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初見
新房裡十分安靜。
桌子上燃著一對龍鳳雙燭,雕工甚是雅致。
良沁身著嫁衣,纖細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如今雖已是民國,她卻仍是蓋著蓋頭,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白如霜雪的小手,不安的絞在一處。
聽著走廊上的腳步聲,良沁的心倏然抽緊了,她心知自己馬上就要見到梁建成,見到她的丈夫。
新房的門讓人一把推開,良沁身子微微一顫,透過蓋頭的下擺,就見一雙軍靴向著自己大步走來。
眼前驟然一亮,她的蓋頭已是讓男人接下。
良沁抬眸,就見眼前站著一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他身材挺拔,眉目英俊,唯有看著自己的目光卻是冰冷的,不帶絲毫暖意。
看見他,良沁的臉龐就是紅了起來,猶記得在金陵時,她是見過梁建成的相片的,相片上的男子一身戎裝,英氣勃勃,只消一眼,良沁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正是她的丈夫,是她餘生的良人。
梁建成看著眼前的小新娘,她只有十六歲,身材雖是纖瘦,卻已有少女的窈窕,她只看了自己一眼,便是低下了腦袋,白淨的面龐上滲出醉人的紅暈,靦腆嬌柔。
梁建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大手毫不憐惜的抬起她的下顎,他的眼瞳漆黑,與她問了一句;「你就是傅良沁?」
良沁的下顎被他捏的生疼,卻不敢表露,出嫁前,父親曾千叮萬囑,待她嫁到川渝後,一定要乖乖聽話,就連娘親也曾朦朦朧朧的和自己說過,只道這新婚夜裡,不論梁建成對自己做什麼,她都要順從,不論多疼,也都要忍著。
良沁看著梁建成的眼睛,除了父兄外,她從沒接觸過旁的男人,驟然與梁建成如此接近,只讓她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她沒有吭聲,只點了點頭。
梁建成唇角露出一絲冷笑,他鬆開了自己的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軍裝。
良沁眸心滿是愕然,眼睜睜的看著他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她慌忙的移開視線,不等她說什麼,梁建成已是欺身而下,將她壓在了床上。
身上的男子近乎粗暴般的撕開了她的衣裳,良沁懼怕攢心,壓根不知道梁建成要做什麼,她的嫁衣讓他盡數扯下,待身上只留著一件褻衣時,良沁終是回過神來,她想要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身子,手腕卻是被梁建成一把扣住,她慌亂的躺在那裡,終是從嗓子裡輕顫著吐出了一個字;「別」
梁建成看了她一眼,他的眼底仿似有火在燒,他望著身下的新娘,低啞道;「傅鎮濤沒教過你,該如何服侍我?」
良沁茫然的看著他,梁建成說完這一句,再沒有囉嗦,他的大手分開了良沁的雙腿,一個挺身,已是沖了進去。
劇痛襲來,良沁的臉色倏然變得慘白,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能經得住這般兇猛,良沁想要掙扎,奈何身上的男子強壯有力,只讓她動彈不得,只得由著他索取。
梁建成起先不過是發泄,懷中的少女膚若凝脂,柔弱無骨,帶著少女的馨香,竟是讓他漸漸得了滋味,他抱緊了她的身子,就見她小臉雪白,眼眸中淚光點點,更是讓人心動,他扣住的她的後頸,吮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嘴唇清甜的不可思議,竟是讓他越陷越深,床笫間的纏綿幾可蝕骨,梁建成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得後來,只讓十六歲的新娘承受不住,良沁手足酸軟,眼淚一行行的掉,不知過去多久,終是暈了過去。
翌日,良沁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轉,她的身旁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她的嗓子干啞的厲害,她剛欲起身,下身便是傳來一陣劇痛,疼的她不得不躺了回去,她望著床頂上的帳子,看著周遭陌生的一切,終究是年紀還小,想起母親,眼淚便是吧嗒吧嗒的掉。
許是聽見了動靜,屋外響起了崔媽媽的聲音,「小姐,您醒了嗎?」
良沁抬起酸脹的胳膊,有心想取過衣衫披在身上,渾身的骨頭卻如同散架般,讓她動憚不得。
崔媽媽進了屋,剛看見良沁,便是吃了一驚,她匆匆上前,微微掀開被子,就見良沁雪白的酮體上布滿了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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