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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需要速度,不需要力量。心心相印的兩個人,許暮朝光是想著兩人此刻的親密,都有種極致釋放的感覺。
而顧澈望著懷中少女的纖弱身體,隨著自己的力量而韻律擺動。從來堅qiáng靈動的雙眸,變得迷濛脆弱,任人採擷。
元帥大人qíng不自禁加快動作,讓她的失控,更加徹底……
正當許暮朝雙眼半睜半醒、蘇麻無措之時,高歌猛進的顧澈卻忽然停住。與此同時,許暮朝私密處傳來異樣的感覺。
她睜眼,斜斜看著從來英明神武的元帥大人,大人,你不是吧……而他猛然俯身,抱緊許暮朝,後背緊繃,似乎……在釋放。
過了一會兒,他才鬆開她,只是那目光表qíng可用yīn霾形容,赧色卻悄悄布滿雙眼,淡淡看她一眼:“再來。”
“阿澈……不要緊的……”
他瞥她一眼,硬是沒吭聲。與此同時,埋入她體內還未來得及拔出的某處,很按照主人心意,再次昂揚。
當元帥決定去做好一件事時,是會做的非常完美的。
所以儘管沒有過多技巧,儘管與她的初次尷尬短暫結束。但第二次、第三次……許暮朝就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俘虜。
許暮朝躺在chuáng上,喘著粗氣。
第一次的潦糙匆匆,根本是假象嘛……他太久沒有女人了嗎?所以第一次才那麼……但是反差也太大了吧?
燈光不知何時被他調得挺亮,將他俊美的臉度上一層薄薄的光華,光彩照人。他低頭看著她,眸色是從未有過的暗沉。而從來白皙無暇的臉,似有薄薄的紅,從耳後一直滲到臉頰,讓許暮朝徒生明艷動人的錯覺。
可他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柔弱。
大陸第一戰力的女人,被他再次壓倒在chuáng上。修長白皙雙腿,被他扛上肩膀;少女羞澀的渾圓飽滿,被他大掌包圍。而臀部不由自主微微抬起,使他能夠進入得更加徹底。
元帥學很多東西都是無師自通,沉默隱忍。他的粗大在她體內衝撞,他卻不動聲色觀察她的表qíng和身體反應……於是很快掌握要領,變幻姿勢,令她的感覺愈發qiáng烈難以抵制;而他的呼吸,亦不斷加重,兩人更加契合。
而元帥大人亦很快發現,女人的軀體比想像中柔軟許多。許暮朝柔韌的身軀,更是……很好駕馭。於是儘管打懂事起,一分鐘就當做兩分鐘用研究軍事、完全沒有看過某些書籍資料的元帥大人,再次無師自通了——其實可以正面,也可以背面;可以躺著,也可以跪著;可以chuáng上,也可以其他任何地方。
第二次時,他已經遊刃有餘,再不像第一次那樣愣頭青,匆匆忙忙就泄了。他抬頭看了看時鐘,正是夜裡十點。早上八點約了軍事部長商談新一批年輕軍官提拔事宜。那麼可用時長是十個小時。
唔……有點短。今晚只能先這樣了。
根據常識和個人偏好,在長度和次數之間略略取捨後,元帥大人決定採取2小時×5次的策略;
而從姿勢而言,其實只要兩個部位完全契合,什麼姿勢都可以。只是在開頭三次,嘗試過可以想像到的姿勢後,望著懷中女人酡紅臉頰,元帥大人覺得還是將她整個抱在懷裡的讓她雙腿勾住自己脖子的正面姿勢足夠親近……當然偶爾從背面環抱也不錯。那樣跪著的許暮朝足以滿足任何男人的征服**。不,他一個人的。
不過許暮朝不太喜歡那樣的姿勢,元帥大人也就不再勉qiáng。
只是chuáng上的許暮朝竟然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雖然同樣菜鳥,她卻在元帥大人從善如流採取正面姿勢後,在她提出休息的空隙,紅著臉,輕輕抓住他蓄勢待發的某處。
彼時,她正被他抱在懷中,大手無聲拂過她的長髮,月光在她身上灑下潔白的印記。所以當她如此主動時,元帥大人沉默了片刻,然後低頭,輕輕含住她的紅唇。
“唔……別這樣……”她的臉簡直要燒起來,“這樣我看不見,看不見怎麼弄……”
他於是鬆開了她,靜靜注視著她。而她則幾乎要內流滿面——可不可以不要在她主動為他那個啥的時候,目光炯炯盯著她?
而在她的撫弄下,顧澈的臉再次染上紅暈。亦是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他悶哼一聲,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她於是終於忍不住了,徒然發力。即使是顧澈,在這個時刻,也無法抵擋她的力道……被成功推倒在chuáng上。
她其實已經在幾次釋放中,有些昏頭轉向了。此時更是不知死活的爬到他身上,雙手摁住他的肩,跨坐在他腰間。
月光下,屬於青年的身軀,修韌有力,又皎潔動人。而因為剛剛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得到釋放,昔日清寒威懾的元帥臉,此時兩頰緋紅,妖jīng般雙眼迷醉。
“你真美……”她嘆道。
元帥大人聞言,全身一繃。他仰面躺著,看著已經完全放開毫不顧忌、騎在自己身上匆匆尋找忙著瞄準的女人,慢慢道:“我‘美’?”
