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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七國:愈來愈怕

    楚長洵溫潤的眼眸攸地一亮,天上的繁星一樣好看,「你剛剛說什麼?」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要娶本宮嗎?你不是號稱七國公子嗎?本宮想見識見識你這個七國公子到底有何種本事?能不能縱橫七國,踐踏別人的尊嚴,承受七國所有人的指指點點!」

    楚長洵嘴角緩緩的勾起,認真的問道:「我若願意你如何?心甘情願的跟我走?」

    我對他報以微笑:「你可以心甘情願跟我走,你若是真的七國公子,我要好好利用你的身份,給自己搞份嫁妝,不能空手嫁給你不是!」

    楚長洵噙著笑,盯著我反問道:「是不是聘禮下的越多,嫁妝就越多?我是不是要跟著你去檢查一下嫁妝有多少?」

    這麼自信,進入皇宮之後可以從司空皋手中把我奪回來,可以傲視群雄,把嘉榮踩到腳底下嗎?

    「當然!」我像一隻壞狐狸,裂嘴引誘道:「離余直接顛覆拿著自己的手上,這個嫁妝夠不夠?」

    楚長洵眸光微深,停頓了一下:「當帝王挺無聊的,你只是引發七國戰亂的引子,你沒有帝王星相,當不了帝王的!」

    我抿嘴笑了笑:「本宮當不了帝王,你當得了就行了,七國公子閒雲野鶴,有一天停留在離余不走了,這傳出去,是何等的眷戀情深,何等的讓他人艷羨。而我就會活在傳說中,七國會有多少姑娘恨我入骨?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嗎?」

    我真是一個變態,享受著別人對我恨之入骨的感覺,真是沒救了。

    楚長洵眸光越來越深,額首,贊同道:「的確不錯,不過離余倒真真是小國了,我沒興趣!」

    「沒興趣呀?」我嘴角微微一僵,拉長了聲量:「您真的沒興趣啊,您沒興趣我有興趣啊,什麼帝王相,事在人為嘛,您說呢!」

    楚長洵湊近我,盯著我的嘴角:「如果你對皇位感興趣,那我還真的不能護你無憂,你知不知道,你是帝後命,不是帝王命!」

    「那就沒得談了!」不能護我無憂,大言不慚什麼?僵硬的嘴角,拉開一抹弧度:「談判失敗,咱們沒得談了,就各憑本事各自拆招,我死在皇宮裡是我的事,跟你無關了!」

    楚長洵幽幽一嘆:「你這個人可不可以不要死心眼?服一下軟不吃虧!」

    「做夢去吧!」我輕聲地懟了回去:「你怎麼不服軟?我是女子,我就活該俯身稱低?我是女子,就活該當成貨品被人扔來扔去?楚長洵你不過爾爾!」

    楚長洵嘆完一氣又是一嘆,搖頭帶著無奈:「我錯了,你要怎樣,我竭力配合就是!」

    「不用了!」我的臉色漸漸的沉下來了,抬手撩起車簾:「我們家鄉有句古話……」

    視線望著車窗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啊,芸芸眾生,我只不過是最平凡的那一個。

    「什麼?」

    「寧願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男人的諾言,就像鬼一樣,聽的人多,見的人少,實現的叫鳳毛麟角!點頭之交就夠了,不需要談情說愛,你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這年頭什麼都能玩,感情不能玩!」

    「你在怕什麼?」楚長洵突然對我伸手,猝不及防他把我拉了回來,雙手抵在車壁上,把我困在他的雙手之間,低頭看著我,離我極近。

    這還來起了車咚,真是夠瑪麗蘇的劇情。

    我揚起眉眼,左右看著他的手,伸手一擋,擋不開,「您這是又做什麼呢?千萬不要說出什麼話來揣測我的內心,您聰明我知道,您的心計比海還深我也知道,我這個小女子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讓你如此念念不忘,捨不得鬆手?」

    楚長洵一隻手挑起我的下巴,動作儒雅輕浮,「就是讓我念念不忘,就是想跟著你,怎麼了?」

    我伸手拍掉他的手,「少動手動腳的,動多了我會忍不住把你的手給砍了,魚死網破,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楚長洵雙腿跪在我面前,打掉的手又困住了我:「又來威脅?少點威脅不好嗎?」

    「少點套路不好嗎?你是誰家住何方?家裡有什麼人?我怎麼不知道呢?」

    「時間未到,天機不可泄露!」

    「滾你的蛋!」我伸出手一把推開他,拿出他的短簫,使勁的往他面前一摔:「去你的天機,你以為你養一隻雞變成一隻大鳥,就真正的把自己當成神仙了嗎?先前是我來到這個地方跟你有關,高高在上的滋味好啊,俯瞰別人的滋味好啊,我不奉陪!」

