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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節

    是嬌軟無比。

    「正好,我對你也是這樣想的。」

    輕「哦」了一聲,趙樽危險地眯了下眼睛。

    「既如此,那阿七你先前說的,準備讓爺舒舒服服的那個那個,到底又是什麼爺還等著呢。」

    「不要急嘛。」夏初七的聲音,軟嗲得她自家的肉都麻掉了一層。不過,想到在他回來之前備下的東西,她不由有些小得意。

    「為了能讓爺舒舒服服,我可是準備了好久。但爺你也得先放我起來啊您這樣壓著我,那是您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不是壓著你才舒服」

    趙樽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幽黑的眸子帶著一點兒笑痕。卻又趕在她發飆之前,緊了緊她瘦得柳條兒似的腰身,一拉,一拽,兩個人便坐了起來。

    「快著些」

    他催得很急,夏初七卻是不急不徐。

    憋住一口氣,她好不容易才涼卻了自個兒身上被他熨燙得火一樣的肌膚,乾咳了下起身拉了他的手,慢慢地走到臥房的榻前,小聲兒說。

    「脫了,上去。」

    唰地掃向她,趙樽雍容高冷的面孔凝固了。

    「你說什麼」

    看他一副不敢置信的目光,夏初七嗤嗤一笑,心裡愉快了,故意撩拔似的,又踮著腳尖將手放在他領口的盤扣上,不扯開,只來來回回的繞著圈兒,用很形容發狂的緩慢聲音說。

    「爺,需要我幫您脫嗎」

    淡淡掃她一眼,趙樽的面上又恢復了平靜,那漫不經心的冷峻樣子,愈發危險難測。

    「脫。」

    趙樽明顯沒有自個兒脫衣服的習慣,語帶命令地說完,雙臂張開,大袖垂下,那頤指氣使的大爺樣子,氣得夏初七直咬牙根兒。

    大爺啊

    你可真享受。

    心裡哼了一下,夏初七暗罵著,微微眯起雙眼,在偷瞄了他一下之後,咬著唇兒又是一樂。行吧,服務美男而已,小事兒。她眉眼生花地笑著,很快就把他脫得只剩下了一條褲衩子了,見他仍是不動聲色,不由有些佩服地勾起了唇角來。

    「看來你還真不怕我撲了你只可惜」

    頓了下,她才笑,「只怕你要失望了。」說完,她又替他穿上一件輕薄的寢衣,才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下。

    「榻上去。趴好了,背對著我。」

    趙樽面色一沉,卻是一動不動,半點動靜都沒有。

    「快啊,您愣著做什麼」

    看著他傲嬌的樣子,夏初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又催促了一聲。

    「爺,**苦短,您就甭磨蹭了再磨蹭下去,天兒就亮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著,卻是不知道,對於趙樽這樣的人來說,最討厭或者說最忌諱把背對著別人,因為背是眼睛看不見的地方,也是人的弱點,那是一種極為不安全的相處模式。

    可沉默了一下,他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甩給她一個「看你搞什麼鬼」的眼神兒,便優雅地輕輕趴了上去。

    「不對不對爺,腳這樣放,手得這樣擺」

    夏初七咋呼著,親自動手將他的四腳擺來弄去。可趙樽卻始終都沒有說話,只拿一雙涼森森的眸子看她,靜靜地看著,仍舊是一副高冷雍容的臉,沒有半點變色。

    「不要動啊,爺,您可千萬不要亂動。」

    看著他刀子般剜過來的眼神兒,夏初七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呢,先你踩背,輕輕筋骨,一會兒再給您塗上我楚七獨家研製的推肩精油,包你可以爽到爆」

