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7 作品 第九百四十七章 番外:爬牆
看到江尚柯,溫繼平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雙眼放光的盯著江尚柯,好像他是他唯一的希望一樣!
「能……能讓我和小柯單獨說兩句麼?」
江尚柯想拒絕,沒想到先拒絕的竟然是江心,「老公,您身體離不得人,還是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江尚柯別開眼去,不想看江心一副溫柔嫻淑的樣子。
宮可可在一邊,突然發現江心湊近講話的時候,溫繼平的手無意識的抓緊,好像在害怕什麼一樣,她露出深思的表情,但並沒有當場說破,溫繼平又要求了幾句,都被江心拒絕了,不過江尚柯討厭這個人,也不想聽他說話,等江涵靜說了幾句話之後,他想帶江涵靜走。
「靜靜!」
溫繼平見江涵靜要走,情急之下突然叫了江涵靜的小名,江尚柯驟然將江涵靜拉到身後!
憤怒說道,「你沒資格叫這個名字!」
說完,他冷冷掃了屋裡眾人一眼,立馬帶著江涵靜和宮可可離開了,離開之際,宮可可回頭,竟看到了溫繼平眼的絕望!
他張了張嘴想叫什麼,但只發出幾個破碎的音,而江尚柯已經離開了。
離開之後,在車江涵靜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感覺他好像有話要說……」
江涵靜能看出來的事,江尚柯怎麼會看不出來?江尚柯沉聲道,「不管他想說什麼,我們都沒必要知道。」
江涵靜這才沒有說話。
宮可可發現江尚柯對溫繼平真的有很大的恨意,越是恨越證明曾經期待過,宮可可猜想,小時候的江尚柯對溫繼平應該有很大的孺慕之情。
宮可可確實沒猜錯,小時候的江尚柯以為他是世界最幸福的人,有溫柔的母親,還有雅強大的父親,所以後來一切粉碎的時候才那麼痛,才讓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提起溫繼平這個人。
回家之後,江尚柯去處理公司事務去了,江家有現在的成,都是江尚柯一手撐起,當時他和江涵靜可以說是淨身出戶,若不是有江家的祖產,他們或許還要淪落街頭,再白手起家。
這一切,江涵靜能原諒,但是他絕對不能,死也不能!
宮可可見江尚柯渾身戾氣翻湧,她還從來沒見過江尚柯這麼憤怒的時候,她悄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江尚柯的脖子,江尚柯身體一僵,感受到是宮可可才放鬆。
「還在生氣呢?」
宮可可軟軟的聲音仿佛是能撫平人心的仙樂,江尚柯情緒漸漸冷靜下來,一看外面的天,已經漆黑了。
「你怎麼還沒睡?」
他聲音放軟,「不用等我,我還有一點事,處理完好了。」
宮可可在他臉親了一下,撒嬌道,「沒有你抱著我睡不著嘛……」
她嘟囔著,「都快一點了,還不來陪我,我要生氣了!這些事不能明天再處理麼?」
並不是不能,江尚柯只是想讓自己忙碌起來罷了。
他嘆了口氣,側頭溫柔的親了親宮可可,「好吧,真拿你沒辦法,你去床等我,我洗洗來。」
宮可可點頭,看到江尚柯去了浴室才放心,江尚柯心裡有不甘啊……作為妻子,她要怎麼幫他才好呢?
半夜的時候,宮可可偷偷爬牆。
她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麼不清不楚的,溫繼平看去已經油盡燈枯,或許是這兩天的事了,有的秘密,不能讓他帶近土裡。
溫家的防護還挺嚴密的,好在宮可可已經摸清楚了現代的一些防護裝置,安靜無聲的潛入到溫家,直奔溫繼平的房間,怪的是,都三點多了,他房間的燈還亮著。
裡面傳出江心的聲音,「老溫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好壞不分呢?我對你這麼好,照顧得你這麼體貼,你怎么半點都不念舊情?」
溫繼平痛吟著,半響都說不清一個完整的字,江心溫柔的笑了。
「是不是覺得很難受?難受去死啊,你怎麼還不死呢?江涵靜不會再來了,你撐著一口氣還有什麼意思?」
裡面傳來溫繼平劇烈的咳嗽聲,然後還有打翻東西的聲音。
宮可可好的往裡面看,卻發現江心竟然在用針扎溫繼平!
宮可可瞳孔一縮,在大煜皇宮,尤其是昭獄裡,有很多shā「re:n不見血的法子,更多的是折磨人的工具,而溫繼平明明只有一口氣了,這江心為什麼還要折磨他?
那一根根的針細如髮絲,刺在身沒有血,但是會非常的疼!
而溫繼平兩眼泛白,已經一副要死的樣子了。
宮可可雖然對這個溫繼平全無好感,但是也討厭江心這麼虐待一個病人,所以手裡的珍珠射出去擊了江心的昏穴,她帶著滿臉猙獰,軟軟的倒在了地。
一路她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不僅打暈了監控室的人以及巡查的人,還將攝像頭蒙了起來,確保他們查監控也不知道是誰,此時她突然出現,嚇了溫繼平一跳!等發現宮可可是誰的時候,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
仿佛在說,是江尚柯讓你來的麼?
宮可可皺著眉,小心的將他身的針拔掉了,為了讓他說話能順暢點,她還往他體內輸送了不少內力,讓溫繼平的眼睛越來越亮,看著宮可可好像看著什麼寶物。
「你不是溫家的家主麼?怎麼被妻子如此折磨?」
宮可可怪的問。
溫繼平聞言,冷冷的看了地的江心一眼,「你這麼厲害……你,你能幫我,殺了這個女人麼?」
宮可可沒想到溫繼平一開口是要她shā「re:n,她搖了搖頭,她記得這是個法治社會,而且江尚柯次告訴過她,這世界多得是shā「re:n不見血的法子,再說江心沒有得罪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溫繼平眼神微微暗淡,隨即又說。
「是……小柯?」
宮可可搖頭,如實說道,「是我自己要來的,我感覺你好像有話要說,我是江尚柯的妻子,他對你有很深的仇恨,但是我怕你要說的很重要,所以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