    小黃雞直接擋在地上,接住了玉簫,很人性化的展開碩大的翅膀,玉簫直接摔在他的翅膀上,他對我啾一聲,包含太多委屈似的,似乎這個玉簫是他的,我摔了他心疼。

    楚長洵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把那個玉簫給摔了,小黃雞把玉簫直接用嘴銜了起來,因為他變大了,這個車廂就變得擁擠起來。

    他左右看了一下,把玉簫銜到我的手邊,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手心裡,他那如雞嘴般的嘴,細長的脖子,蹭了蹭我。

    不知怎麼了,看他這個樣子,有些心酸,別過臉去,有些兇狠的對他道:「離我遠一點,你的主人不是我,我也不是你的主人,這個東西我也不要!」

    我抬手還沒扔,小黃雞直接壓在我的手上,玉簫扔不掉,他的眼睛巴巴的瞅著我,似我不把這個玉簫收下他就不起來。

    楚長洵伸手摸在小黃雞的背上:「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她會收下的,這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

    小黃雞一下子凶了,對楚長洵齜牙咧嘴地啾得很大聲,楚長洵連忙舉起手來,「都怪我…都怪我,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行不行?」

    小黃雞這才臉色好看一些,他還怕這隻雞?看著可不像。

    眼珠子一轉,拍了拍小黃雞,他身體扭動了一下,我拿著手中的玉簫在他面前晃了晃:「讓我收下也可以,讓他滾蛋,我暫時不想看他!」手指著楚長洵。

    小黃雞那銳利的小眼神兒,直接看向楚長洵,楚長洵愕然道:「你們倆這是串通一氣了?過河拆橋啊?厚道嗎?」

    我淺笑的看著他,小黃雞真是一個好助攻,直接扇動翅膀,讓他滾蛋。

    楚長洵甚是狼狽的跳下車去,小黃雞噌一下變成了小黃雞,蹭了蹭我的手,見我沒動,跳到我的肩頭,蹭了蹭我的脖子。

    我捏著他的翅膀把他捏下來,對上他的眼睛:「芸芸眾生,你怎麼就對我特別呢?你是神鳥,傳說中的不死鳥認主的,怎麼就覺得我是特別的呢?」

    小黃雞啾啾的叫著,像是回答我的話一樣,可惜我不懂鳥語,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慢慢的呼出一口氣,把他放在手心中,一隻手捋著他的羽毛,靠在車壁上,微微閉目,自嘲般說道:「你要化身為人,必定是一個好人,應該心裡很純粹,不像人一樣,有太多的彎彎腸子。」

    「這人世間的人,不管是哪裡的人,總是活著…活著,變成了另外一個討厭的人,我也是一樣的!」

    小黃雞蹲在我的手心裡,毛茸茸的毛柔軟極了,很是治癒,也許這就是變相的安慰。

    馬車沒有在皇宮外停留,直接行至皇宮處,楚長洵這名頭可真不是蓋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正的公子爺?

    馬車停穩的時候,楚長洵已經來到下面,撩開車簾,對我伸出手,小黃雞已經被我放進袖籠里,我對他的手視而不見,直接跳了下去。

    楚長洵並沒有覺得不妥,漫不經心的把手收了回去,負手而立,施青目光在我和楚長洵身上掃視一番,走在前面帶路。

    十顏端著茶水,對我擠眉弄眼,小聲的詢問:「夫人,您口渴嗎?您要口渴了,咱們可以先開喝!」

    我連忙擺手,壓著聲音回他:「上好的雲頂給大人物喝,泡了這麼久本宮怕喝了拉肚子!」

    十顏眼睛猛然睜大,靠近了我,手端著茶,一手從腰間摸索,摸索著一個墨色的小瓷瓶,把托盤往我面前一移:「勞煩夫人,幫屬下揭下蓋子!」

    我左右看一下,伸出手,把茶壺蓋一揭,茶香四溢,白煙渺渺:「你還真下毒啊,光明正大的?」

    楚長洵旁邊走跟個沒事兒人似的,主子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這手下也是拽得不得了。

    顏幻嫣邊走邊小聲地叱之以鼻道:「我們公子爺行事本來就光明正大,不管什麼事情!」

    又對我不屑一顧,我又哪裡招她惹她了?

