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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七區遇到一個小B。」
「我知道,你請人家喝了杯酒,結果給人喝出個肝損傷來。」楊瀟愣了愣:「是他?」
「是啊,你說巧不巧。」季珩說:「我哪知道他肝不好,還空口白牙答應他參軍,這哪能答應。」
「哦~」楊瀟恍然大悟:「言而無信騙人陪酒把人弄進醫院然後還玩兒失蹤的渣A!」
季珩:「……」
這話題進行不下去了。
廖鵬看見他的長官大人已經巴不得趕緊走人了,卻還沒有要給他重開自動擋的意思,不禁急得大叫:「季處!」
「嚯,不說話我都快忘了這還有個人了。」季珩說。
廖鵬急不可耐:「我呢?我要幹嘛!」
「你就給老子安靜的開車。」季珩毫不留情的說,他將一把□□插進褲筒,走到車門前倏地拉開了車門。
車外勁風呼嘯,將季珩的額發吹的抖動,
「長官你要下車嗎?」廖鵬吃了一驚:「你等等我現在給你停車。」
「不用,你開你的。」季珩說,車外的景急速倒退,他挑眉道:「廖鵬,就你這車速百公里範圍的排查真的能完成嗎?我很懷疑。」
廖鵬猛踩油門:「我他娘的——」
裝甲車疾吼狂奔。
車外的風割面微痛,季珩大笑一聲:「這還差不多!」待到車駛過一條地下河的入口,他倏地鬆開了車框,借著慣性一個猛子扎入了水中。
作者有話要說:
季sir純純的戀愛從挨打開始……這個渣A他又跑了!摔!
趣味競猜:季sir留了個啥給寧崽當護身符。
求求求2分評嚶嚶!
第10章
寧隨遠是被手臂上的刺痛給驚醒的,「啪」手臂上緊扎的橡皮繩被鬆開,注射器將一管白色的液體打入他的靜脈。
寧隨遠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楊瀟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Alpha,那一瞬間也險些被掀翻。
寧隨遠剛一站直就自己跌了回去,久臥導致手腳都不聽使喚,他喘了口氣,盯著跟前這個穿著吊帶的美艷女郎警惕道:「……你是誰?」
「我們——是賣熱狗的,開著餐車路過。」楊瀟說:「看你暈在野外就把你救起來了。」
「這是什麼?」寧隨遠望向她手裡的注射器。
「營養針。」楊瀟說:「富含高蛋白和多種礦物質,是個好東西,對吧廖鵬。」
「對!」駕駛座上傳來有氣無力的一聲應和:「我們減肥黨都用這個續命!」
楊瀟說話的時候活像個賣保健品的推銷,可寧隨遠還是注意到了她緩慢舒展的骨骼肌。
剛才自己暴動的時候,不僅是楊瀟,對面彈簧床上的另一個男人也立刻就切換到了預備攻擊的姿態,寧隨遠不禁轉動目光,打量著整輛車的內部。
寬敞,但有許多藏物的暗格,幾乎看不到拼接縫,組裝完美,隔音效果也很好,不是尋常的餐車,如果他沒猜錯,這是一輛裝甲車。
而這幾個人,都是當兵的。
——他們在隱藏身份。
聽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平級,執行任務的小隊通常都會配備一個高級職銜的指揮官,寧隨遠沒在車上看到第四個人,猜測那個長官現在應該不在。
他飛速解析完這些現有訊息,回憶了一下,暈倒前他在被蝠群追逐,的確是遇到了援兵,對方開了一槍,然後……
他不記得了。
包括那個援兵的長相,也不記得了。
寧隨遠驚了。
貧血果然傷腦子。
得趕緊補補。
於是他伸出手乖乖的給楊瀟打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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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季珩預料的一樣,寧隨遠沒有在車上待太久就離開了,他沒有多問更沒有要求送自己回納洛堡。
楊瀟倚在門邊目送他離開,廖鵬則坐在一旁轉魔方:「這小子莽的很,你說那是營養針他就信,萬一咱是拐賣人口的呢?給他打一針麻醉他不就沒了?居然什麼也不問就伸手給你打。」
「他不是不問。」楊瀟抱臂,尖尖的五指輪流在臂彎上敲打著:「多半是已經把咱們看透了。」
「是麼?」廖鵬詫異:「我還覺得我倆演的挺像。」
「他的眼神是獵人的眼神。」楊瀟皺眉:「不過他就這麼回納洛堡了?我記得軍校夜間進出都有管制,被哨崗發現擅自外出是要受罰的吧?」
「不瞞你說。」高德嘆氣:「我昨晚發送的『警戒』訊號到現在都沒收到回應,要麼是崗亭的人死了,要麼就是他們壓根沒人站崗。」
「崗都沒人站?過分了吧?」廖鵬咋舌:「他們就不怕反動分子偷偷摸摸擱牆角埋個雷什麼的?這麼一想……好像還是站崗的人死了聽起來比較值得理解。」
楊瀟:「你別胡咧咧。」
「我覺得問題不大,季處昨天不是說給他留了護身符麼?」廖鵬攤開手掌心:「整個中央能扛住季處信息素的Alpha都不超過這個數,在外邊就更別提了,人看見他估計都得繞道走,不會為難他的。」
「你確定護身符指的是信息素?可你不覺得那味兒已經很淡了麼?」楊瀟說:「昨晚我還覺得有點窒息,現在基本上已經聞不太見了。」
「臨時標記不就這樣嘛。」廖鵬說。
「臨時標記?」高德在駕駛位上回頭:「我們季處已經饑渴到要在野外隨手抓一個BETA臨時標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