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7七國:我在找死
一把扇子就能逆了風雲?就能讓太后司空皋,慕折雨吵得不可開交相互敵對?
牛皮吹大發了,等一下收不了場,用他自己去埋坑嗎?
「那把扇子我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那把扇子有柔然皇室的印章外,什麼也沒有,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楚長洵嘩啦一下子,把摺扇打開,手指的印章的地方:「你沒看見這裡?在裝傻嗎?」
我了個去,還真是柔然皇室印章成了事情的關鍵部分。
我心中有個大膽的揣測,眼睛特別八卦的閃了閃:「太后眼中十分痛恨柔然皇帝楚煌,他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淵源沒有過節都有一點!」楚長洵又使勁的壓了壓我的頭:「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你應該操心能不能找到一個好位置聽戲!」
伸手去打他的手,反擊著他:「能不能找到好位置也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我以為這些事情,你都能做全了!」
「我能做全了,可惜你也不是無條件信任我啊!」楚長洵直起身體:「好像在這裡休息吧,千萬不要落下什麼殘疾,不然就算臉好看,殘疾也是令人看不上!」
「要你管?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狠狠的唾棄了他一聲,恨不得把唾沫星子吐他一臉的:「你趕緊把梵音給我還回來,不然的話,詛咒你一輩子……」
殘疾跟他有屁關係啊,我高興,我樂意,管得著嗎?
楚長洵好看的眉眼一挑,亮的跟天上繁星一樣:「詛咒對我來說沒有用,你應該知道,我能逆天,連天我都能逆了,這小小的詛咒,無關痛癢!」
「呵呵!」我勉強才擠出笑容:「趕緊滾吧你,你逆天,你厲害,你咋不得道成仙呢?」
楚長洵一本正經,回我:「塵緣未了,上天做不到六根清淨!故而必須在人世間蹦達,禍害別人,尤其是繼續禍害你!」
這下子真把眼睛閉上了,把頭一扭,趴在手臂上睡覺,理都不理他。
沒多大一會兒,他哀哀長嘆,走了!
都不知道,他嘆氣嘆個屁呀,這樣的人,生活無憂有什麼好嘆息的?
之前睡了醒來沒多久被打了一頓,現在屁股受傷更加睡不著了,閒的沒事開始理理這七國上的亂七八糟事件。
發現越理越亂,所有矛頭指向楚長洵,他是一個不安分守己工於算計的人,這讓我想起了大天朝的聖人之說。
風雲起,聖人出,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亂世之中,總有那麼幾個風雲人物冒出頭來。
按照楚長洵現在這尿性,這聰明勁兒,這算計天下的死德性,他想要成為聖人,名垂千古的聖人很容易。
但是他到底為什麼要拉上我?
真是愛上我了嗎?
特麼扯淡,我跟他總統就那麼幾面之緣,相處之餘,不是爭吵,就是相殺,根本就沒有心平氣和的說過幾句話,他這種愛來的太莫名其妙了吧。
更何況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愛上一個人,他要愛上一個人,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
想不明白,真的是想不明白。
趴著難受,一直到下午,十顏一副御醫的扮相,端來藥汁,端來吃的東西,八字小鬍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醫女在外面站著,他便提高聲量:「為了讓您早點康復,還是我親自來餵藥!您快喝藥吧!」
黑黑的藥汁,還沒灌到口裡,那苦澀的味道直接衝著鼻子,我捏著鼻子,壓著聲音:「膽大包天了你,真不怕死啊?」
「怕什麼呀?」十顏蹲在我面前,恭敬的把藥遞上,「正所謂,天塌下有高個子頂著,地陷了,大家一起死,做鬼也不寂寞,所以不用害怕,放心大膽的干,完了之後,就會發現前面一路平坦!」
「能不喝藥嗎?」我推了一把面前的藥,「你會不會下毒毒死我?」
「夫人,您這是哪裡話?」十顏一副受傷的表情:「屬下要毒死你,公子爺會把屬下剝皮抽筋,讓屬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可以看到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撥下來,涮火鍋給我吃!」
「沒這麼嚴重吧?」我端起藥,為了自己的小命兒,為了自己的屁股早點好,不管有毒沒毒,還是早點喝掉一了百了。
十顏臉色凝重,一點都不像玩笑的說道:「有這麼嚴重,甚至比這還要嚴重,尤其涉及到夫人您!只要您有一丁點受到傷害,屬下們,全部得連坐!」
苦澀的藥,跟吞的苦丁似的,我把碗給他,「別開玩笑,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子,你們怎麼沒連坐啊?撒謊臉不帶紅的?」
「您這是跟我們不一樣!」十顏竭力狡辯分析道:「您這是公子爺親自下手的,只能他算計您,我們這些蝦兵蟹將,靠邊站!」
心理哐當一下:「合著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不能動我分毫,我可以指使你們的任何事情?」
完全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完全毫無自由可言,他對我指聲呵氣,可以惦記我的小命,別人通通不能。
如此霸道凌然,他不生活在大天朝,做一個霸道總裁,真是虧的慌?