    我眼睛一抬,十顏已經把藥末倒進去了,除了平添了茶香,倒也沒有其他,他把小瓷瓶重新擺到腰間,自己端回盤子,看了一眼身旁的顏幻嫣:「你說咱們倆名字里都有一個顏字,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你怎麼就學不好呢?」

    顏幻嫣嘴角一抽,咬牙切齒道:「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情,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

    「你一定要丫鬟嗎?」楚長洵突兀開口問我。

    顏幻嫣頓時氣焰囂張消失的一乾二淨,我微微一笑,「你一定要留著她嗎?她幾番三次的挑釁,我對你的東西只有一半的行使權利,如果權力要大的話,我就直接把她給宰了,這種人留著沒用!」

    楚長洵腳下步子一頓,凝視了我片刻,緩緩的開口,聲音冷淡:「就照夫人說的話做,不可有任何異議!」

    顏幻嫣剎那間搖搖欲墜,直接要往楚長洵腳邊跪去,楚長洵身體向旁邊一移,沒有受她的跪下,聲音越發冷淡:「自行解決,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夫人,夫人生氣,沒辦法!」

    說完楚長洵拍腳直接往前走,十顏有些同情的看著顏幻嫣:「已經提醒你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公子爺是什麼樣的人,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早就不在這世界上活著了!」

    她還有個姐姐?

    她這是要因我而死,她姐姐不就跟我不共戴天了?

    更何況她姐姐楚長洵給三分薄面,她姐姐想虐死我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我得重新審視要不要她死?

    急忙把十顏拉到一旁,小聲的詢問:「她要死了,她的姐姐會不會把這仇算在我身上?」

    十顏錯愕的一笑:「夫人您多慮了,您是夫人,您說了算!旁人管不著您,旁人也不敢管您!」

    我有這麼大能耐呀,我能說我已經和楚長洵鬧掰了嗎?

    「她姐姐在你們家是什麼身份?座上賓?」楚長洵都要給三分薄面的人,我真的要重新掂量掂量,到底是殺了她,只剩一個仇人好,還是不殺她,兩個仇人好?

    十顏跟我兩個人湊在一起,頭都快碰頭了:「她姐姐是個挺厲害的角色,在家裡就給公子爺一個人面子,其他人的面子她一概不給,還沒人拿她怎麼樣!」

    果然不是善茬,我倒吸一口涼氣:「那你說,這人到底殺不殺?不殺她老跟我過不去,殺了我不就給自己找麻煩了?」

    我細緻的盯著十顏,不放過他任何神色變化,不過…他似乎也沒有給我其他的想像空間,還是恭敬的那句話:「您是夫人,您說了算,您的權力凌駕於我們任何人之上,您跟公子爺平起平坐,我們都得聽您的!」

    講得跟真的似的,真正地了還不是驚天地泣鬼神,這事兒該怎麼辦呢?

    「要不殺了?我就一個敵人算了?」我帶著一點狐疑,像一個沒主見的傻孩子問著十顏。

    十顏又看了一眼顏幻嫣,端著茶,彎腰行禮:「她自行會解決,更何況這不是夫人的錯,她咎由自取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夫人不用介懷,還是請吧!」

    這麼牛逼轟轟的下人,楚長洵也太會調教人了吧,下人都把自己的位置看得這么正確,我怎麼越來越害怕他了呢。

    「那就走吧!」說的多麼底氣不足,就直接走了,留下顏幻嫣跪在原地,眼中散發出惡毒的光芒一直盯著我,盯在我的後背。

    十顏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直直的跟在我的身後,我加快步伐,迅速的追趕到楚長洵,楚長洵溫潤的眼睛一掃就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

    開口朗朗問道:「又貪生怕死了?」

    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針見血直插人心,我的心也是肉長的也會疼,和顏悅色一笑:「那是你下的命令跟我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天塌下來有你呢,我怕什麼啊?」

    楚長洵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早這樣想,不就什麼事情都沒了嗎?前怕狼後怕虎,可一點都不像你的個性!」

    給了他三分顏色,他還開啟了染坊來了,直接賞了他一個大白眼,理都不理他。

    司空炎不知道走到哪裡近道,我們來到的時候,他已經站定,皇宮中可沒有因為藍夢晴的死有任何悲傷之色。

    所有的悲傷大抵讓司空炎全部承包了,看著他赤紅的雙眼,拽緊的拳頭,心裡就莫名的爽,活該,順便還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楚長洵執手行禮,司空皋下巴微落,額首,手微微一抬:「公子請坐,今日朕想與公子好好聊上一聊,不知可否?」

