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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來回後,司予漸漸容納了戚陸,內壁分泌出更多滑潤的液體,把兩個人結合的地方糊成濕淋淋的一片。
戚陸動得很慢,幅度卻慢慢加大,他沒有多餘的技巧,只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進入。
司予的身體漸漸被這樣直接了當的方式點燃,空虛感被無限放大。
突然,戚陸抽出之後就再也沒有動作了,司予的穴口徒勞地開合著,性器顫顫巍巍地挺立著,他又羞又惱,一隻手往下想要撫慰自己,手腕卻被戚陸蠻橫地截住。
「難受……」司予低低說。
「想要什麼?」戚陸俯身去找他的嘴唇,「想要什麼就告訴我。」
司予扭過脖子回吻她,感受到戚陸的手在他乳尖打轉,他硬熱的性器前端就在濕滑的入口徘徊,卻不願意進來。
他是故意的,司予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卻還是拿他沒有辦法。
「你進來,」司予的聲音帶著哭腔,「想要你……」
「好。」
戚陸重重一個挺身,把自己送進了司予身體裡。
「嗯……」
司予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被重新充實的感覺舒服的他腳趾都蜷縮在一起,但戚陸卻又不動了。
「你、你動……」司予咬著唇,哀求道,「動一動……」
戚陸輕笑一聲,掐著他的腰,輕輕聳動了一下。
「還要什麼?說清楚。」他還在逼迫司予。
司予腿根發顫,粘膩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下滑,他把頭埋在手臂里,低聲說:「你不要停,深一點,重一點啊……」
戚陸終於開始進出了,他力道很兇,撞上來的時候司予險些以為自己都要撞到床頭,但戚陸緊緊抓著他的臀,終於開始放肆的侵略。
地窖里充斥著粗重的喘息和細弱的呻吟,司予感覺自己被浸泡在水裡,全身都是酥的、麻的,快感如同山洪般襲來,戚陸沒一下都頂到他最深處。
原始欲望驅使下的戚陸非常兇猛,血族本身就是占有欲極強的動物,他用自己的溫度在人類身體裡打下烙印,彼此汗濕的頭髮交纏在一起。
司予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最後他坐在戚陸腿上,戚陸掐著他的腰上下起伏,這個姿勢讓戚陸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司予甚至覺得自己要被頂壞。他後面一陣陣地抽搐,整個人在顛簸中化成了一灘水。
但戚陸仍然沒有滿足,竟然愈加興奮,他側頭含住司予的一塊後頸肉,尖牙抵住纖細的血管。
司予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環著他的脖子低低地啜泣,戚陸心頭一軟,收回獠牙,輕柔地在他後頸落下一個吻,然後釋放在了司予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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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先生的學習能力實在強的過分,融會貫通、舉一反三的水平更是優秀。
司予在腦中閃爍的白光中不知道第幾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教學的那麼徹底。
等他再次醒來,夜已經深了。
他四肢酸乏,在木床上被按著顛簸了一下午,又被當成泥人似的擺弄成各種形狀,這會兒覺得全身上下每塊骨頭都散了架。
他伸了伸手,舒展了一**體,這才發現他已經被抱回了自己的床上,身上也換上了睡衣,感覺挺清爽,前面後面那些黏糊糊濕漉漉的液體都被清乾淨了。
司予躺在床上,愣愣地看了會兒天花板,突然感覺臉頰發燙。
他摸出手機一看,凌晨十二點二十八分。
戚陸呢?他跑哪兒去了?睡了就跑,渣男行徑!
司予一邊在心裡譴責戚先生不負責任的行為,一邊穿上拖鞋,打算去隔壁找找他。
剛要翻窗,一隻腳還沒抬上窗台,身後某個部位傳來被撕裂的隱秘痛感,司予呲牙咧嘴地低罵了一句,任命地合上窗,打算繞遠路走前門。
院子裡亮著燈,應該是戚陸點的,司予笑笑,推開鐵門。
門外,一個清瘦身影跌跌撞撞從石橋上跑來。
司予眯著眼:「小鹿?」
第66章 了結
春天夜晚的風依舊帶著寒意,天空是一種濃郁的藍黑色,在綿延的山脈鋪開陰影。
今晚是個滿月之夜,月亮的形狀是一個飽滿的圓,像潔白無暇的銀盤。但凝神仔細看,會發現銀盤表面上蔓延開蛛絲般的紅色——是鮮血的顏色。
司予一隻手扶著小鹿的肩膀,問他:「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是捉妖一族後人?」
小鹿點點頭,他的臉在月下有種詭異的蒼白:「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在結界邊看見企圖闖出結界的黎茂,他傷得很重,和我說了阮阮的事。我知道結界已經出現了一道裂口,也許從那裡可以出去,我帶著他去了後山,卻在那裡遇見了修復裂口的戚哥。」
司予說:「你們看見了戚陸,知道出不去結界了,所以你暗示黎茂來找我?」
小鹿點頭:「我知道你們捉妖師手裡有許多秘術。」
「你怎麼會知道?」司予捏著他肩膀的手指漸漸收緊。
小鹿定定地看著司予,神情坦然:「我見過你,也見過你父親。」
司予一愣,風拂面吹過,發梢輕擦過眼皮,痒痒的。
「怎麼可能?」司予用力閉了閉眼,冷冷道,「這裡有結界,你不可能有機會出去。」
「並不是所有妖怪都是一百年前進來的,」小鹿眼神飄忽,像是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中,「大戰之後,大部分倖存的妖怪跟著戚哥來到了這裡,還有一些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