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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也笑著說道:“有皇上,臣妾有什麼可擔心的?”這兩人柔情蜜意的,放佛一點兒也沒有看著跪著的三個人。
雲氏心裡暗自叫了糟糕,這該不會是皇上故意視而不見,就叫她們跪著吧。
得罪了皇上是個什麼下場?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皇上才放佛見到這三個跪著的人一般,“愛妃,這三人怎麼跪在這裡?”
還沒有等李伽羅開口,那武婉婷就脆聲說道:“啟稟皇上,臣女等是惠妃的妹妹,臣女拜見皇上!”
“來人,掌嘴!”皇上冷聲說道。
武婉婷還不知道怎麼了,就被皇上身邊的內侍給打了巴掌起來,那啪啪的聲音跟打在雲氏的心裡一樣。
“皇上,娘娘,請饒了小女吧。娘娘看在她是你的妹妹的份上!”眼看著武婉婷被打的是連叫都叫不出來,臉上都腫成了那樣,雲氏再也忍不住了。
李伽羅拽了拽皇上的袖子,“皇上,就算了吧。”
皇上覺得雲氏也是可惡,知道惠妃有些心軟,還專門提了兩者的關係,皇上手一揮,那掌嘴的內侍立刻退到了一邊。
武婉柔也嚇的不行,連頭都不敢抬,又對武婉婷恨得不行,你說你幹什麼來了?你難道還以為大堂姐是才從鄉下接回來的時候嗎?人家現在有皇上撐腰呢,看看,成了這樣吧,直接豬頭了!
“惠妃說算了,朕看在她的面子上,這次就這樣了,再有一次,讓朕知道了,你們對朕的皇子的母妃不敬,朕讓你們知道知道後果!朕的妃子,也是你們這些人能隨便說的?朕不管你們以前如何,現在都給朕記住了,對惠妃恭恭敬敬的,不然,朕不介意以勢壓人!明白沒有?”
雲氏戰戰兢兢的說道:“臣婦明白了,明白了,臣婦再也不敢了!臣婦定會教導好自己的女兒的!”
“小六子,找人把人送下去安置了,別讓人看到了。”皇上吩咐道,這也是怕別人看到武婉婷的臉,然後傳出什麼事兒來,對惠妃這邊不好。
小六子忙輕快的答應了,這個武二姑娘,真是個白痴,還敢跟惠妃叫板,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剛才還露出那個樣子看皇上,真是找死!
唉,同樣是一個爹生的,怎麼這差距就這麼大呢?
連雲氏和武婉柔都下去了,之後,武婉婷就病著了,惠妃這邊派了太醫過去看,太醫表示要靜養,所以直到回去,武婉婷都沒有露面。
皇上對李伽羅說道:“對這種人,以後就不要客氣,你要是不好下手,就告訴小六子,讓小六子下手去。”
小六子表示,自己其實很善良的。
李伽羅說道:“臣妾二妹這脾氣,一直都是這樣,說她直率,她說的話也能噎死人,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臣妾的妹子,臣妾想著,是不是嫁了人,生了孩子就好了?”
皇上不客氣的說道:“這種性子,嫁到誰家,誰家受得了?”結親不成,反而結成了仇,何必呢?
但 是不結親也不成,“皇上,您聽臣妾說,臣妾想的是,能不能找個規矩嚴的人家,把她給嫁過去,好歹讓她學學規矩,知道個輕重。以後說話行事就不會這樣了,臣 妾倒是希望她們都安安分分的,起碼不要闖禍,要真是一般的人家,別人覺得她是臣妾的妹子,一定會多有承讓,這樣下去,她的脾氣就會越來越不好,到時候出的 錯更大。”
“你的意思是,找一個家規甚嚴的人家?”
作者有話要說:皇上出手教訓二婷了!
