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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南喻聞言,連忙把腳抬起來讓開。
湛章語抓住機會,連忙把沙發前任南喻放腳的位置拖乾淨。
任南喻都懷疑湛章語是不是有一點潔癖,因為他沒事的時候經常都在那搞衛生,和任南喻不同,任南喻下班回來都只想癱在家裡一動不動。
「你要不要我幫忙?」任南喻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畢竟他以後也住在這裡,要是不幫忙也有些說不過去。
「不用了,我已經弄完了。」湛章語抬頭看了任南喻一眼,「你可以去洗手,晚點就可以吃飯了。」
湛章語拖完地,又神奇的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張抹布,順道把茶几也擦了個乾淨。兩個人的水杯被他規規矩矩的放在了一排,看上去格外的整齊。
任南喻抬著腳看著他忙碌的模樣,又聽著他的話,那瞬間都有些熱淚盈眶,「你未來一定是個好媽媽!」
明明大家一起下的班,他才到家,湛章語已經煮好了飯連衛生都搞完了,這簡直就是賢妻良母啊!
賢妻良母再加上颱風佳皮相好,這樣的人誰要是能娶回去,下輩子就要偷著樂了。
「你說什麼?」湛章語抬起頭來,他握著拖把的手背上都是青筋,大有任南喻要是敢亂說就拿拖把懟他腦袋的架勢。
「我說你未來一定是個好爸爸。」任南喻很沒種的一秒改口,「不愁嫁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作收卡好幾天都到不了整數,哭唧唧,求包養啊!
第19章 心虛了?
聽著任南喻的話,湛章語猶豫了一瞬,最終沒有拿拖把懟任南喻的腦袋,而是道:「去洗手。」
任南喻趕緊跑開,洗完手,幫著把菜端上桌。看著桌上豐盛的晚餐,他都不由疑惑湛章語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短短一個小時之內,又是買菜又是搞衛生又是煮飯的。
還是說其實湛章語不是一個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好多同胞胎兄弟,還有章魚哥A章魚哥B之類的……
任南喻吃飯時,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畢竟湛章語都能變成貓了,多幾個兄弟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明天你帶季留一起去。」飯桌上,細嚼慢咽的湛章語突然開口。
「為什麼?」任南喻反應激烈。
這也怪不了他,這單子他好不容易才看到點希望,帶著季留一起去的話,他總覺得會死得很慘,搞不好比之前那次還要慘。
「讓他跟你學學。」湛章語抬眸,神情肅清,不容拒絕。
任南喻說不出話來,他都很想問問湛章語是不是就是看不得他順順利利,所以故意變著法找茬。
任南喻心中不悅,嘴上卻沒說,工作上來說湛章語到底是上司。
第二天,任南喻大清早便爬起來。
因為第一次自己去做這種事他有些緊張,所以把之前的資料也裝了準備帶過去,路上也好再看看以免漏了什麼。
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任南喻早早的就到了車站,他和季留約好直接在車站匯合,
早上的車站人流量很大,任南喻被擠到角落等著。
他等了很久,直等到最早那一班班車都發車走掉,都沒能等來季留。
又等了片刻,見第二班車都已經要發車,任南喻趕緊又打了電話過去,但電話那頭依舊沒人接。
聯繫不到季留,任南喻猶豫片刻之後決定自己先走,不管他了。
他正準備上車,遠處季留的聲音就傳來,他急匆匆的朝這邊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嬉皮笑臉地道歉,「抱歉,有點事耽誤了。」
站在門邊,看著嬉皮笑臉的季留,任南喻有些生氣。
他不是季留這種有爹寵還有家產可以繼承的富二代,這一次的見面對他來說挺重要,湛章語把季留塞給他,簡直就是為了添堵。
任南喻沉默的上車,季留似乎看得出來,連忙笑著說道:「我本來準備直接過來的,不過去公司的時候看到那邊有人在打架,所以耽誤了。」
「打架?」任南喻看了過去,這話題倒是新鮮。
「你不知道?」季留八卦,「就之前那個虐貓的變態,人家主人找公司來了,結果那混蛋不認,就吵了起來。」
任南喻嘴巴微微張開,整個就是很驚訝的表情。
那貓的主人找到了?
任南喻第一時間疑惑為什麼診所的醫生沒有通知他,手機拿出來後,他才想起來他沒留那醫生的電話。
「要上來就快點,不然就下去,車要發了。」見任南喻和季留兩個人一直站在門邊,已經準備發車的司機吆喝起來。
「吵得挺凶,那小姑娘一個人來的,我走的時候,她被罵得蹲在地上哭,還挺執著……」
季留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任南喻已經無心去聽,因為他已經抓著包包下了車。
他和對面約定見面的時間是在中午下班之前,如果快的話應該來得及,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他沒辦法不管。
任南喻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公司,回到公司時,他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公司里的情況和季留說的一樣,亂糟糟的好多人圍在一起,雖然圍的是樓下鄭東起上班的那層,不過任南喻在那邊也看到了好多其它樓層上班的人。
畢竟這種事情在他們這裡還是鮮少發生的,自然會吸引不少愛看熱鬧的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