流滿全身,看著這個人的樣子,不會放過我了,死了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就隨他吧。
「想死沒那麼容易!」手掌被劃破的男人口氣中帶著惡臭,揮著他那被裹住的手,打落我的匕首。
我腳下一軟,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下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疼痛,密密麻麻的酸脹之感匯集在一處,恨不得找人來紓解一樣。
手掌劃破的男人直接來到我的面前,蹲下來,猶如貓戲老鼠一般扯開我的衣帶,衣帶落下,周圍圍繞著無數個人,我像個待宰的羔羊。
周圍的人,眼中閃著興奮光芒的人,其他人,想對我出手,手掌劃破的男人,惡狠狠的警告:「這個臭娘們,劃傷了我,誰跟我爭,就是在跟我玩命,你們誰要來?」
看著這些人穿的軍衣,官階都不是太高,大概都差不多,他這樣一說,其他人紛紛不敢動。
我的指尖抬都抬不起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無論我眼中飽含多少恨意,都不管用,都止不住手掌劃破的男人來接我的衣裳。
撕拉一聲,衣服被撕破,露出肚兜來,除了羞辱,除了等待,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我抬不起一絲力氣…尋死都不可以。
閉上眼睛,嘖嘖有聲,我的身上不只有一雙手在遊走,妓院的老鴇聲音涼涼,像觀戲一般評頭論足道:「瞧這小可憐,不是自己找罪受嗎?給她搞了一個房間非不要,非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尋找刺激,這人呢,總是這麼奇怪,看是良家少女,瘋狂起來還不如娼妓!」
「媽媽此言差矣,娼妓有娼妓的味道,這長得這麼美的女子,我還是生平第一次見,肯定要好好的玩弄一番,將來好有吹噓的本事。不管她是什麼人,就姑且把她當成鮮卑族的女子吧!」
「可不就是,北魏未建國之前,鮮卑族的男子和女子在蠻荒十六國中可是號稱頂級白奴,膚白貌美四肢修長,曾經有權有勢的人家,誰不以養一個白奴為榮啊,眼前這個女子,比起鮮卑的白奴過之而不及,得到她可以吹噓好一陣子!」
手掌割破的男人手已經停留在我的胸口,只要輕輕一扯,我將未著寸縷。
手掌劃破的男人一用力,我的衣裳盡落,一圈子全是倒吸涼氣的聲音,我的心,一下子死了。
手掌劃破的男人俯身而來,全身氣息難聞撲鼻,突然之間身體一輕,羌青潺潺流水聲帶著一抹殺意:「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我眼睛猛然瞪大,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羌青脫下外袍,蓋在我的身上,把我扶了起來。
這一下子,我真的躲在他的懷裡,無聲無息的哭了。
將近百十號人,一下子把我和羌青圍了起來,羌青冷笑一聲,眼中寒芒畢露:「就憑你們?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到渾身在發癢嗎?沒有感覺自己的肌膚在潰爛嗎?」
羌青這樣一說,所有人仿佛身上都在發癢,用手抓撓著,身上的肌膚,手一抓全部潰爛,柔軟的像一塊豆腐一樣,抓著便少了一塊。
頓時之間,所有人拔刀相向,羌青攬著我,聲音冷如冰窖:「祈九翎,好好看看這些人是如何死的,做帝王者,就不可以心慈手軟,將來,你要比這更狠心才行!懂嗎?」
做帝王者,有我這樣的帝王者嗎?
真是可笑,難道真的像中原人口中所說,成為人上人,必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嗎?
這種勞其筋骨,可真是傷筋動骨,傷心又傷身,若是這樣,做帝王可真是一個令人悲哀的事啊!
