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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特殊的刺激,或許能讓他們更快地正視自己的天賦。
想到這裡,蘇宴羽眼神熱切了一些。
雞女神,就決定是你了!
賀煊見蘇宴羽的隊友真信了蘇宴羽的鬼話,兢兢業業練習起如何強化戰鬥本能,沒幾個小時下來就有明顯進步,心中那塊大石終於放下,含笑向蘇宴羽告了辭,專心去處理弗雷德的事情。
在他安靜消失一周後,蘇宴羽的隊友終於初步練出了結果。
與此同時,一個讓拜倫少將警惕到極點的人忽然出現在拜倫家家族會議上,面帶和善的微笑,吐出如同淬了毒一般的話語。
「堂哥,好久不見,見到我醒來,你高興嗎?」卡利沃的父親埃爾默如此說道。
拜倫少將微微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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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徒婿:!!!他答應我的求婚了!!!
九徒弟:……
我對象是個智障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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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貧道真覺得蘇雨澤不是婊,他有很堅定的信仰體系,有屬於自己的一套世界觀,為了達到目標無所不用其極。他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出於「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大家認為我怎樣怎樣」,而是出於「為了達成怎樣的目標我必須去做什麼和什麼」。
_(:з」∠)_不能繼續劇透了,萬一寫崩了你們就該笑話貧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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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道友:月下漁家 6瓶;xixigjy 1瓶。
第33章
在埃爾默受傷之前, 他與弗雷德的父親是拜倫家最有前途的兩個年輕人, 而且由於他天賦更好一些, 家族中絕大多數人更看好他。
可惜他運氣不好,在前往光啟星執行任務時遭遇星盜偷襲, 雖然保下一條命,身體卻受到了難以修復的損傷。自那以後,他常年意識混沌, 即使一直接受治療,還是一天比一天醒來的時間更少, 讓拜倫家所有人都很惋惜。
因此埃爾默今天出現時,沒有一個人是不震驚的。
對此, 埃爾默輕描淡寫地解釋說:「我之前被星盜植入了仿生干涉儀, 由於一些原因醫生沒能檢查出來。不過半個月前干涉儀仿生外殼因外力破裂, 他們就查到了病因。」
拜倫家幾位長輩十分激動:「這樣說來,你的天賦沒有被毀掉?」
埃爾默承認了這個猜測, 一時間家族會議室和樂融融,所有人都在暢想拜倫家再出一位軍部高層。
直到弗雷德的父親推開會議室大門, 氣氛才陡然變得怪異。
時隔多年,兩人再次相見, 埃爾默說著陰陽怪氣的寒暄,弗雷德的父親克萊·拜倫則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恭喜。
「只是堂弟躺了這麼久, 身體機能應該已經受到影響?」他假作關心說, 「我雖然很希望堂弟能直接進入軍部幫我的忙, 可他這個身體狀況, 我很擔心他再出事。」
拜倫家幾位長輩也憂心忡忡地看向埃爾默。
埃爾默保持著微笑,好像沒有聽懂克萊的暗示和嘲諷,語氣溫和地感謝過他,口風馬上一轉。
「我只是在醫院躺了幾年,問題不大。而有些人膽大包天和星盜合作,還被星盜坑了,我處境再怎麼艱難,也不會比那更糟。」
克萊少將沒想到會聽到這麼句話,眼神一下冷了下來。
「堂弟的意思是,你發現我們認識的人中有和星盜合作的?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應該知道拜倫家——」
他話沒說完,埃爾默就自然地接上:「我知道,我們拜倫家一向以忠誠人民出名,一旦和星盜扯上關係,肯定會影響家族聲譽,所以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只能在家裡處理。」
克萊被這句話噎得臉色鐵青。
埃爾默卻像沒看到,也不等克萊表態,在拜倫家長輩讚賞的目光中打開光腦,投放出一段影像。
「這一段是我出事前用備用光腦錄下的東西。」他說,「當時情況危急,我害怕光腦被人拿走,就悄悄留在了光啟星。前幾天我手術結束,才找信得過的人去光啟星取回來,沒想到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克萊心裡咯噔一下,驚怒瞬間湧上大腦,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埃爾默身邊,就想制止埃爾默播放影像。
然而埃爾默早有準備,腳下一錯,好像無意中和克萊錯開一樣,將光腦畫面展示給家裡人看。
拜倫家長輩一開始沒意識到不對,等看清影像中星盜停下追擊、聯繫克萊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整張臉氣得通紅,連五官都有些扭曲。
「這是怎麼回事?!這段影像是真的嗎?」有人大聲問,「埃爾默、克萊!我需要一個解釋!」
也有拔高聲音喊:「來人,去找鑑定師!」
克萊·拜倫臉色有些蒼白,凌厲地看了埃爾默一眼,整個人都顯得陰沉沉的。
他一拍桌子,用一聲巨響打斷別人的喧鬧,冷冷說:「這是假的,是污衊。」
長輩們皺起了眉頭。
埃爾默低笑一聲,毫不生氣,只說:「堂哥確定?」
克萊少將冷嗤著說:「當然。埃爾默,我不知道你從什麼地方拿到這段影像,又是不是有人騙了你,但我確實沒做過這種事情。我希望你能有點辨別能力,不要用這種莫須有的事情驚嚇長輩。」
埃爾默溫和地說:「既然堂哥這麼確定,那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不記名卡中大筆資金流向星盜的事情?堂哥可不要說那張不記名卡和你沒關係,我手裡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