    「踩背」

    這兩個字的字面意思很好理解。

    一聽她說完,趙樽的臉唰一下就黑了。

    「你說會讓我舒服,就是踩在我的背上」

    心知他那尊貴的背,肯定沒有人踩過,夏初七不由又嘻嘻笑了兩聲兒,然後學著一副科學怪人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專業解釋道,「踩背呢是一種極好的按摩方式,疏絡活血,理氣通絡,可以加速脂肪燃燒和促進血液循環,緩解您背部的僵硬和疲勞,減少酸痛不適」

    「不行」

    想都沒有想,那封建王爺的臉黑得已經快成一塊兒鐵了,冷惻惻地盯著她,他哼了一聲,「那還不是你在上頭,爺在下頭簡直荒謬爺的背,如何能讓女子踩得」

    哎喲喂

    夏初七差點兒笑出聲兒來了。

    「難不成爺你在榻上,也不讓女的在上頭」

    很理所當然地看著她,趙樽睃她一眼。

    「女子以夫為天,怎可凌駕於丈夫之上」

    「我的娘也」

    夏初七忍耐住那急欲出口的國罵,突然發現與一個大老爺們兒坐在這樣兒暖昧的地方,討論誰在上誰在下這樣暖昧的話題,實在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想了想,她不再羅嗦了,由著他的封建餘毒繼續發揚,只說眼前。

    「那拉倒吧既然我替您準備的舒服節目用不上了,我就回去睡覺了,爺,您也趕緊去洗洗倒了吧。」

    說罷,她也不理他,轉身就走。

    「站住」

    後頭冷冷傳來一道低喝聲。

    她就知道這貨不會輕易的放了她離開,畢竟她兜兒里的金子和銀票他還沒有搞到手呢又豈肯這麼完事兒

    「爺,你還想要做什麼是你不要的,可怪不得我。」

    回頭剜著他,夏初七極不情願地吼。

    「過來」

    他還是那一副高冷的欠揍樣子。

    一萬頭那什麼馬都在喊不要過去,很危險,可她的腳還是不聽招呼地走過去了,因為那貨像現在這樣兒專注盯著她的時候,實在太有魅力了,她根本就抵制不住他的引誘。

    「用手,你也可以讓爺舒服的。」

    趙樽拉過她的手,看著她,聲線兒淡淡的,涼涼的,卻又是不講理的那出口時溫暖的氣息,伴著一陣暖暖的風兒拂在她的臉上,讓她突然之間覺得臥房裡的燭火都忽明忽暗的暖昧了起來。

    「咳,那個,不太好吧。」她有些尷尬。

    「有什麼不好」他低啞著嗓子問。

    被他像在撒魔咒一樣的聲音給撩了一下,夏初七心肝兒怦怦的不勻速跳動起來。想了良久,她頗為惆悵地眯了一下眼睛,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突地點了一下頭。

    「那也好。只不過先說明白啊,用手這個事兒,我見過,可我沒有弄過。究竟能不能讓你舒服我也沒有把握。但是爺你是知道的,這種服務屬於額外的,有傷節操的。所以說,得收銀子。」

    趙樽眸子一眯,狐疑地看著她。

    「用手按,和用腳按,不都一樣」

    「」

    夏初七聽見了自個兒耳朵里有「嗡嗡」的蜜蜂聲兒,吞了一下口水,她那臉也不知道是臊的還是臊的,頓時像被人在開水鍋里給滾了一翻,乾乾地咳了兩聲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這貨總是誘導她往那個方面想

    為什麼這貨誘導完了總是不肯承認,非得把尷尬留給她

    咬著牙齒,看著面前這個惡劣的傢伙,夏初七一張臉僵硬著,恨不得在他那張欠扁的俊朗面孔上,劃下幾個血槽子,寫上「夏初七專揍處,外人不得觸碰」幾個字。

    「好。」

    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個字兒,她語調輕軟得不行。

    接著,不去看那貨什麼表情,她捲起袖子,搓熱了雙手,腮幫紅紅的,認真替他理順了一下寢衣,先將自個兒腦子裡那些淫丶穢猥瑣的情節都自動屏蔽之後,才坐到了他的身邊兒,開始去揉捏他的後背。

