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你會幫我的吧
見她又恢復了乖巧的樣子。
百里煜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手掌撫上她如玉的小臉,拇指輕輕摩擦過她,因狂風驟雨,而腫起來的唇瓣,真真嬌嫩如即將綻放的花蕊。
讓人莫名的感到饑渴。
他輕輕的俯下脖子。
「喂,還要啊?」
慕容久久低呼了一聲,她現在已經感覺唇上麻麻的了,若在被他折騰下去,明日她就該不用見人了。
「誰讓你勾引本郡王來著,」百里煜華邪魅一笑。
慕容久久瞪眼,「我沒有。」
「你有。」
「沒有……」
攪鬧中,二人已經翻倒在了榻上。
一夜好眠,轉眼漆黑的天際,再次迎來新的破曉。
「阿軒。」
「主子有何吩咐?」
「到順天府衙,取下大房老爺慕容修的一指,送到相府老夫人的跟前,也算本郡王在相府數日,對她老人家的幾分孝敬了。」
「是,主子。」
「嗯……怎麼了?」
慕容久久睡意懶散的扭過身,耳邊絮絮叨叨的響過一段話,卻是一句也沒聽到,此刻幽幽的睜開眼眸,就見百里煜華一張如詩似畫,神采奕奕的臉。
開始放大,然後用嘴輕輕的啄了一下她的臉蛋。
「醒了?」
「嗯,剛才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小事而已,」百里煜華絲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不過轉瞬,他艷華的表情,又換上了一副極度懊惱的表情,摸了摸下巴,道。
「就是你的床太小了,擠的本郡王一夜也沒舒坦了。」
聞言。
慕容久久登時微微羞紅了臉,忍不住暗啐了他一口,「女子閨室的床榻本就小,供一人睡便可,偏你夜夜要與我來擠,這又怨得了誰?」
見這小嘴還腫著,卻依舊這麼振振有詞。
百里煜華登時笑的寵溺,「你可與旁的閨中女子不同,早先便就存了心思,知道自己有男人,搬院子的時候就該給自己備張大床,你說,不怨你怨誰。」
誰早先就存了心思有男人,真是越說越沒羞。
慕容久久洋裝著羞怒,趕緊用一雙玉手就捂住了臉,然後蝦米似得往床立一翻,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但百里煜華見此,眸中的莞爾之色,反更深了些,心頭漸漸氤氳起了戲謔之心,原本穿戴好鞋子,又被他踢掉了,身子一翻就又上了床。
「怎麼,不同意本郡王的話?」
慕容久久沒想到這廝為何不走,又上了床,心中實在懊惱,索性就裝一回鴕鳥吧,只一味的鑽著,不說話也不動。
「把手拿開。」
「不拿。」
「拿不拿?」
「不拿。」
「那這樣呢,拿不拿……」
須臾,一雙微涼的手掌,就順著薄若蟬翼的裡衣,滑了進去,摸上了她細若白瓷的背梁,然後是小腹,往上,直直的穿過了她本就鬆散的肚兜。
慕容久久驚的一顫,趕緊就伸手去阻胸前的某隻鹹豬手。
但面上卻失了空,被早就虎視眈眈的某人,俯身一吻落下。
「唔……」
慕容久久憤怒的瞪大了眼,如玉的手掌就要去推,卻是推之不動,反而被身上不安分的手掌,撩撥的異常火熱,氣喘吁吁。
「我拿還不成,」最終只得全線繳械投降。
百里煜華終於停下了他的動作,只是眼底並沒有獲得勝利的喜悅,而是一片情慾退去的懊惱,「久久,其實你可以在強硬一點的,真的。」
真你妹,在不投降,大早上的又要被扒光了。
慕容久久深深洗了口氣,「您現在能起來嗎?我快要被你壓死了。」
百里煜華立刻倒向一側,給自己找了更舒服的位置,但一隻空閒的手上,依舊流連忘返的在白膩的小腹上,不停的遊走,嗓音頗有些幽怨的道。
「久久,你到底何時才能成年啊?明明湯湯水水的補了那麼多,旁人家的女子,你這個年紀早就成年了,你不會是瞞著我呢吧?」
他忽然懷疑似得湊近,將鼻尖,輕輕的貼嚮慕容久久散發著幽香的頸窩,痴迷的蹭了蹭。
慕容久久白皙的面上,褪去誘人的紅暈,反笑的諷刺起來,「我這院子大半都是你的人,我就是騙的了你,也騙不了徐嬤嬤,我早年在府里不得寵,經常連飯都吃不飽,衣都穿不暖,長年累月的才傷了底子,如何能跟旁人家,自小金枝玉葉錦衣玉食的女子比?」
說到最後,她大而清麗的眸中,難免閃過幾分歲月的傷色。
百里煜華琉璃般的鳳眸,迅速的閃過了些什麼。
然後吻了吻她的眼睛,「我信你。」
「不過說實話,這相府里,沒有人是真的喜歡你,你也極不喜歡這裡的人,既然此地於你如此無情,你為何還要留在這裡,不設法離開?」
慕容久久原本帶著幾分傷色的美麗玉容上,聞言,忽然略帶狡黠的笑了起來,「煜華,我一直都在設法離開啊,你沒看出來嗎?」
「嗯?」百里煜華輕輕的挑了挑眉。
慕容久久已經是伸出雙臂,溫柔的攀上了他的頸項,如玉的食指,帶著無限纏綿之意,輕輕的撫摸過他優雅的唇畔,笑道:「只是時機未到而已,時機一到,這相府我可是一日也不想呆呢,煜華,你會幫我的,對吧?」
她朱唇輕啟,低低的問。
「自然。」
百里煜華輕輕的回答,就算心裡明知,這個女人只有在求他給予的時候,才會如此主動的露出妧媚動人的笑,但他還是忍不住撤掉了她的內衫。
在她如玉的肌膚上,點燃屬於他的痕跡。
「天就要亮了,你若再不走,可能會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才纏綿了一會兒,百里煜華滿目不願的抬頭,見窗外果然透出了青白之色,他俯***,惡狠狠趴在某得意洋洋的女人耳邊,道:「你在不不尋個合適的去處,我便在公主府給你安置個院子,本郡王說到做到。」
言罷,他利落的就起身離開。
窗外,阿軒早就等的黃花菜都要涼了,伺候主子多年,他何曾想到,今宵一刻催人醉,主子這般自持人的,居然也有如此拖拖拉拉的時候。
難道當真是自持久了,一旦沾著腥味,便不得自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