眼前的所有人,肌膚一塊一塊的潰爛,他們抓得也凶,潰爛的程度就越大,哀嚎聲遍布,手中的刀子都握不住,嘩啦嘩啦全落地。
我知道羌青是一個神醫,未曾想到他也是一個用毒高手,不知不覺下的毒藥。
他攬著我彎下腰,撿起我的匕首,放在我的手心中,輕聲問我:「這些人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你要不要每人給他們一刀,脖子,一刀斃命,快的很。」
「我想要解藥,有沒有?」越靠近羌青我就越難過恨不得貼近他的身體,想從他身上尋找解藥。我知道對於他來說,我和他之間不可能因為一個春藥發生什麼。
他手中躺著一個黑色的藥丸,我捻過放在嘴裡,藥丸很清涼,下了肚子,覺得渾身清涼打了個激靈。
緊緊的握著匕首,人跟動物沒區別,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是一刀一個割斷喉嚨鮮血直冒。
鮮紅的血染了一地,鮮亮的顏色,好看極了,妓院的老鴇最後一個殺,我偏頭對著羌青笑得燦爛:「你會把我培養一個成什麼樣的帝王?殺人不見血,陰狠毒辣的帝王?」
我終於知道羌青為什麼會跟我們兄妹二人在一起了,他是想看看我們兄妹二人到底有沒有本事走上帝王之路。
也順便再看看,我們兄弟二人是不是像他口中所說,帝王命,看看他所判斷的有沒有錯,懂命運,懂星宿,想把我們玩弄於鼓掌之中!看看我們能不能像他畫的圓那樣走。
羌青溫潤的眸子半眯起來:「你說呢?」
手微微一揚,直接劃破妓院老鴇的咽喉,我像一個邪魅的妖精,剛剛陷入絕望,現在一下子就反敗為勝了,妖嬈無比了。
血腥一點都不血腥,反而覺得興奮無比,拿著滴血的匕首,慢慢的放在靴子裡,問得輕巧:「從今以後就這樣走吧,不知道羌青兄有沒有更好的方法讓慕容徹生不如死呢?」
羌青逕自我而去,「想讓他生不如死最好的方法在你哥哥身上,讓他親自下聖旨,讓你哥哥娶親,這比挖了他的心還讓他難過,你說呢?」
我快速的跟上他,「那就這樣辦吧,我也覺得甚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真的不能好的再好,如果他的一顆心安在哥哥身上,那就讓哥哥娶別人,然後這道聖旨是他下的。
羌青沒有帶我回去,至少今天沒有帶我回去,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把我帶回太守府。
我回去把哥哥嚇了一大跳,慕容徹陰沉的望著我,上下審視一番:「姑娘家,夜不歸宿,倒真是應了那句話,背後有人撐腰好做事啊!」
夜不歸宿?到底是誰讓我夜不歸宿的?他這話的意思,我夜不歸宿他是不知曉的了。
氣的胸口起伏,羌青輕搖摺扇上前道:「北魏已亡,慕容徹你那麼喜歡一個人,平陽侯怎麼樣?我覺得甚好,您覺得呢?」
眼中浮現震驚,羌青讓慕容徹封哥哥為平陽侯,他是安的什麼心?
哥哥是外族,又是外族的皇子,就算北魏已被傾覆,哥哥現在說好聽點是平陽太守,其實還是沒有逃離出慕容徹的監護,還是慕容徹的孌男,他怎麼可能封哥哥為平陽侯?
哥哥靠在床上,手指捻搓,嘴角微勾,蒼白道:「羌青兄真是玩笑了,我這身體對別人來說不過是一件玩物,可有可無,可生可死,平陽候,強人所難了!一個平陽太守,只要他不來騷擾於我,我已感謝上蒼!」
哥哥言語毫不掩飾對他棄之以鼻,避之遠及,不過更多的像是受了氣,耍著脾氣一樣。
慕容徹頓時鐵青著臉,直直的瞪著哥哥:「祈塵白,你覺得你的小妹子夜不歸宿,是寡人的錯了?」
哥哥勾起一抹淡漠的笑:「錯沒錯你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身為階下囚,我們無能為力改變什麼,只能仰仗你的天顏而活!因此我無話可說,我們兄妹無話可說!」
慕容徹眸光陰戾:「好你個祈塵白,寡人到看一看,寡人封你為平陽侯,你能不能逃出寡人的手掌心,如果你能,寡人就許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