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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七國:被宣進宮

    跟條瘋狗似的對著我就來,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讓他的唾沫星子噴到我的臉上,轉了一個彎,到桌子後面。

    「你哥哥跟本宮說了什麼?那是聖旨,沒有他的允許,本宮能隨便告知於你嗎?再說了,你是他的親弟弟,你自己去問,這更加美妙嗎?」我跟他隔了一個桌子,生怕一不小心,和他正面衝突,自己一不小心會把他給幹掉。

    司空炎走了過來,雙手砸在桌面上通通作響。

    男人果然是善變的,昨天還跟我說合作,今天因為一點小事自亂陣腳不說,還跟個瘋子似的,愛情這東西果然害人不淺。

    砸完桌子他手指著我,「你這個賤婦,到底跟皇兄說了什麼?那只在天空飛舞的鳥,趕緊讓它在你自己的頭上飛舞,不然的話,今日你絕對走不出這個房門!」

    我跟他的爭鬥仿佛與生俱來,我自從來到這廣陵城下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和他和顏悅色說過話,現在又威脅我,告訴我我走不出這個房門,腦袋瓜壞掉了,這種毫無威脅力的語言,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也不嫌累得慌。

    我抄起桌子上的茶盞,對著他的頭砸了過去,手指著自己的額頭:「走不出這個房門?你本事多大?你本事大你怎麼不去舉兵造反啊?等你坐上了皇位,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看見本宮的額頭沒有,你把本宮搞破相了,本宮長得這麼好看,你讓本宮的額頭破了皮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收拾,你跟我說走不出今天這個門?麻煩你說話長點腦子好嗎?本宮要走不出這個房門,你以為你就能走出這個房門?等死吧你!」

    司空炎躲避的夠及時,茶盞落在地下砰嗵作響,他一點都不像男人,跟我隔著一個桌子,一手撈起茶盞直接往我身上砸過來。

    他那三腳貓我都砸不著,能讓他砸了,我直接掀起桌子,拿桌子一擋,他手中的茶盞砸在桌子上,只濺到我身上一點點水。

    「你這個賤女人,給本王過來!」

    我狠狠的抓了抓腦袋,抬起腳,直接踹在桌子上,桌子向他砸了過去,這一下子他躲閃不及,築起了雙臂擋了桌子。

    我的腳還是有些疼,直接就著板凳坐了下來,把腰間別的簪子拿著手上把玩著。

    司空炎滿身的茶漬,我睥睨之態的瞅著他:「讓本宮過去幹嘛?有什麼話咱們坐著聊,何必大呼小叫,傷心傷肝呢?」

    「本王跟你沒什麼好聊的!」司空炎說話之間左右看去,看他那樣子就在找東西,找東西準備來砸我。

    這男人是有家暴傾向,鑑定為渣男一個。

    真覺得我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我這都是自保,別人逼我,先下手為強,我有什麼錯?

    司空炎氣得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本王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你這個賤婦今日跟皇兄說,鳳凰來兮,國之瑞兆,這是嘉榮繁榮昌盛的開始,必須得好好的封賞藍姑娘是不是?」

    他咬牙切齒的說完,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跟司空皋說過這句話了?

    我只是和他在御花園裡欣賞了一下魚,討論了一下作為一個女子該如何侍奉自己的夫君,怎麼委曲求全夫君是天地,別的東西我都沒說啊,我沒說要好好封賞藍夢晴。

    我這是被人擺了一道穿小鞋了?

    司空皋這次想做什麼?要我和他弟弟窩裡鬥?難道他在這裡安排了人?看看我是什麼樣的人?

    不應該啊,楚長洵猶如無人之地每次來我這裡,如果我這邊有人天天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楚長洵不可能不提醒我……

    這絕對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而是楚長洵這種人,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的,他會清除自己周邊一切危險的東西,而且我對他很有用,他不可能讓我陷入危險之中。

    「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司空炎那面目可憎的樣子就跟占了多大里似的,破口大罵一點形象也不顧,潑婦罵街形容女人,這男人罵街起來,該怎麼形容?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陰謀?你這個賤婦,想讓本王喜歡於你,本王告訴你不可能,就算沒有夢晴的存在,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子,本王也不會喜歡你!」

    賤婦?

    自作多情!

    我怎麼覺得跟他說話就拉低自己的檔次呢?