    可這個彆扭的樣子非常不好揉。

    很吃力,她的手很酸。

    頓了下,她問,「爺,我可以坐你身上嗎」

    「不行。」

    如果可以夏初七真的很想掐死他。

    橫了一個大白眼兒,她忍不住了,「哈,你當老子很想騎在你身上啊可現在這樣兒按什麼按啊,使不了力道好不好」

    「不要緊張,放輕鬆就使上力了。」他淡淡地說。

    誰他媽緊張了

    惡狠狠地瞪著他的後腦勺,夏初七手再一次摁在他後背上的時候,被他這麼一提醒,才發現自個兒的兩隻手還真的很僵硬,明顯就是緊張了。

    暗嘆了一下,她很快便原諒了自己。

    想她好端端的一個未出閣的大閨女,被這貨逗來逗去的,不緊張才奇怪了。

    算了,不就是穴位推拿麼

    深吸了一口氣,她專下心來,不去想手底下那結實得讓人流口水的身子,不去想那貨高冷英俊的面孔,一遍遍念叨著,一堆肉,只是一堆肉而已,是穴位,只需要注意穴位,病人,他只是她的病人

    慢慢的,她手上的力道柔和了,人也就進入了工作狀態。這樣一來,她的心理防線,就堅不可催了。再也不覺得那是一個誘惑她犯罪的男色,只是一堆死肉而已。

    「不錯。」

    淡淡地傳來一個享受的低悶聲音。

    「不錯是吧那您付點兒銀子」

    「要多少」

    「十兩就行,我不貪心。」

    「好。」

    沒有想到他回答得這麼快。

    聽見有了銀子拿,夏初七憋屈的心裡又好受了一些。

    正高興,卻聽見他說,「每天來一次。」

    她挑了下眉頭,又問,「每次十兩」

    「可以」

    大概真是被按得舒服了,那貨回答得很快,幾乎都沒有猶豫也沒有想過要誆她銀子的樣子,只是身姿慵懶放鬆地完全把自己交給了她,慢慢悠悠地吐著氣兒享受了起來。

    「嗯,再重點」

    一開始,雙方合作很愉快。

    她使出了全身的本事替他按著,他也配合的表揚。

    可是,按著按著,她突然發現這貨的悶哼聲不對勁兒了。或者說,是她自個兒的思想意識不對勁兒。他時不時低悶暢快的「嗯」兩聲,總是很容易讓她把那種聲音聯想成另外一種很暖昧的呻吟聲

    王八蛋

    肯定又估計整她。

    想她雖然身子骨沒長成熟,可靈魂卻是熟得透透的啊。

    恨不能堵上自個兒的耳朵,她咬牙切齒,一邊迫使自己更加專業地在他穴位上施壓,一邊兒默默地念叨著「一堆死肉,一堆垃圾肉」,可這一回完蛋了。無論她怎麼念,那魔音越發的喑啞而性感,帶著一種壓抑的,舒服的,讓人聽了忍不住心裡痒痒的味兒,穿透了她的耳膜,在她的大腦里形成了一種質的變化,很快,便聽得她兩隻耳朵燒得像那猴子屁股似的。

