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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獸簽約神獸的契約者想要解除契約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雙方自願,一個是有一方自然死亡。他就算想搶神獸,不也搶不過去嗎」麥家家疑惑,契約神獸有一方自然死亡只有一個宗旨,絕對不能是對方下毒手,否則,不管是直接還是故意都會同對方一起死去,不過有一點也必須提,就算有了想殺死對方的心,只要沒有動手,就不算是背叛。契約是禁錮著兩人的靈魂,不管你做了什麼,都會留下印記。所以想解除契約,必須是那兩點的其中之一,否則,契約永遠都會存在。
而像九嬰那樣的異類卻是有些怪異,他如此的厭惡臨梓,想要殺了臨梓,可是卻沒有出事,難道這是因為魔的關係麼臨梓見少年一直在把玩著發梢,那修長卻白嫩的手指緩緩地摩擦著黑色墨發,微微眯眼,瞳孔的顏色愈加深刻,「話雖如此,肯定應當也知曉,我有神獸之間的解決,除了九嬰這個凶獸,基本上都是自願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見少年將手縮了回去,像是故意不給他看似的,臨梓順著視線看了過去,那少年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臨梓亦是無聲笑了,隨即,便繼續開口道:「不願為我所用的,還不如棄之,我亦不缺。當時我的手裡,還有一隻祥獸乃是角端,與我之間還未定下契約。月無忌便是衝著角端而來,說是糾纏我,也不過是擾亂視聽,我當時年少,不想讓別人知曉自己身邊有著神獸,也曾經被月無忌給騙過了。他追著我不放的誤會已經產生,我也懶得去解釋,也沒必要解釋。」
沒必要解釋麼果然還是有些不滿足的感覺。
麥家家目不轉睛的盯著臨梓,似乎想從中看出些什麼來,對方有沒有說謊,雖然兩人偶爾能夠感應對方帶情緒,可是不到結合那一刻,這感應也只是時有時無,所以,麥家家感應了半天,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在誆他臨梓見少年如此不信任自己,心潮浮動,表面上卻是從容不迫:「我沒有騙你」雖然省去了月無忌的確死纏著他不放那一段,月無忌似乎是真的想要征服他。若這些細節被少年知道了,估計少年也不是那輕易就放過之人,畢竟現在的少年,跟以前終究是有些不同的,他以前膽子可要比現在大得多,難保不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
麥家家聳了聳肩,嘴角帶著壞笑:「我又沒說你騙我,這是照理來說,月無忌對你應該是神獸其次,那才是他的目標吧」臨梓肯定還是對他隱瞞了些事,他剛才感覺到了一股情緒波動,就知道事實跟臨梓說的肯定是相反的,說什麼為了神獸,其實月無忌根本就是為了他吧,麥家家越想越酸,忍不住說道,「小的時候你就很受歡迎,南臨國那麼多的大齡剩女有一半以上是為了等你,你的魅力何其之廣,簡直人神共憤了,現在就連一個如此冷血寡情之人都為你動心,你要不要乾脆使一個美人計,讓月無忌放我們離開得了」臨梓嘴角抽搐,沒有恢復記憶的麥家家雖然也伶牙俐齒,可是很識時務;而現在的麥家家依舊牙尖嘴利,膽子卻比以前大了不知多少倍,小麥子果然回來了男人見少年酸的可以,卻是怒極反笑,見少年如此無賴的話語,男人的氣少,愉悅更多:「我與你已經立下誓言,你又何須如此計較那些不可能之人月無忌的確為了角端,你只要記得這個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想你煩惱。」
這是把他當祖宗一樣養著唄麥家家無聲的嘆息,雖然高興臨梓如此的在意自己。可是,要自己像一個金絲鳥一樣被囚禁起來,還不如讓他死了。他雖然不夠強大,可也不想一直活在臨梓的羽翼之下,他也想要變得強大,讓對方感受他的強大。
「那角端不在你身邊」就意味著,角端現在跟月無忌結成了契約麼想到臨梓先找到的神獸被別人奪了去,麥家家心中就一陣煩躁,恨不得毀了西月皇宮。
「動手的那比試,我輸了」什麼麥家家這下子感覺所有的問號突然蹦了出來,他驚訝,久久的注視著臨梓,想要從那張俊容上面尋找著說謊的蛛絲馬跡,可等了很久,男人依舊是心靜淡漠的模樣,對方依舊冷得讓人發顫。
「你輸了怎麼輸的」不能怪麥家家實在是太過好奇,而是他記得當時臨梓的身邊除了暗衛應該還有幫他一起天狗和青龍。青龍好歹也是六神之一,怎麼說別人的神獸也得看青龍面子,他一出馬臨梓怎麼可能會輸呢「明明擁有著六神之一,居然還輸了」麥家家略微有些恨鐵不成鋼。若他能擁有青龍,六神啊,那可是神獸之頂,決不能讓一個大色鬼話給欺負了去。
「是,當初會跟青龍契約不過是無奈之舉,他並不是想幫我,當然,我自己不夠強,也是原因之一。」臨梓略微無奈道。當時的自己也不過十三歲,還是稚嫩的時候,會輸也不奇怪。這麼想就想著,又想起了一些該死的記憶,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不過也很快的,男人恢復了正常。
「這月無忌如此的深藏不露,卻又為何,在後面會傳出傳言,你把他脫光了扔大街上」這個消息在當時一定很勁爆,若是他在現場,一定要將月無忌的果體給拍下來。
「我也想知道」臨梓這話的意思無非是再說這件事與他無關,也就是說傳言果然只是傳言,不可信。
「那這個傳言也太」狠了一點,直接影響了他們對月無忌的想法啊,一開始自己不就覺得對方只是個大色狼而已麼,謠言止於智者這句話是多麼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