    誰家的瘋狗沒關好,在這裡亂咬人,好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抽出簪劍,一劍把他給結果了。

    吐出來的話語,溫柔的能捏出水來,令自己內心陣陣乾嘔想吐:「王爺,您相信一見鍾情嗎?本宮對您就是一見鍾情,本宮沒了您,本宮會死的,所以本宮要想盡辦法,把你心中的藍姑娘給趕出去。可未曾想到,藍姑娘竟然是鳳凰庇佑的女子,這上天都給本宮機會,讓本宮跟你在一起!」

    司空炎臉色那叫一個五彩繽紛的好看,都指著我都抖了起來,跟個女人似的躲著腳:「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女人搞出來的陰謀詭計,你就是為了得到本王,無所不用其其,耍盡手段!」

    我眼睛一翻,哪來的蛇精病給自己強行加戲,這人要擱在大天朝,絕對是妥妥的戲精,影帝影后級別。

    「對呀!」我咧嘴微笑,應著他的話:「你我之間有一個巨大的障礙在,本宮又心地善良不忍心讓她死,所以她最好的去處只能是皇宮了!」

    「其實不能怪本宮,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尤其藍姑娘自己迫不及待的也想進皇宮,就怨不得本宮了,對不對?反正你已經得到她了,肚量要放大一點,心裡要不這樣想……皇上是撿你的破鞋穿,你在這一方面壓了他一籌,心裡有沒有好受一些?」

    司空炎氣得拽著拳頭,整個拳頭都發白,更何況是嘴唇和臉色,那就像一個被人挽著脖子要窒息的人的表現,蹭蹭的跨步而來。

    「你這個賤婦,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昨日不是說合作,你是故意讓本王帶你進宮裡,再燒一把火的對不對!」

    如果他再向前走一步,我還敬他是一個男人,可惜他停在我面前一步半站著就差叉腰罵我了。

    我眼帘向上翻,大腿蹺著二腿,手已經握在簪劍柄上:「你不仁就別怪本宮不義,你那一腳踩在本宮腳脖子上,是想讓本宮廢了嗎?每日說別人不要臉,你自己要臉嗎?」

    「自己是一個不要臉,不要里子,不要面子的人,你有什麼資格來說別人?有什麼資格來說本宮?司空炎你真是天底下第一美男,可以媲美公子爺,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本宮愛你愛的不可自拔!」

    我這麼連譏帶諷的語氣,他聽不懂,這麼多年的皇宮生活的他白活了!

    司空炎竭力壓制自己的怒火,那眼中刺果果的神色仿佛不跟我這個潑婦一般計較,壓了好久,他才放慢語調的說道:「你這個賤……」

    「你是賤男人!」他停頓了一下,我接了話。

    司空炎好不容易醞釀下來的怒火,又被我噌一下點燃了。

    「本王發現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司空炎眼中其實是有忌憚的,他忌憚梵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梵音才不會對他客氣。

    我微笑相對:「本宮發現你滿嘴噴糞,臭得十里外都能聞見,本宮都說了,本宮喜歡你這個人,可喜歡了。你不喜歡本宮就罷了,你還說本宮是賤婦,那你可不就是賤男人了!」

    「所以……老是是賤婦來賤婦去的,沒意思,完全不符合你一品親王的格調,你要想撕本宮,文明一點,可愛一點,本宮還覺得沒喜歡錯人,你是一個值得讓人歡喜的男人!」

    司空炎眼中噴出來的火,生生被他自己澆滅了,咬牙切齒道:「你到底如何才能給本王把夢晴救出來?」

    我挑起眉頭,喜聞樂見的問道:「穎川親王你求本宮啊?真的假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本王不是求你,本王再和你協商,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我的臉色剎那間陰沉了下來:「本宮不做,今天的事情被你搞砸了,本宮沒辦法做,你那一腳下去,就應該想到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心愛的女人進了皇宮,你想在皇宮多逗留一步,就把我的腳踝錯位,你真當太后眼睛瞎了!」

    「你腦子怎麼長的?太后是你的母后,你自己什麼德行她能不清楚?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現在來求本宮?晚了吧!」

    司空炎磨牙的聲音,跟狗啃骨頭一樣齜牙咧嘴發出嗡嗡的聲音,氣急敗壞咬不碎骨頭,還要拼命的護著骨頭害怕別人把它偷走。

    「所以現在是要跟本王撕破臉皮?一拍兩散了?」

    我嗤笑一聲:「都說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想一想,今天你自己做的什麼事情,想完之後再跟本宮說,到底是誰先撕破臉皮的!」

    司空炎死死地盯著我,怒火燃燒中……

    我任他燃燒,已經燃燒到秋景端著魚進來,司空炎拿我沒辦法,一手準備拍掉秋景手中的魚……

    我冷笑一聲,提醒道:「司空炎,難道你不知道這條魚是皇上賞賜本宮的嘛?他說本宮喜歡吃魚,特別讓人從御花園裡的池子撈的,你打……這盤子裡的魚要是碎,你猜皇上會怎樣?」

