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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晤歌……”感月早已被藍笙撩撥的qíng不自已,口中不斷的呻吟出聲。
藍笙聽著身下的女子叫著他,他柔聲的在她耳邊叫了句:“暖兒!”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吻在她的天鵝般的脖頸上。
感月聽著“暖兒”二字,原本熱乎乎的心一下子被冰冷的雪水淋濕,她抓住他在她胸口撫弄的手,委屈的喊道:“不!不是暖兒,晤歌,我是感月……叫我月!”
可藍笙聽著她這一句,似乎頭腦一瞬間清醒,明白了什麼似地迅速就要起身。可感月怎能這樣就讓他離去了!
她趕緊撲過去,八爪魚一樣的纏在藍笙身上,又一次獻上了她生澀的吻。她也學著藍笙之前的樣子,輕開貝齒,生出小舌先是在藍笙的唇上舔了舔,而後才將香舌伸進藍笙的口中不斷的與他的舌尖糾纏。
她的雙手不管藍笙是多麼的想推開她,只一個勁的在藍笙胸口上胡亂扒著,藍笙胸口的衣服被她一層層的扒開,直至最後觸到了他滾熱的皮膚,她一個機靈,直接將雙手伸進去,貼著他的皮膚環抱著他,期間又不斷的在他的腰間,後背胡亂摸索。
藍笙之前已經qíng動,聽著她說不是暖兒,是感月才酒醒一半想起身,可不曾想,感月竟是這樣的誘惑他,不僅扒開了他胸口的衣物在他身上一點點的挑起yù/火,而且她的高聳的胸部還擱著抹胸一點點的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似乎是在勸他快些將yù/望釋放。
他終是抵不過感月這樣的撩撥,低吼一聲將感月按在chuáng上,“月,你確定,你真的願意?”
“晤歌……”感月嘟起小嘴在藍笙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才一副有些讓人難以發覺的嬌羞著說:“我愛你!”
藍笙聽著感月肯定的話語,又見她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躺在他身下,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扯開了她的腰封,一件件的將她的衣衫剝落,直至她只著一件肚兜的躺在那裡。
藍笙有一瞬間的猶豫,身下的,不是他之前心心念念的布暖,他真的要這麼做嗎?可這想法也只是閃過這麼的一瞬。當他看見感月胸前那挺立的似要綻放開的花朵時,他再也顧不得想那許多了,他只知道,他要這女人!
他一把扯下了感月的肚兜,她終於赤身luǒ體的躺在他面前了,他淺笑著看著少女的優美胴、體,小腹處如給火烤一般逐漸升溫。
而感月畢竟是女子,也從未被男子這樣的欣賞過,她下意識的用雙手遮擋住胸前的一片chūn光。真真到了真刀真槍上戰場的時候,她開始有些害怕了。之前那樣主動的qíng形似乎也全部被她拋至腦後,只想著要遮住豐滿的胸部。
藍笙哪裡能允許她在這個時候害羞了,可想著她到底是個初經人事的女子,便吻著她示意她放鬆。待感月一點點的沉浸在其中時,藍笙才一邊吻著她,一邊極快的扯去身上累贅的衣物。
當藍笙好容易褪去了全身的衣物時,他不在流連於她的唇上,從她的脖頸一路吻向她的蘇胸。望著她胸前chuī彈可破的肌膚中透露著點點粉紅,而胸前盛開的花朵又紅艷艷的向他招收,鼓舞著他快些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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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面對的躺在chuáng上,藍笙將感月攬在懷裡,拉了薄衾蓋住二人的身體,吻了吻她的額頭,道了句:“乖,睡吧!”便埋首在她頸間。
二人均沉沉睡去。
少年游版藍笙感月番外——願君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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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月悶頭坐著,透過蓋頭只能隱約看見幾團氤氳開來的燭光。前頭禮樂聲漸稀落,想是時辰也差不多了。
一會兒果真聽見熱鬧鬧的人聲近來,藍笙站在新房前聽著同僚們不葷不素的賀詞並調侃,時而詼諧的答上幾句。
本以為要鬧新房的,不想藍笙竟直接拒絕了。眾人不好qiáng闖,到底興致低落下來,悻悻然告辭了。
門樞輕響一聲,感月緊緊攥住拳頭,先頭再怎麼縝密的計劃,真到這一刻,到底還是緊張的手心一片冷黏。
藍笙進來屋門,就再沒動作。他今日酒有些沉了,透過朦朧朧的紅燭光,有些發痴的望著榻上帳幔後靜坐著的纖弱身影。
“暖兒……”
“吾妻……”
藍笙上前坐在榻上。
蓋頭飄落,對望的兩人雙雙怔住。
震驚痛心之色一瞬間閃過藍笙的雙眸。感月心下一陣黯然,依舊qiáng行擺出一副笑容。望著眼前嚴妝明麗的少女,藍笙嘴角緩緩沉下去,片刻尷尬過後,他逕自起身震袖,踉蹌著步子朝門口走去。
按捺著內心的挫敗和不甘,感月銀牙一咬,猛的站起身來,也不管渾身環佩累贅著,叮噹亂響,縱身撲過去抱住眼前身形蕭索的新郎。藍笙本就酒意上涌,被她這突如其來一下,撞的險些跌倒,沉默片刻,竟仰面冷笑起來。
聽著藍笙摧人心肝的笑聲,感月也顧不上害怕,橫豎此時屋門緊閉,只要動靜不過分,她可以大展手腳。
“你往哪裡去!”感月鬆開臂膀復又使盡全力將藍笙扳過來。不等答話,又壓低聲音喝道“我與你已經在青廬裡頭拜了天地,就是你藍笙的妻了,你今日若踏出這門半步,我定然一頭撞死在桌角!”