☆、第77章 驚馬
“嗯,這樣的人家,也不會因為懼怕臣妾,不敢對她多加管教,以後才會越學越好,只是臣妾也怕這樣的人家,要是娶了臣妾的二妹是不是也害了人家?“李伽羅擔心的說道。
“哈哈,愛妃就是這麼實誠,這樣的人家,要是真的答應了婚事,哪裡還會怕這個怕那個?朕到時候找找看,她這樣的人,也就是規矩能把她給拘起來。”
對於雲氏和武婉婷來說,這次的教訓是夠深的。
武婉婷直到狩獵結束後,都沒有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對外面的說法是生病了,怕給旁人過了病氣。
李伽羅在這次狩獵中,也認識了不少皇室宗親,雖然以前也在宮裡見面,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節日的時候,大家規規矩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什麼交集。
到外面就不一樣了。大家放佛少了那麼多的拘束,反而更能說的上話來,當然,這中間少不得有人是來和李伽羅套關係的,但是李伽羅一點兒也不在乎,世人都如此,只有你高高在上了,別人才會下功夫來巴結你,想要從你這邊謀得明面上或者暗地裡的好處。
李伽羅倒是不至於真的把武婉婷的婚事的人選甩給皇上,皇上說了,那是因為對自己和三皇子的喜歡,或者還有別的原因。
可是李伽羅自己得有自知之明,所以透露個什麼風聲之類的,還是能辦的到的。
反正這些想和武家聯姻的也不在少數。
李伽羅對外人的說法,是想找個家教甚嚴的府邸,自己的二妹妹性子有些直慡,這些人精自然是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直慡也可以是很多種意思,但是加上家教甚嚴這四個字,效果就不一樣了。
何況,繼母和繼女不得不說的故事,也是讓人心裡嘀咕的。
武婉婷是不是燙手山芋大家都不知道,但是真有那個意向結親的,絕對不會怕這個燙手山芋的。
李伽羅把話已經放出去了,剩下的就看有沒有人找上門來。
這天,李伽羅正要帶著人出去,同去的還有幾個份位低的美人和貴人。
除了第一次出去,李伽羅是能單獨出去,剩下的每次出去,都會有好幾個嬪妃過來,大家一起出去,這次還加上了幾個皇室宗親的郡主和縣主。
大家都不過是十幾到二十來歲的年紀,不是在宮裡,機鋒就少了不少。
其中有一個長寧縣主,是永昌長公主的女兒,永昌長公主是皇上的姐姐,不過這位永昌長公主在先帝的時候不怎麼受寵,和太后的關係也一般,嫁了人之後,過的一般。
不過她生的這位長寧縣主,倒是個能說會道的性子,每次進宮,都能和太后說上好幾句話,關係也不錯,因為這個,也早早的封了縣主,比她自己的親娘要強多了。
如今這位長寧縣主,時不時的就來李伽羅這邊,跟著李伽羅一同打獵,和李伽羅說說自己府上的趣事兒,有時候也能把李伽羅逗得笑起來。
把旁邊跟著的幾個郡主和縣主都眼紅的不行。
旁邊的嬪妃看惠妃對這位長寧縣主很和善,然後也都對著長寧縣主和聲細語起來。
“娘娘,今天您這一身可真好看!”長寧縣主看惠妃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騎馬裝,更是顯得膚白如玉。
“長寧這一身也不錯,紅似火。”長寧縣主穿了一身紅色的騎馬裝,趁著白色的馬,放佛要燃燒起來一樣。
“娘娘的話,自然是真的,長寧聽了心裡美滋滋的。”長寧縣主說道。
幾個美人笑起來,說道:“縣主這臉皮,真是厚啊。”大家熟悉了,開開玩笑,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
李伽羅也微笑不語,長寧縣主接著說道:“是啊,我這臉皮連我娘都說厚呢,沒有辦法,惠妃娘娘,您看,我這一身騎馬裝,是紅色的,和您這坐騎很相配,能不能讓我過過癮?”
李伽羅的坐騎是一匹棗紅色的馬。
有些人就覺得這長寧縣主不知道好歹,怎麼能和惠妃娘娘要坐騎呢?
不過大家都知道這位長寧縣主是個自來熟的,和大家又沒有利益衝突,當然,主要是和宮裡的女人,長寧又是小輩。
李伽羅笑道:“有什麼不可以?只不過不能騎太久了。”
“謝娘娘!”長寧高興的過去牽了李伽羅的棗紅馬,“總算是能過過癮了!”
這過癮倒是不算什麼,但是過癮的後果,卻不是那麼過敏了。
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誰知道長寧縣主在騎馬的途中,那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了狂,一下子把長寧縣主給從馬上甩了下來。
眾人皆驚,又想著這馬原來是惠妃娘娘騎得,要不是長寧縣主突然想換馬騎,那麼現在被馬摔下來的可就是惠妃娘娘了!
惠妃娘娘的帳篷里,皇上進來就看見惠妃臉色有些發白。
“皇上!”李伽羅仿佛找到了依靠,撲到了皇上的懷裡。
“好了好了,甭擔心,事情朕一定會查清楚的。”
“皇上,臣妾是擔心長寧她醒不過來,本來是臣妾的,長寧是替臣妾”
話還沒有說完,皇上就說道:“她能替你這一遭,也是她的福氣,你也別多想,多少人想要這個福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