    司空炎手落在半空,轉了個方向,打在秋景臉上,秋景手中的魚晃蕩了一下,湯汁濺到她手上,她愣是沒有把手給鬆了。

    我走了過去,把桌子扶正,接過秋景手中的魚,酸辣魚片,這個好我喜歡吃的。

    「給本宮盛碗飯,拿雙筷子過來,完了之後,下去休息吧!」

    秋景小心翼翼的看了司空炎一眼,應聲跑著去,司空炎氣的眼睛快凸出來了,秋景速度真不是蓋的,盛了兩碗飯,拿了兩雙筷子。

    擺好,直接迅速的退下。

    我端起碗筷,夾了一塊魚,放在嘴裡慢慢的咀嚼,驚呼道:「王爺,真不愧是皇宮裡的魚,味道就是鮮美,到底是錦衣玉食,頂級的魚料餵著長大的,跟外面的野生小魚是有本質上的差別的!」

    司空炎突然彎腰搬起了一個凳子,搬到桌前,在我的眼帘注視下,他既然端起了碗筷跟我一起吃飯?

    我嚇了一大跳,他一筷子插在魚里,來一片一片擺好的魚片,猶如屍橫片野凌亂不堪。

    攪完之後,他還得意的瞟了我一眼,往碗裡扒出去,放在口裡,憤恨的咀嚼著,就跟他吃的不是魚,是我的肉一樣。

    看到他那個樣子,我越發懷疑他看似是一個正常的人,這是一個智商欠費的人。

    前一秒要死要活,後一秒看見我吃東西,就能跟我坐在一起一到吃東西?

    按照我和他的關係,他直接甩衣袖走人才對,現在跟我一起吃東西,感覺好怪異啊。

    我眼珠子轉呀轉,沒轉出一個所以然來,魚吃了一口,只啃飯了,吃完飯我想著他應該走了吧。

    沒想到這隻奇葩非但沒走,還脫了衣袍直接躺在我的床上了。

    心中那叫一個氣,直接拿著臉盆到外面打了一盆子水,進了屋子,直接把那一盆水潑在床上,司空炎在床上跳起來:「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本王睡在自己家,也要看你臉色嗎?」

    「床鋪太髒,本宮這樣洗省事,您接著睡!」說完轉身就走,留著司空炎在我的床上,對我吹鬍子瞪眼。

    走出來之後,把臉洗了,額頭上火辣辣的疼,砰一聲,水盆里落下一個瓷瓶,我急忙四處搜尋,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翻下腰把瓷瓶拿了起來,打開蓋子,一股清香散發出來,楚長洵這個渣一直沒走啊。

    還給我拿藥,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呢?

    我伸手摳出了一點藥膏,慢慢的擦在額頭之上,藥膏清清涼涼的讓我打了一個寒顫,不過感覺還不壞。

    擦完之後,司空炎狼狽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說也是趕巧了,他走了出來還沒走出我的院子,司空皋聖旨就下來了。

    芋公公親自過來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穎川親王義妹藍姑娘,在宮中伺候太后,德行出眾,封為貴妃,欽此!」

    司空炎面若死灰搖搖欲墜,芋公公給他,他愣是沒接,芋公公手一扭,遞到我的面前同時慢慢的攙扶起我來,低聲恭敬道:「王妃,太后有旨!」

    連忙又要跪下,芋公公制止了我的動作,「太后是口頭懿旨,王妃可以不用下跪!」

    我又站定滿眼不解望著芋公公,芋公公嘴角含笑說道:「太后她老人家覺得藍姑娘是從穎川親王府出來的,這宮中的一些規矩,還有為女子之道,王妃親自去教導比較合適,也好體現穎川親王府規矩嚴明!」

    完全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我只能應話問道:「不知什麼時候進宮?可否容許本妃收拾一下?」

    芋公公樂呵呵的說道:「王妃不用著急,明日奴才派轎子過來接王妃進宮,今日王妃就和王爺好好聚一下,方便了解了解藍姑娘有什麼喜歡的和不喜歡的……」

    這怨可接大了,司空皋這是要做什麼,讓我向司空炎打聽藍夢晴有什麼興趣愛好,還讓我親自去教到她宮中的規矩?