    「喂,你閉嘴」

    她憤怒的停下了手來。

    「十兩銀子不要了」

    他睜開眼睛偏過頭來,奇怪地看著她。

    「阿七,你臉怎麼紅了」

    他先人板板的,他那麼叫,搞得就像叫丶床似的,她不臉紅才奇怪呢。可是為了銀子,她忍了又忍,沒有直接爆粗,只是語帶商量地說。

    「爺,您可以不叫嗎」

    「」

    趙樽雍容高貴的面部肌肉,不著痕跡的微跳了一下,才懶洋洋往翻轉過身來,斜斜地倚在那雕工繁雜的床杆上,一臉興味盎然地看著她。

    「換了你被摁得舒服了,能不叫出來」

    微微歪著頭看他,夏初七笑眯眯的問,「我若可以,你給我多少銀子」

    「一百兩。」

    「那剛才的十兩還算不算數。」

    「算」

    「那好,你來替我按,我要叫出聲來了,我是你家孫子。」

    說罷,她也不去看他,把鞋一脫,便大刺刺地往趙樽的床上一趴,挑釁的回頭看著他,心裡算計著有一百一十兩入帳,一雙大眼睛裡神采奕奕,格外的有水色。

    「來啊試一下,看我叫不叫」

    趙樽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一眯,專注地盯了她好一會兒,突然抬起大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夏初七吃痛一下,原本準備接受王爺高端服務的心肝兒都顫歪了,下意識便「啊」了一聲兒。

    「靠,你打我做什麼」

    趙樽淡淡睨著她,「按摩啊」

    一咬牙齒,夏初七氣急敗壞,「有你這樣按的」

    輕唔一聲,趙樽蹙起了眉頭來,眸光里的促狹掠了過去,換上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淡淡地說,「爺又不會,如此竟是做錯了」

    「廢話」

    夏初七恨不得掐死他,掐一萬遍啊掐一萬遍。

    「可爺按也按了,你叫也叫了,此事怎麼說」

    知道他想誆她銀子,可夏初七卻不想這麼容易又栽在他的手裡。想了想,她笑眯眯坐起來,抱著膝蓋,望著他的眼。

    「我說我叫了,便是你家孫子,我可沒說要還你銀子。所以,您的一百兩還得給我。但是麼,您也不能有我這麼大一個孫子才對吧」

    「對。」

    低低說著,趙樽的頭一點點欺近過來,帶著壓死人的氣場,雙手撐在她左右兩側,牢牢地將她的身子困在自己的胸膛之間。

    「爺也不要孫子,只是缺點金子。」

    想到懷裡揣著的那綻金子,夏初七呼吸一急。可在他的按壓之下,又沒有反抗的力度,只得挺胸抬頭的睨視著他。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好不容易得來的金子,說什麼也不會給你。」

    趙樽盯視她良久,才輕輕鬆開了一些半環住她的手,頭卻突然埋了下去,在她的耳邊喑啞著聲兒低低道。

    「爺不要你那綻金子」

    激靈一下,夏初七聲音興奮起來,「此話當真」

    「當真。」趙樽淺淺眯著眼,不急不徐地又補充了一句,「因為阿七你馬上便會欠爺一千兩金子。」

    「一千兩,黃金」

    夏初七倒提了一口氣,正想罵他搶人啊,卻見他已經直身坐了起來,臉上也早已恢復成了正經的樣子,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一張眉目清朗的面孔,在燭火映照下,顯得雍容尊貴,風華無雙。

    搞什麼

    蹙眉一想,她高仰起頭,「一千兩,憑什麼」

    探出一隻大手,趙樽在她頭頂上像揉捏小狗似的揉了揉,才又偏過頭來,在她的臉蛋兒上輕吻了一口,一本正經地問。

    「傻子可是千金之軀。他的生死,不值一千兩」

    、第074章名揚京師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夏初七當初到京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傻子,她穿越過來待她最好的人也是傻子,她也早就已經把傻子當成了她不可或缺的親人。如果非得在一千兩黃金與傻子之間選擇,她自然會選後者。

    可

    一千兩黃金相當於多少

    按時下的物價,一兩黃金能兌換十二兩左右的白銀,按米價把一千兩黃金換算成人民幣,相當於她猛地一下就欠上了趙樽三百萬人民幣的爛帳,她能下得了那口氣麼

    除非她天生有受虐候群症。

    「還需要考慮」

    趙樽的眼神兒淡淡地瞄了過來,那眸底透露出一種「原來你與傻子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的奚落,看得夏初七很是窩火兒,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你會不會太狠了」

