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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謝宴這是覺得他手裡的暗衛過得太苦,像是苦行僧,直接拿錢給他們喝花酒?
可既然要喝,另外四個咋不一起帶過來?
謝宴滿意的不行,尤其是兩個姑娘特別主動,另外跳舞的姑娘跳著跳著也時不時那紗巾拂過他們的臉,香氣撲鼻,四個花魁都已經揭了面紗,脫了外面的紗衣,露出裡面頗為清涼一些的衣服,尤其是一截腰肢,看得謝宴也滿意的不行。
阮晟仰起頭看到這一幕,不樂意了,慢吞吞從謝宴懷裡爬到了謝宴的肩頭,蹲在那裡,爪子撓了他一下。
只是沒用爪子,所以也只是痒痒的,沒留下任何痕跡。
謝宴偏過頭,眼底的笑意更濃,甚至有得逞的情緒在裡頭,「咦,沒頭腦你怎麼了?懷裡看的不夠清楚啊?放心好了,儘管看,今晚上的戲可都是為你準備的。」
阮晟:???
謝宴心情好,看那邊已經開始餵酒了,本來兩個姑娘想嘴對嘴餵的,可惜兩個暗衛太純情,哪裡敢,趕緊擺手,兩個姑娘逗上了興趣,嬌笑著非要喂,兩個暗衛往後一躲,兩個姑娘就直接撲過去撲了個滿懷,兩個暗衛手腳忙亂想躲,卻時不時碰到她們的手臂,惹來兩個姑娘更是嬌笑連連。
謝宴看得興頭十足,嘴角彎著,邊給阮晟解了惑:「好看吧?特別過癮吧?是不是在宮裡見不著這樣的?沒頭腦啊,我跟你說,除了我,就沒人能對你這麼好,你瞧瞧,之前給你找母獸你不樂意,但是吧,我後來想了想,你發青期就要到了,這樣下去不行。你拒絕肯定是因為平時都見不著個女的,這肯定不感興趣啊,那我就讓你親眼瞧瞧,你瞅瞅,是不是特別有趣,有沒有覺得小心臟噗通噗通的?」
阮晟:撲騰你個……
阮晟這輩子都沒見過腦袋這麼奇葩的,他到底怎麼想起來給一隻獸上演真人模擬?
感情這是打算讓他的暗衛跟花魁調情給他當模範,讓他能接受母獸?
阮晟覺得自己這會兒不僅腦子疼,爪子也癢,想撓他。
謝宴看獸蹲在那裡看得發呆,更加覺得自己的辦法簡直不能更好,已經吃上了,只是這玉香樓的膳食不太好,比不上御膳,卻也能入口。
吃著吃著,那邊暗衛已經被灌了兩杯,酒香傳過來,不愧是關外弄來的,香氣特別勾人,連謝宴這種不怎么喝酒的,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視線不經意落在另外一壇沒開封的,想了想,提了過來,他就嘗嘗什麼味兒。
他來這裡之後似乎就沒怎么喝過,在謝府的時候,吃餅子都要吃不起,更不要說喝這個了,在宮裡,阮帝好像不喝,他平時的膳食也沒這個。
謝宴這會兒覺得被那邊那桌喝得那麼酣暢淋漓,他也就小酌一杯好了。
謝宴開了封,到了一壺,倒了一杯,這麼就近一聞,更是香的不可思議。
謝宴眼睛一亮,小口喝了一口,入口極為甘醇香甜,更像是果酒,似乎沒什麼勁兒,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加了那什麼聖水,格外的好喝。
謝宴沒忍住一口給喝完,長嘆一聲,果然貴是有道理的,還真挺好喝的。
於是,謝宴沒忍住又是一杯灌下去,覺得跟喝果酒似的,他肚子又是個無底洞,幾杯下去完全沒什麼感覺,等一壺喝完,就又倒了一壺,邊吃著邊喝著,很快那一桌下去一大半。
謝宴瞧瞧那一桌菜,若是在宮裡還行,在這裡要是他一個人吃完怕是會引起轟動,他強忍著不吃了,但是喝酒沒事,也看不出來他到底喝了多少。
謝宴於是又倒了一壺,而另外一邊阮晟趴在謝宴的肩頭,一想到這廝拿著他的銀子喝花酒找花魁,還帶著他的暗衛一起瘋一起喝,現在在這裡吃著喝著,還美上了,越想越氣,卻偏偏又不能把他怎麼樣,乾脆把頭一偏,直接尾巴對著他的臉,氣呼呼不理他了。
只是阮晟氣到一半都沒等來如同往常一樣謝宴來哄他,皺著眉,結果這一回頭,就發現謝宴一個人已經幹掉了大半罈子酒水,就算是這酒水瞧著不怎麼樣,可也是大半罈子。
阮晟立刻重新跳進謝宴的話里,伸.出爪子攔住他又要一口乾完的酒杯:「!!!」把酒當水喝,你不要命了?
只是謝宴卻是聽不懂,他眯著眼瞧著懷裡的獸,沒發現自己此刻臉頰酡紅,眼神迷離早就醉了,這酒水初入喉非常平和,可後勁兒很足,謝宴一開始喝著沒感覺,等後勁上來醉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不知道自己醉了。
他眯著眼,還在抬著手臂把酒杯往自己嘴裡送,只是送了幾次發現沒送進來,他眯著眼,仔細看了看,突然傻樂一聲,「咦,沒頭腦你怎麼變成兩個了?」
低著頭湊近了一些,幾乎整個腦袋都靠近阮晟,酒氣襲來,加上那張醉醺醺的臉,阮晟再不知道這廝是醉了才傻了,頭疼的不行,乾脆伸.出爪子要去躲開他的臉,卻還記得用另外一隻爪子拼命攔著他要抬起喝酒的手臂,再喝下去指不定更發什麼瘋。
不醉的時候都這麼瘋,這要是醉了,還不把整個皇宮給掀翻了?
謝宴卻是絲毫不知道自己醉了,他樂呵呵湊近瞅著沒頭腦,因為有帷帽擋著,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他壓根不記得自己在哪兒,捧著獸的腦袋就是啪嘰一口,啪嘰完自己先樂了,嘿嘿嘿瞅著早就懵逼,把爪子抬起來難以置信摸著額頭上的阮晟,「沒頭腦啊,你怎麼晃來晃去的?你這爪子怎麼攔著我喝酒啊,我跟你說,這酒可真好喝,以前沒發現啊,沒想到……這麼好喝,嘿嘿,你攔著我……是不是也嘴饞了?是不是也想喝?嘿嘿,你想喝就跟我說啊,我們是好兄弟,我絕對不會不給你喝的……來,好兄弟,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