    這真是……絕對是強人所難,司空炎痛不欲生的神色,他能告訴我他心愛的女人喜歡什麼?絕對不可能,他恨不得把我殺了,直接給燉了。

    「本王不同意!」司空炎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推了一把芋公公向外跑去,芋公公身形晃了一下,急忙喚道:「王爺您這是做什麼?」

    芋公公哪裡喚的回司空炎,司空炎就跟一個兔子一樣,撒著歡看樣子是直奔皇宮了。

    芋公公一看就是和稀泥的人,我對他甚是客氣的說道:「芋公公,王爺和藍姑娘是兄妹情深,聽到藍姑娘要封為貴妃,可能是親自到宮裡恭賀一番,芋公公不用緊張。這皇宮內院有太后娘娘做主呢,亂不了!」

    芋公公笑呵呵的恍然大悟:「王妃所言極是,那奴才就先行告退,明日親自過來接王妃。」

    含笑頷首目送於他,芋公公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我所在的院子,慢慢的後退出去。

    秋景迅速的把我房間已經整理好了,轉了個彎,跟秋景道:「下去好好休息吧,沒什麼事兒,少出來,要學會明哲保身!」

    秋景點頭而去,我看向屋頂,梵音正坐在上面頭看著我,對他招了招手,他縱身而下。

    整個院子就我和他,他的視線在我的額頭停留了片刻,我才淡淡的說道:「話你都聽到,明天我要進入皇宮,司空炎是用不上了,如果別無他法,只能假死遁走,到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外祖父,終慎問不死也得死…」

    梵音拱手抱拳道:「假死遁走,若是一不小心操作不當,公主嫁給的是一品親王,這陵木里的規格不會小,斷龍石不太好打開!」

    「你所擔憂的事情我知道,可是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我微微一嘆:「本以為司空炎有點腦子,我發現我想錯了,他就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他要我的命,你去告訴藍夢晴家裡的人,她的女兒變成貴妃娘娘了……」說著我瞳孔一緊,話語驟然一停,嘴角一勾:「梵音,陪我出府,去見一見藍姑娘親人!」

    「是!」梵音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應著我的話。

    有的時候不一定非得問司空炎,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藍夢晴都要在皇宮裡當貴妃了,能不通知她的家人嗎?

    在山上打獵的獵戶,女兒因為嫁給了王爺側妃,在家裡宅著就在京城中數一數二了,奴僕丫鬟也是目不暇接一個接著一個。

    我去了,把他們家溜了一個遍,和藍夢晴爹娘瞎扯亂扯的扯了兩個時辰,嘴巴都扯幹了,才回去。

    晚上照鏡子的時候,額頭上傷口已經結痂,看著也是觸目驚心的,司空炎進了皇宮到現在沒回來,我甚至有些懷疑他會不會被打入冷宮關起來了!

    自古以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他是一品親王,可是跟司空皋這個一國之君比起來,他就是臣,司空皋就是他的天。

    莫說要一個小小的女子了,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能有二話乖乖奉上,現在到皇宮裡叫囂,不知所謂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夜之間他都沒回來,早晨起來剛吃完早膳,宮裡就來人了,我特地找了能送人的玉,塞了不少給芋公公。

    芋公公雖然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可是到底是見過好東西的人,眼中嫌棄之情溢表,也是我這裡的東西都是別人不要的,質地算不得上乘。

    語氣多了一絲黯然:「芋公公千萬不要嫌棄,本宮千里而來,遇到土匪,能保有性命已是上天恩澤。就來到王府之中,王爺又有心愛的女子,這府上的份例………」

    芋公公聞言,點頭,意味深長的提醒我道:「王妃要進宮裡了,好東西肯定少不了的,到時候奴才可得沾沾王妃的光。」

    他是司空皋貼身總管,這宮裡上上下下誰不給他薄面三分?還沾我的光,真夠給我臉上貼光的,太瞧得起我了。

    我特意對他福了福身:「本宮進宮仰仗了芋公公了,懇請芋公公要多多照顧了!」

    芋公公身子一斜手一攤:「王妃請吧!」

    內心裡會覺得我如此低聲下氣對一個公公,芋公公至少能跟我透露一些司空炎在皇宮裡是怎樣的?誰知道他隻字不提,隻字不提讓我很被動。

    本來是一個人進宮,想想就帶了秋景,臨走的時候微微揮了手,告訴在屋頂上的梵音不用擔憂於我。

    一個小轎就把我抬進宮了,我有一種心驚的感覺,好像進去出不來似的。

    小嬌沒有把我抬到太后的宮中,而是抬到宮中一個偏殿,芋公公親自給我掀開轎簾,還把手伸出來用於我攙扶。

    我有些狐疑的慢慢的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下了轎子,被芋公公攙扶著向里走,慢慢的踏入宮殿,便聽見細微的呻吟聲,細微的痛呼的呻吟聲。

    我不解的看著芋公公:「這是什麼人犯錯誤了?」

    芋公公嘴角微微一勾,露出耐人尋味的笑意:「啟稟王妃,什麼人犯錯,您進去看看就知道,好好規勸規勸,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只是皇上的天下!」

    司空炎在裡面呻吟?他被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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