“嗯……美極了……啊!”被相愛而做的幸福事實沖昏頭腦的某人,沒有聽出他話語裡的危險氣息。
意yù推倒的許暮朝,被驟然發力的元帥反推倒在chuáng上。雙臂被他單手抓住緊緊桎梏,雙腿也被他輕易壓制。
“我想……還可以這樣。”從來潔癖的元帥在一種奇特心qíng的驅使下,低頭,bī近她的私密處。
許暮朝咽了咽口水。
他卻在開始前,忽然抬頭,定定看著她,濃濃□中,一種無比清明的光芒在閃動。
“我也喜歡你,暮朝。”
在近距離的撥開觀看,大致確定方位形狀後,他不顧元帥之尊,靈活舌頭開始反覆舔舐吸吮她的柔軟。她又羞澀又緊張,只覺得全身蘇麻透頂!可比身體的感覺更震撼的,是他的表白。
我也喜歡你,暮朝。
——他也喜歡我,太好了。雖然從牽手就以明了他的心意,可聽他這樣冰封般的人親口說出,依然令她心弛神怡。
只是……一般人不是在做完之後說嗎,元帥大人為何在親……那個地方的時候,突然表白?
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說,元帥的思維,跟常人……自然是不同的。
東方,終於露出魚肚白。
元帥大人看了看剛過六點的時鐘,比較滿意自己對於時間的控制。而且期間還XX、XX幾次,比預計的單純的做,得到更多。
而向來通宵沒有任何問題的許暮朝,卻因為巨大的幸福感一直qíng緒亢奮,加之生理多次釋放,終於體力不支,有些昏昏yù睡了。
顧澈沉默片刻,一手抱著她,另一手摸向搭在chuáng邊的軍裝上衣,掏出個jīng致的黑絨盒子,遞到她面前。
她呼吸一滯,困意早煙消雲散。
“這是什麼?”她明知故問,因為她實在很意外。
“送你。”他輕輕吻了吻她的黑髮,目光打量她的神色反應。
璀璨奪目的鑽戒,靜靜躺在盒中。
她有些艱難道:“你知道送這個代表什麼嗎?”
“我知道。”他拿出戒指,牽過她的手,戴上她的無名指。大小剛好。芊芊玉指白裡透紅,與晶瑩戒指相映生輝。
顧澈默默低頭,將她手指送到嘴邊,輕輕一吻。
“阿澈……”她聲音有了一絲哭意,緊緊抱住了他。
“以前,我動作太慢。”淡淡的語氣宣告她的歸屬。元帥大人二十五年來破天荒頭一次,承認自己也會失策。
許暮朝差點失笑——因為以前太慢,所以現在兩人剛剛發生關係,就急於確定關係嗎?
她靠在他懷裡,舉著手,在燈光下欣賞戒指。忽然想起什麼,她抬頭盯著他:“對了……為什麼今天第一次那麼快……其實你要真的弱也不要緊,我當時只是很震驚畢竟元帥戰力大陸第一……”
他沉默了一下,道:“第一次,有點激動,失控了。”
許暮朝呆了呆。所以……她承受了元帥大人壓抑多年的**嗎?難怪……如此生猛。
她第一次就是跟沈墨初,所以不知道再qiáng的男人,第一次也會血脈噴張絕大多數匆匆結束。現在顧澈一說她就明白過來。她看著顧澈面無表qíng的樣子,實在繃不住笑了:“你其實……也有可愛的時候。”
然而元帥已經覺得廢話太多,抬頭看了看鐘,低頭質詢:“還有時間,繼續。”
鑽戒足以讓許暮朝jīng神大振,而某人第一次也讓她心底軟綿綿的。她點頭應允:“好。”
於是元帥再次將身體覆蓋上她的。同時目光滑過她手上戒指——很好,送出的時機剛剛好,還起到提神的效果。他很滿意。
元帥之手
顧澈三個月大時,還是一團粉雕玉琢的嬰兒,純黑的大眼、長長的睫毛,嫣紅的小嘴。慈愛的顧夫人將他抱在懷中,滿心歡喜的逗弄半天,有些沮喪的抬頭看著丈夫。
“老公,不是說三笑六坐嗎?寶寶這麼聰明,三個月了,怎麼還不會笑呢?”
顧帥暗想,難道是基因改良出了問題?不可能啊,生科院全體專家拿身家xing命擔保一定成功的。想到這裡,他淡淡看著夫人:“寶寶不是都能坐了嗎?不會有問題。”
顧夫人想想也是,寶寶各項檢查結果都超人的優秀,應該沒問題。
於是……
四個月,不會笑;
五個月,不會笑;
六個月,不會笑……
等到第七個月,小顧澈已經會講話了。當時正被爸爸抱著參觀兵器庫,寶寶說的第一句話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黑葡萄似的雙眼盯著挺拔的衝鋒鎗,悶悶說了句“好。”
或許是因為父親大人經常因為這些武器而擊掌叫好,小顧澈也耳濡目染。只是一個月過去了,寶寶掌握的詞彙突飛猛進,顧夫人卻依然有個小心結難解,某一天,她抱著寶寶,瞪著他,愛憐道:“寶寶,你為什麼不會笑啊!”寶寶依然不笑。
當天夜裡,顧夫人夜起,忽然母愛大發,悄悄走到小顧澈房間。卻看到寶寶並未沉睡。小小一團坐在chuáng上,ròuròu的下巴,仰得很高很高。白嫩嫩的望著窗外的月亮,炯炯有神。
她心中一軟,正要進去抱抱親親,卻聽小寶寶似乎自言自語奶聲奶氣:“為什麼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