    「傻子的身份,足以匹配千金。」

    那意思是,如果她講價,就是貶低了傻子的身份

    硬的不行那來軟的

    忽地癟了一下嘴巴,夏初七苦著臉,屁股挪啊挪啊地挪過去,可憐巴巴地吊住他的手臂,說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爺,您就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這個打小就沒了爹娘的孩子。想當初,我在孤兒院裡吃糠吞菜受盡了苦楚,這一大把年紀了連個男人都沒有,也沒有人來寵我愛我憐惜我,過得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阿七」他打斷了她,挑眉了眉梢,「一千兩黃金會不會太少」

    猛地一下閉住嘴巴,夏初七搖了搖頭。看著面前這位非得讓她欠他一屁股惡債的傢伙,想了又想,一橫心認了。

    「好,一千兩就一千兩。可是,一千兩黃金可不是白給的,你告訴我,傻子在哪兒我現在就要見到他的人。」

    「不能見。」他語氣很淡,帶著一種懶洋洋的欠揍味兒。

    「為什麼不能見」夏初七氣得差點兒跳起來,怒氣值幾乎爆表。

    「為什麼自己想。」趙樽神色漠然,給了她一個沒有表情的冷臉。

    「靠有你這樣兒欺負人的嗎我給一千兩還不讓見人」

    「你的一千兩在哪裡爺可有見到」趙樽反問。

    先人板板的磨了磨牙齒,夏初七心裡的衝動終於轉化為了怒氣值,最後變成了吃人的力道,朝趙樽大吼了一聲,她身子一傾,便猛地朝他撲了過去,一雙眼睛瞪得像著了火。

    「你個混蛋不就是要老子以身抵債嗎好,現在我就抵給你,你馬上把傻子給我交出來」

    說以身抵債,她還真就以身抵債。

    二話不說,這貨撲過去就開始扒趙樽的寢衣,那副生氣的模樣兒,早就已經忘了姑娘家該有的矜持了,臉蛋兒氣得紅撲撲的,眼睛氣得赤紅,哪裡是要辦那事兒完全就是一副要與他拼命的樣子,逮住他的嘴巴就親,一雙手不停在他身上放肆。

    「楚七」

    趙樽斥了她一聲,有些無奈的消極抵抗,「別這樣」

    氣得炸了毛的姑娘,哪裡還理他那些

    「別哪樣曉得怕了老子就要這樣」

    惡狠狠的像一隻母老虎,她半點兒也不客氣地嚷嚷著,與趙樽在那件軟緞寢衣上面糾纏了起來,你扯過來,我扯過去,那情景簡直滑稽到了極點。

    「放」

    「不放」

    「放不放」

    「脫不脫」

    俗話說得好,男女有別。有別的不僅在於性格,就連這房帷之事也是一樣,那個中的微妙區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個姑娘家要是喜歡上了哪個人,並不見得就想把他壓倒了事兒,大多只是想要精神層面兒上的,拉拉小手,親親嘴兒,花前月下的談談人生和理想。而男人自然是不同的,但凡對哪個女子有點好感,又怎會不求那房帷兩相合好的事情呢

    在這個方面,那是男人的天性。

    所以,初七雖然撒歡兒似的任性扒拉,看上去動作弧度極大,可她真心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但趙樽不一樣,他是個男的,被她那麼一撩一啃一扒,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頭沖,那活兒自是活絡了起來

    「再不放手,爺就」

    「就怎麼樣哼反正我欠你的債是還不上了,一千兩黃金,你賣了我都不行。我想明白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吧,反正必須把我家傻子還給我」夏初七拉扯得氣喘吁吁,變換著方向地去啃他,像一隻小貓兒似的,惡狠狠地伸出她尖利的爪子,往他身上各處撩火兒。

    窗外的月亮掛在柳梢,屋內的燭火隨著風搖。

    混沌之中,一室都是怪異的喘氣聲兒。

    粗的,細的,罵的,吼的

    那燭火搖曳之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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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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