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金絲雀1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三,趙奕衡在穆明舒那強行得了一回甜頭便每日都甜的合不攏褪了。他在榻上躺了五日,便裝柔弱耍無賴博同情的叫穆明舒伺候了五日。
不僅端茶送水,餵飯餵藥,陪聊解悶,還要時不時的幫他lu一發。偏偏穆明舒還就吃他這一套,每每被騙之後都暗中發誓下回再也不管他了,可真箇到了下回,她又總惹不住心軟,總成全趙奕衡那些荒唐的要求。
不過端端幾日功夫,她手上的功夫從最開始的羞澀生疏到後頭的熟能生巧,簡直叫趙奕衡欲罷不能。
這日穆明舒照常給趙奕衡解決了那方面的需求後,被他強行摟在懷裡昏昏欲睡。起初還老老實實的趙奕衡只是摟著她,後頭不知不覺的就將手探入穆明舒的裡衣裡頭。
穆明舒恍恍惚惚的叫他驚得一跳,頓時連瞌睡都沒有了,警惕的瞪著眼兒看他,惡聲聲的怒斥:"你幹什麼呢?"
趙奕衡忙裝出萬分委屈的臉來,扁著嘴嘟囔道:"溫香暖玉再懷,為夫要是坐懷不亂的話,只能說明兩個問題。"
穆明舒不敢接話,他這人總時不時的挖些陷阱叫她跳,就怕這會子他又故意的挖坑。
趙奕衡看她這副要打戰的模樣硬是憋住笑,一邊一本正經的同她分析問題,一邊在她身上亂+摸一氣。
"要麼為夫是柳下惠轉世,要麼就是你長得太醜……"
穆明舒在他懷裡扭來扭去,越發鬧得趙奕衡火氣大盛。
他猛的翻個身,將穆明舒壓在身下,勾唇邪魅一笑:"顯然,兩樣都不是……"
說著便將不知何時從穆明舒懷裡的脫下來的大紅肚兜蓋在她臉上:"這幾日幸苦娘子了,今兒個換為夫伺候娘子……"
"不,不用客氣……"穆明舒一把扯開蓋在頭上的紅肚兜,羞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這人,不,不求回……唔……"
趙奕衡依舊覺得穆明舒有時候說話太不討喜了,索性底下頭,堵住她的唇,香香+軟軟的,帶著幾分水潤感,一直都是趙奕衡喜歡的感覺。他霸道的伸出舌頭探進她口中,引得穆明舒的丁香小+舌同他一塊嬉鬧。
穆明舒只覺得趙奕衡的口中帶著一股子淡淡的藥味,他的舌頭在自個口中肆掠,攪得她整個人軟+綿綿的,到底她還是抵禦不了趙奕衡這個人。
身下的裙子被撩起,他的抓子一路順勢而上,摸+到穆明舒那半開的花瓣處。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反而心裡不可抗拒的想要更多,她整個人都在燃燒,摟著趙奕衡熱烈的回應他,可腦子裡頭卻是一片混亂,總覺得此情此景萬分熟悉,卻又想不起曾幾何時同趙奕衡幹過這等羞羞的事兒。
得了穆明舒的回應,趙奕衡心頭一松,干起壞事來也絲毫不委婉,不多時就將她衣衫盡褪,露出瘦的厲害的身形。
趙奕衡心口一疼,緊緊將穆明舒摟在懷裡,紅著眼圈低喃:"都是我不好,叫你受了這許多苦楚,不過,幸好你還在……"
那清透的淚珠低落在穆明舒的眼皮上,她只覺眼皮灼燙得厲害,直直燙到心窩裡頭,身上卻無端的冒著冷汗。
趙奕衡不知所以,還當穆明舒是熱得厲害,伸手輕點她的紅唇,輕笑一聲:"小妖精……"
說著一艇而入,將她填充得滿滿的。
穆明舒忍不住輕呼一聲,猛的睜開眸子望著在正在忙碌的趙奕衡,緊緊蹙著眉頭。
"弄疼你了?"趙奕衡覺得穆明舒這眼神不太對勁,可到底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還當她太久沒經過人事疼得厲害。
卻不想穆明舒咬著唇搖搖頭,伸手捧出他的臉,眼眶中微微泛紅,張了張嘴最後只道一句:"趙奕衡……"
趙奕衡應得一聲,有些不滿的揉著穆明舒身上的兩個兔子,命令道:"喚為夫好哥哥……"
"好哥哥……"穆明舒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望著趙奕衡瞬間詫異的面容她勾唇一笑:"好哥哥……"
"誒……"這會趙奕衡越發賣力起來,心裡隱隱有些鬆快,總覺得此時的穆明舒同這些時日相處的她大不相同。
穆明舒伸手環住趙奕衡的纖細的腰+肢,上頭還有紗布纏繞著,她抿著唇憋著眼淚,拽住趙奕衡的肩膀,翻身為主。
正幹得起勁的趙奕衡突然有些發蒙,他望著眼前反客為主的穆明舒,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明舒?"