    楚長洵回頭望,十顏緩緩向前,楚長洵開口道:「長洵前些日子得了一些雲頂,想了一個人喝是無味的,就想到皇上,皇上不介意,喝上一杯吧?」

    司空皋銳利的眼睛停留在我臉上片刻,「自然是不介意的,不過穎川親王妃,你現在不應該回王府嗎?怎麼還在這裡?」

    這話問的多麼漫不經心啊,問得多麼有人心裡發顫,至少問得讓我心虛不已。

    十顏已經把茶水端了過去,倒了一杯,也給司空炎倒了一杯,然後慢慢的後退,站了回來,手還端著那茶壺,上面還有倆空杯子。

    這倆空杯子不會是給我和楚長洵的吧?這茶里下了藥,喝了得拉肚子,這是陰自己人呢。

    我半響沒接話,司空皋他也不惱怒,微微端起了茶杯,小抿了一口:「公子的茶果然是好茶,王妃你是打算不回去了嗎?」

    司空炎差點跳起來罵我,不過,知弟莫若兄,司空皋眼神一凝,司空炎直接坐下,眼中的恨能把我直接給殺了。

    我卑躬屈膝的行禮,這一下子沒有跪在地上,而是以一個公主的身份行禮,執手道:「啟稟嘉榮皇上,本宮已經不是穎川親王妃了,是你們嘉榮不守約定在先,離余雖然隸屬西域小國,也是有骨氣的!」

    「本宮一再忍讓,本宮懷疑在邊關被人追殺也是有人蓄意為之,目的就是不讓本宮嫁到嘉榮。以前本宮沒想那麼多,現在想來,這一切矛頭,能是因為某些人有了心愛的人,不想愛的人受到波及,便先下手為強,本宮沒有證據,本宮無話可說,但是本宮現在是離余公主,不是嘉榮一品親王妃!」

    搬弄是非的本事我還是有的,把這亂七八糟攪成一鍋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慢慢去分吧。

    「你簡直是信口雌黃,胡言亂語!」司空炎像炸了毛的雞,指著我就罵:「你在邊關被人追殺,你怎麼不說是你一手操作?你這個賤婦,本王給你面子讓你回去,你竟如此不知抬舉!」

    楚長洵緩緩向旁邊的座位走過去,落座,十顏把茶水放在他的面前,他品著茶,眼神無波地眼中只有茶。

    這個人不是說要幫我嗎?為何跟大爺似的躲得遠遠的?

    我冷冷的對上他:「不知抬舉又怎樣?你是一國的親王,本宮一國長公主,本宮的身份不比你的身份差,請您,注意您的言辭,您代表的是一國,別丟了你們國家的臉!」

    司空炎從座位上就要走過來,只聽見砰一聲,司空皋把玉杯子放在桌子上,發出劇烈的碰撞聲。

    小小的玉杯子真夠結實的,碰到這麼個大理石桌面,都沒有碎,該不會是假的冰糯種玉吧。

    司空炎一下子定在原地,憤恨的坐下,有沒有本事自己心裡沒有點逼數嗎?

    在這裡瞎逼逼,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將來開口說不了話。

    我微微行了個禮,問道:「嘉榮皇上,本宮可以坐下來嗎?」

    司空皋目光如鉤,「沒想到離余公主還有現在這一面,朕曾經以為,公主只是軟弱無能!」

    早就看透了我的偽裝,何必再問?

    我眼神清淡,倒是落落大方的回道:「皇上你應該知道,本宮曾經愛著穎川親王,當一個女人愛一個人的時候會低入塵埃,在塵埃中儘可能的縮小自己,讓別人看不見,只讓他一個人見著,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相反的,當一個人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她低如塵埃的枝芽就會長成參天大樹,枝繁葉茂,與天地爭鋒!」

    「好一句天地爭鋒!」司空皋突然出聲喝道。

    楚長洵端著茶盞放在嘴邊,似進入了慢鏡頭,停頓的看著我,我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幅度,誰知道勾起的弧度幹嘛的,可能是裝逼用的。

    我直接轉身落坐,坐在楚長洵下手邊,十顏給我端了一杯茶,擱在我的面前,晶瑩剔透的茶水,猶如上好的綠野子。

    十顏眼力頭十足,端著茶壺又重新給他們加水。

    我端起杯子裝模作樣,放在嘴邊根本就沒喝,我害怕喝下去拉死了,丟人現眼。

    「與天地爭鋒!」楚長洵慢悠悠的開口道:「長公主一句與天地爭鋒,倒讓長洵想起漠北柔然國師一句話!」

    「咳咳!」我還沒喝水就被自己口水給嗆了,這個禍害還不如不開口,這一開口就是要人命,他直接要把我扔到眾矢之的,龜孫子,我我上輩子是不是扒他祖墳了,這樣坑我?

    司空皋眼中興味溢然:「謠傳之中,公子是和漠北國師好友,國師不出世,世人傳的神乎其乎,他說的話,必然是對七國鼎立有莫大的用處!」

    楚長洵把視線慢悠悠的看向我,我咳得滿臉通紅,他竟然伸出手搭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拍起來,瞳孔深邃,淡然道:「漠北國師曾經說過,戰星出,誰得戰星誰得天下,而在這七國之中,行軍打仗布陣排的上名的,就有離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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