「理論上是這樣的!」十顏把空碗拿在手上,站起身來:「屬下在藥里加了鎮痛藥,這些日子每天兩碗藥,保證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我真是謝謝他,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趴著,住的還是司空皋宮殿之中,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皇宮裡有什麼動靜嗎?」我可沒有忘記楚長洵都要開始行動,到傍晚我就能聽到聲響。
冬日裡,黃昏來得早,下午再過一個時辰就要擦黑了,至少我還沒聽到動靜。
十顏點頭,開始收拾東西,帶有一些盲目的崇拜道:「公子爺,已經開始部署了,夫人您放心,為了您這公子爺算計得,可是打您的人不是公子爺,公子爺你好好的替你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滿地找牙!」
牙齒都沒露的哼哼笑了兩聲,擺手催促他趕緊走,他等一下再不走,天上地上怕只有楚長洵這麼一個人了!
好不容易把這麼一個囉嗦的人送走,又開始我例行的閉目養神,養著養著時間也過的挺快!
當外面的暴喝聲響起,我只恨我自己屁股開花不能走,不然的話可以看到他們猙獰爭吵的臉色,是何等動人。
尤其是慕折雨百口莫辯,原來楚長洵把摺扇偷偷的放在了慕折雨那裡,利用貴妃白千瑩,把那把摺扇翻出來,繼而慕折雨辨認不了這把摺扇從何而來。
太后正好藉此機會發揮,就發揮到司空皋這邊來了。
「砰一聲!」正當我暗自愁苦,看不到他們臉上精彩表情時,房門一下被打開,慕折雨第一眼便掃見了我。
眼中的震驚無以復加,我對她搖手致意:「安南長公主,真是別來無恙,您……早知道我在皇宮裡,是不是也沒有跟太后娘娘說啊!」
太后看著我趴在那裡,氣息明顯一個凌亂,司空皋不在這裡,也沒有隨著她們而來,所以說,現在是單打獨鬥,慕折雨vs太后娘娘,到底鹿死誰手,有待商榷。
我一句話點燃了太后的怒火,太后怒目以對:「皇后,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是安南的長公主,便無法無天,不但勾結柔然皇室,還跟著個女人,一起暗算哀家?」
這罪名……
有點亂扣帽子。
慕折雨手中握著那把扇子,急急辯解:「啟稟太后,臣妾不知道這把扇子是哪來的,興許有人誣告臣妾,見不到臣妾好!」
「見不到你好?」太后劈頭蓋臉奪去她手中的那把扇子:「你看看這把扇子上寫的是什麼,上面印章用印的是誰的章?你說,你是不是安南派來的探子,是不是你們安南早就和柔然有勾結,來讓我嘉榮陷入戰火之中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慕折雨噗通一下跪在太后的腳邊,把頭嘭嘭作響:「太后明鑑,臣妾初來嘉榮,已經嫁給皇上,嘉榮就是臣妾的家,況且怎麼可能把家……怎麼可能讓家陷入戰火之中?都是這個女人,肯定是這個女人!」
慕折雨話鋒一轉,手指向我:「她為何會在皇上這裡?想來太后一定知道她是何種身份,她的國家滅了,她肯定心理扭曲,不想別人家好過!」
關我什麼事兒?
楚長洵難道沒算過這把火會燒到我身上?
我趴在那裡,身體挪動不了,閒淡的對太后道:「這兩天我在哪裡太后一清二楚,太后你能相信她說的話?也是……折雨長公主是嘉榮皇后,在這嘉榮的後宮裡,自然有顛倒黑白的本事,我無話可說,你們想怎樣就怎樣。」
他肯定算到這把火會燒到我身上,他也算準了司空皋肯定會在萬眾矚目之下出現,然後和太后決裂。
我要做的,只是讓太后和慕折雨這把火熊熊燃起來,讓她們兩個相互撕逼,我在這裡搖旗吶喊。
真是眼不見心不煩把頭一扭,其實我的餘光還是看著呢,慕折雨有些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怨恨什麼,我呆在這裡她應該知道,司空皋心中不可能有她一個人。
突然想到如何報復她,女人嘛,自己心有所屬,背叛了她,這熱鬧勁,在宮中就可以不用太平了!