……
穆明舒累了,裹著被子窩在趙奕衡懷裡不說話,只緊緊摟著他,一刻也不放手。
趙奕衡也沒有說話,他本來有許多話都想說,可這會子卻又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誰都不願意打破這樣寂靜的氣氛。
也不知過了多久,清脆的叩門聲一下又一下的,終是打破了這樣的氣氛。
穆明舒抬眸看了趙奕衡一眼,拿手指頭扣他萬分明顯的鎖骨,也不開口。趙奕衡輕輕一笑,在她的唇+瓣想落下一吻,這才高聲問道:"什麼事?"
自打他同穆明舒住進這客棧裡頭,這裡的人便都換成他的親信,這會子只怕是墨竹有事同他說。
墨竹也不敢就這樣隔著門就同趙奕衡喊話,只隱晦道:"爺,有點事兒,你能出來說嗎?"
趙奕衡沒啃聲,卻是低頭堵上穆明舒的唇,好一番肆掠之後,這才坐起身來,溫聲同她道:"累了就歇會子,為夫去去就來。"
穆明舒往他懷裡蹭了蹭,跟只小貓似的溫順,有些戀戀不捨的道:"好,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趙奕衡頓時心情大好,或許這一年多來,再沒有一日比今兒個再開心的事兒了。他咧嘴一笑,在她身前抓了一把,這才下榻穿上衣裳,都還未穿戴整齊便大步流星的除了門,順手將房門仔細的帶上。
穆明舒自個也一笑,有些害羞的鑽進被窩裡頭,腦海中一直是趙奕衡的身形,過得半響她又猛的掀開被子,蹙著眉頭大罵一聲:"王八蛋,不是傷得快死了嗎?"
趙奕衡受傷的第三天就能下地行走了,可他為了叫穆明舒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一直謊稱自個傷得嚴重。明明瞧著傷得十分嚴重的人,方才在榻上干起事來怎麼那麼健壯。
偏偏穆明舒還一直信以為真,日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生怕他的傷口很難養好。
趙奕衡出了門,一邊系褲腰帶一邊問道:"事兒怎麼樣了?"
墨竹一瞧他這副衣衫凌+亂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幹了一場大戰,他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沉聲道:"那頭已經帶人來了,估計夜裡頭就會到這裡。"
"嗯。"趙奕衡面色一沉:"好生布置,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不能出任何差錯。"
墨竹忙領命:"爺放心。"
那麼大件事,就是趙奕衡不吩咐墨竹也不敢含糊,要知道這客棧裡頭住的可是大都朝的皇帝同皇后,要是有丁點差池,他們這些人也不用活了。
眼見墨竹領命而去,趙奕衡勾唇一笑,迫不及待的轉身就推門進了屋裡頭。
穆明舒已經起身了,正坐在妝檯前通頭髮,隔著銅鏡看見他的身影,輕輕一笑,轉過身來溫柔似水的看著趙奕衡,一雙大大的杏眸滿含+春意,她勾勾手指頭:"你過來。"
趙奕衡想也沒想,立馬大步走過去,才近了穆明舒的身,就叫她一把擰住耳朵,惡狠狠的道:"好東西,翅膀硬了是吧,竟然敢將我當丫頭使喚,皮癢了是不是。"
趙奕衡叫她擰著耳朵也不惱,嘻嘻笑一回,裝模作樣的哎喲兩聲喊著疼,又道:"為夫身上哪兒都癢,娘子給撓撓?"
"啊呸,不要臉的東西。"穆明舒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卻不想盯著趙奕衡不正經的面容不一會就破了功,忍不住噗哧一笑頓時鬆了手,重新坐回妝檯前:"你來同我描眉。"
臨窗描眉這種閨房樂事以往趙奕衡同穆明舒就沒少做,他們夫妻那麼多年,趙奕衡這事也做起來得心應手了。
他應得一聲,拿起妝檯上的黛粉,用描眉筆醺了些許,細細的順著穆明舒的眉跡描畫,他描得認真,神情也專注。
穆明舒卻忍不住紅了眼,眼淚順著臉龐而下,花了她方才撲上去的脂粉。
她道:"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西涼了……"
趙奕衡的手一抖,方才那描得細緻的眉形頓時有了瑕疵,他抬著手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輕輕給她拭去那抹不完美的黛色。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卻被安置在一座華美的院子裡頭,那兒的奴婢隨我使喚,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但是卻從來不準備出門。"那些時日穆明舒就是一隻被養在籠子裡頭的金絲雀,整日被困在籠子裡頭,聽不到外頭的事兒,也看不到外頭的世界。
這樣的日子使她的性子變得萬分急躁,每每為了丁點小事總會大發脾氣,但是總有一個人同她笑說:"你長這副模樣,我也捨不得你叫外人看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