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那好,咱們就隨便表演一番,還請大嫂不要嫌棄。」
霽林心裡嫌棄的要命,卻還是配合著點點頭,那群山匪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了。
只見其中一人「唰」一聲抽出腰間佩刀,指著一人道:「來,陪我打一場。」
阮星舒阻攔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動刀動槍的多不吉利,不如我們換一種玩法,就玩……」
山匪們好奇道:「玩什麼?」
阮星舒唇角帶笑,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他緩緩道:「就玩逃、脫、游、戲,如何?」
第70章
「逃脫遊戲?」山匪們很是好奇:「怎麼個玩法?」
魚兒上鉤了,阮星舒彎起嘴角:「規則很簡單,咱們呢把自己綁起來,誰最先掙開繩索,誰就是最終的勝利者。這最終的勝利者嘛,可是有彩頭的。」
阮星舒說著裝模作樣的回頭看了霽林一眼,接著做賊似的將手放在嘴前,壓低聲音道:「彩頭就是下一個綁來的姑娘,獎給他做媳婦。」
「什麼!媳婦?!」山匪們瞪大眼睛,呼吸急促,興奮的臉都紅了。
不怪他們這麼丟人,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好,我們玩,我們玩。」眾山匪捋起袖子,興奮的雙眼都紅了。
阮星舒壓下眼底得逞的笑意,伸手點了兩人:「你們去取繩子來,記著,要最結實的。」
被點到的兩名山匪憨乎乎的笑:「大哥,你就放心吧。」
「你們做事,我自然放心。」
阮星舒說完餘光瞥到霽林的腳不引人注意的動了一下,留神一看,發現床底下露出一片紅色衣角,那是昏迷的李閻王。
好在這間屋子裡到處都掛滿紅綢,霽林又坐在床側,一時倒也無人發現。
見霽林順利將那片紅色衣角踢回床底下,阮星舒才收回目光。
很快,去取繩子的山匪回來了,他們將扛在肩上的繩子放到地上,氣喘吁吁地抹了把汗。
阮星舒蹲下身查看這些繩子的質量,發現他面前的繩子與普通農家所用的有細微的差別,這些繩子要更結實一些,但也並非仙門之物。
一名山匪見阮星舒拿著繩子捏來捏去,不由上前笑道:「大哥,你就放心吧,這些繩子是我跟老張用林子裡的老藤親手搓的,用來綁那兇悍的野豬它們都掙脫不了,結實著呢。」
這人也不知喝了多少,一張口那濃重的酒氣伴隨著口氣差點將人熏暈過去。
阮星舒借著起身,與那人拉開距離,他笑道:「如此甚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除了外面留守的,喝醉爬不起來的,剩下的山匪都聚在這裡了,粗略一數,也有二三十人。
這些人兩兩結對,一人將對方捆起來後,另一人上前「幫忙」。
接著剩下的人重新尋找夥伴,到了最後,房間裡除了坐在床上的霽林外,只剩下阮星舒跟一名山匪了。
剩下的那名山匪膽子倒挺大,拎著繩子就要來綁阮星舒。
阮星舒後退一步,擺手道:「我已經有娘子了,就不參加了吧。」
這屋子裡躺了一地「毛毛蟲」,他們扭.動著叫道:「那不行,大哥,你可以不要獎勵,但必須參加。」
「對,誰讓咱們是兄弟。」
「大家都被捆了,你也要一起。」
「對對,大哥,讓咱們來較量一番吧。」
阮星舒一時竟有些感動,看不出來,這群山匪的感情還挺好。他假裝思索一番,最後點頭道:「好,不過我不要你,我要娘子親自綁我。」
山匪們可不肯依:「那不行,大嫂肯定護著你,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事關未來的幸福生活,這群山匪可不再顧念什麼兄弟情誼,每個人都是競爭對手。
他們沖霽林道:「大嫂,你可不能聽大哥的,你綁他的話,那他就是作弊。」
阮星舒樂了:「我作弊?你們不肯讓娘子綁我,那我也不肯讓娘子碰其他男人,你們說,這怎麼辦?」
他看向身旁拿著繩子的山匪,有了主意,他笑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兩個都不參加,留下來做裁判吧。」
那名山匪立刻不樂意了,他苦著臉道:「大哥,你是成親了,我可還單著呢。」
這意思是必須參加比賽了,雖說不一定能拿到第一名,但這人還是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
看著那名山匪急的瞪大眼睛的樣子,阮星舒哈哈大笑,那人本就通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阮星舒沖地上的眾山匪一攤手:「你們看,這可真不是我不參加。」
他拿過面前之人手裡的繩子,笑道:「我不剝奪你追求幸福的權利,就由我跟娘子做裁判。」
那人喜滋滋地被阮星舒捆了個結實,嘴裡還不住跟阮星舒道謝。
「自家兄弟,客氣。」阮星舒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這群喝的醉醺醺的山匪尚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還在那傻乎乎的問:「大哥,嫂子,那咱們可以開始了吧?」
房間裡躺了一地的「毛毛蟲」,阮星舒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笑道:「好,開始。」
阮星舒話音落下,這群山匪就各自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掙脫繩索,可哪裡是這麼容易解開的。
這群山匪把對方都當成競爭對手,綁繩子的手法那可是五花八門,且捆的十分結實,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各種各樣怪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