太后聞言,直接氣不打一出來:「慕折雨,你知道她是誰?你也知道她是一個亡國公主,你覺得一個亡國公主身後沒有一丁點支撐,她能蹦躂到哪裡去?」
「倒是你,在不斷的挑釁哀家,現在證據確鑿,你百口莫辨,等到皇上,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釋?」
「臣妾不解釋,」慕折雨倔強的把心一橫:「臣妾等皇上來定奪,臣妾絕對是冤枉,都是這個女人,這把扇子絕對是這個女人所為!」
太后一把把那把扇子擲了出去,扇柄正好打在慕折雨的額頭之上,額頭瞬間青了一塊,眼淚唰一下在眼眶裡打轉。
太后氣勢凌厲,一點都沒把她那柔弱的樣子放在眼上,喝斥道:「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你還委屈上了?」
「臣妾不敢!」慕折雨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直直的:「這把扇子是從臣妾宮裡搜出來,可是臣妾,絕對不承認這把扇子是臣妾的,宮中人員複雜,誰都有可能到臣妾的宮中放著把扇子進來!」
她這樣一說,我明顯感覺到她有些慌了。
可能是因為太后那一下砸的比較重,讓她口不遮攔,沒有事前想後,瞻前顧後。
「好啊!」太后咬牙切齒的點頭:「是不是要把你皇后宮裡所有的宮女和太監調出來,哀家看看,那些宮女和太監到底是安南的多,還是嘉榮人多。在滿是你的心腹之下,放一把扇子進去,還不被你的人發現,慕折雨真當哀家是死人了嗎?」
乾的漂亮,真想喝彩。
慕折雨氣場到底沒有太后的氣場足,被太后大聲的斥責,倒顯得越發柔弱了一些。
我有些打哈欠,心裡想著司空皋怎麼還不來,他來了之後,慕折雨能夠扳回一場局面,太后就會弱一些。
慕折雨對著太后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咬著嘴唇道:「臣妾現在什麼都不說,等待皇上來了之後,臣妾向皇上親自解釋!」
太后一個彎腰,「啪!」直接打在慕折雨臉上,帶著急切的憤恨:「這把扇子,哀家絕對不姑息,哀家絕對不能放任何人,跟柔然皇室有來往!」
難道太后跟柔然皇上楚煌是我心中想的那樣,有一腿?
按照以往套路而言,除了情債,一般的仇恨沒有這麼大,當然,可能還有殺父母之仇,不過太后的父母好像是老死的,那就不存在殺父母之仇,還是情債……
「這把扇子是朕!」司空皋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帶著風夾雜著冷冽跨了進來,直接對上太后,聲若冷冰:「母后,這把扇子是朕放在皇后宮裡的,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我來了精神,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們,生怕錯過他們精彩的表演。
太后倉皇的連後退兩步,司空皋走過去扶起來慕折雨,慕折雨隨手撿起地上的扇子,司空皋手撫摸在她的額頭:「讓你受委屈了,要不要緊?」
慕折雨眼眶裡的淚水,瞬間決堤而下,司空皋眼中泛著心疼,根本就是曾經看我時的模樣。
我忍不住的搖頭嘆息,這就是男人,這就是帝王,他覺得可以把自己的愛分成很多段,對自己有用的女人,每人分一段。
覺得自己可以深情對每一個人凝望,每個人還要感恩戴德,我真是去年買了個表,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他這種在大天朝就是紈絝子弟渣男。
司空皋長臂一攬,把慕折雨護在身後,「母后,朕已經跟你說過了,很多事情,不勞您老人家費心。皇后自幼長於皇宮深院,懂得拿捏分寸,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這樣無緣無故的闖進皇后宮,到底有沒有把皇后當成自己的兒媳婦?」
肯定沒有當成兒媳婦,我內心吐槽著,我不敢大聲的宣洩出來,我識時務為俊傑,畢竟現在沒有兩條腿可以跑。
心裡憋屈不能直接打臉,這種滋味真是太難受了,難受的我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身體,一挪動,鑽心的疼蔓延著。
太后身邊的貼身公公,攙扶著太后,太后露出獰笑:「皇上你果然沒有讓哀家失望,為了一統大業,你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今日,哀家就讓你和這兩個女子,做一個抉擇!她們兩個必須要死一個,不然的話,哀家就死在你的面前!」
這不是讓人為難嗎?
司空皋肯定不會讓慕折雨去死,那我不就成炮灰了?
連忙舉手,把自己撇到一個安全的位置:「你們吵架歸吵架跟我沒關係,我只不過先被你們被迫來到宮中,我現在的身份是公子長洵的妻子,你們殺了我,得小心一些!」
太后更加不齒的一笑:「公子長洵的妻子?他算什麼東西?真是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就可以挑戰一個國家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我否認太后說的話,直言道:「就因為他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您的兒子,嘉榮皇上司空皋想讓他做座上賓,統一七國,畢竟他一個人抵得過千軍萬馬!」
「一個抵得過千軍萬馬的人,你確定要與他為敵?曾經他讓七國鼎立,沒有引發戰爭,同樣的道理,他有本事讓七國沒有打起來,他就有本事讓七國再打起來!」
太后被我這樣一激怒,要親自而來,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我鋌而走險的要挖她的心思,想去戳中她內心中的不堪。
在她還沒有靠近我的時候,我聲音冰冷無情:「太后娘娘,你和柔然皇上,楚煌到底有何種淵源?不用我提醒你了吧?你殺了我為了掩蓋什麼?」
因為我壓根不知道她內心的不堪是什麼,所以我只能用詐字決來蒙太后是不是跟柔然皇帝楚煌真的有情債。
太后的腳步一下子驟然停了下來,我內心歡呼,看來真讓我給蒙對了,楚長洵這個王八犢子,直接告訴我,我更有把握一些,現在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眼神學著他們的樣子,變得冷酷十足,「太后娘娘,我這個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你打了我,這一次就算了,你若要我的命,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雖然我是一個亡國公主,你似乎忘記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我是一個亡國公主,難道我真的沒有一丁點人了嗎?這年頭,亂世將起,誰還沒有一兩個心腹在外面,望著風呢!」
「你在威脅哀家?」太后冷笑一聲,眼神陰冷:「你覺得哀家受你的威脅嗎?你現在在哀家手上,哀家讓你生,你才生,哀家讓你死,你絕對不會生!」
我唏噓不已倒抽一口涼氣,使勁的盯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給你留一絲顏面,你不要,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咱們看看…到底是我這個亡國公主受世人唾棄,還是您這一國太后,遺臭萬年!」
太后完全被我攝住,慕折雨倒會做老好人,一個轉身脫離了司空皋的懷抱,橫在了我的面前,擋住了太后的目光。
我努力的偏頭,才能條件太好仿佛心裡交瘁的容顏,慕折雨善解人意的說道:「太后,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那就不存在誤會,臣妾扶太后回去休息!」
順杆子上架,搞了個台階給她下,慕折雨真是會做人,好人都她做了,我來當這個壞人。
可以,我當!
太后橫眉怒目,伸手打落慕折雨的手:「哀家不用你假好心,你這個狐媚子,勾引皇上,讓皇上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往身上攬,哀家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我從容不迫,興致勃勃接話:「太后此言差矣,折雨長公主本來就是皇上的妻子,根本就不存在狐媚子之說,倒是皇上,曾經讓一品穎川親王側妃進了這皇宮,現在又把我這個七國公子的夫人給關在皇宮裡,如此重大的事情,太后就不管管嗎?」
司空皋臉色微變,太后變得遲疑不決,慕折雨隨即看了一眼司空皋,似在斟酌我口中的話語真假。
「嘉榮皇上喜歡人妻,這麼大的事情太后都不管一管,偏生天天管這些有的沒的,真是讓我這個亡國公主,看到好笑的話!」我此言一出,簡直是名正言順的打臉,打的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好過,所有人臉色都難看。
「終離落!」司空皋惱羞成怒的喚了我一聲:「朕真是太容忍你了嗎?」
「不是你太容忍我!」面對他怒不可歇的怒氣,我直接槓上:「是因為你們欺人太甚了,打我!把我擄進來,你以為你們是誰?憑什麼,要來操縱於我?」
「朕看你是在找死!」司空皋勃然大怒:「不管柔然國師,口中所說真假,今天你就得死!」
我疾言厲色:「有本事你殺你就殺,別光說這些沒用的,司空皋,你可得想好了,別殺了我之後,收了場!」
司空皋被我挑釁的鐵了心:「收不了,那就不要收,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朕拉出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