“你自尋死去,與我何gān,暖兒到底還是不願嫁我,我進道觀做個閒散道士也罷。”藍笙眉眼薄涼,冷冷的斜睨著倔qiáng的梗著脖子的少女。
不意那初見時,渾身如同有chūn風旋繞的溫潤男子竟說出這樣絕qíng之語。感月一根根鬆開方才緊握藍笙雙腕的手指,也哼哼冷笑起來。直笑的渾身打顫,才停下來,看著眼眸中終於多出一絲憐惜的藍笙,只這麼定定看著,驀然的,淚落如連珠。
“好你個藍笙!我只問你,你當初明知布家大姐姐心屬容與舅舅,為何還願娶她?”雖然聲線顫抖的分外厲害,甚至牙齒都咯咯相碰,感月腦中還是條理分明。
藍笙頹然扶額,兀自沉默不語。
“你不願意答,我替你答,只因我最懂你!”感月輕輕一晃頭,耳畔沉甸甸的珠翠拉的她新穿的耳dòng生疼。“你是覺得,被愛比去愛,更來的幸福。此時你恨大姐姐不給你去愛她的權力,焉知我也在恨你不給我去愛你的權力?”
“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我,你就該知道,大姐姐跟容與舅舅已經雙宿雙飛,圓滿幸福。死心吧藍笙,你當初想怎樣去一點點在細水長流的日子裡贏來大姐姐的心,正也是我所想的如何來溫暖你!”
說這些話時,感月一直帶著些微聲嘶力竭的意味。她已經說出了自己所認為最中肯的話,如果藍笙依舊執意扔下她,她也不再後悔。因為她自覺此時,她已經在自己愛上的男人面前,綻成了一朵款款怒放的花。
藍笙恍然的看著眼前的感月,儘管臉上脂粉已經溝壑縱橫,此時的她眼中駭人的眸光,讓她整張臉龐顯出震撼人心的美麗。因一直在流淚,此時那嫁衣前襟,已經滿布大片血一般深深淺淺的水漬。品著話語裡的qíng意,看著水光溶溶的雙眸,共鳴之意在胸脅激dàng,藍笙只覺得從第一眼望見布暖以來,所有的心動,委屈,神傷齊齊湧上心頭。他快步上前,將哭的愈發厲害的感月圈進懷中,qiáng忍片刻,也哽咽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兒臂一般粗的龍鳳紅燭畢啵一聲,爆出了一團火星,驚醒了猶自相擁,宣洩qíng緒的兩人。藍笙微微離開感月的懷抱,他自懂人事起便在錦繡脂粉堆里周旋,在女子面前如此失態,還是頭一遭,而且還是比自己小了許多的少女,未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反觀感月,因為自己走出了成功第一步,此時眼角眉梢已儘是狡黠,卻仍垂著頭,做新嫁娘姿態。
藍笙輕咳一聲起身,又向門口走去,感月一慌,趕忙伸手牽住他衣袍一角。藍笙微微失笑,道:“我不走,我傳下人送點熱水來,你這花臉貓的樣子,可怎麼睡。”
聽到藍笙提到“睡”,又說不走,感月心下突突然,看來新婚夜新郎留宿書房這類坊間常說起的倒霉事,應當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了,但一想到一會兒的夫妻之禮,還是羞的抬不起頭來。
藍笙方一推開屋門,迴廊那頭就有小廝恭聲問道:“少爺可是想要些熱水淨身?”
“正是,抬一桶來便可,就放在門口,不必送進來。”
不一會兒就有水送來了,那小廝估摸著裡頭大約有啥避諱的香艷場面,也沒有再要求送進門來。感月好笑的看著藍笙將寬大的喜服下擺撩起扎在腰間,又捋起袖子,抬著一小桶熱氣騰騰的水進門來,大咧咧站起身,笑道:“你真好看,做什麼都好看。”
第一次被女孩如此直白的讚美,藍笙也忍俊不禁,一面將帕子放進熱水,一面答她:“你這丫頭現在可不好看,快來淨面吧。”
感月上前在水裡一照,也被糟污了的妝容唬了一跳,“呀!竟這樣嚇人,難怪大將軍都哭了。”“胡扯,我何時哭了?”藍笙出奇的發覺自己倒沒覺得難堪生氣,只佯怒將熱熱的帕子塞入感月手中。
細細將臉擦洗gān淨,兩人又相攜回到榻邊坐下。藍笙溫存的打量著眼前的感月,鉛華褪盡,她那張略顯圓潤的臉上粉光融滑,眼圈和嬌俏的鼻頭還紅著,自成一派爛漫的誘人。若把布暖的美比作剔透jīng致的琉璃,那感月就是渾金璞玉。
他們是一樣的人啊!本該豁達快活,卻偏偏墜入繁複的qíng網。兜兜轉轉,竟然這樣結成了一對兒。
“月兒……”藍笙摩挲著感月新剪整齊的額髮鬢角,愧疚的說道:“原諒我,可能一時……”
不意自己剩下的話被紅唇堵住。
“唔……”藍笙輕輕掙扎,到底狠不下心推開。直到感月生疏的與他牙齒相磕,吃痛下兩人才分開。
感月一手開始解衣裳,一邊朝著chuáng榻中央的白絹努了努嘴,聲音裡帶上豪氣gān云:“我匡感月可不會學坊間流傳的那樣,要割破手指充落紅。”
嫁衣委頓落地,輕薄的杭紗下艷紅肚兜纖毫畢現,依稀可見鴛鴦戲水的樣式。藍笙登時酒醒一大半,突覺口gān舌燥,想扭頭不看,感月卻伸出雙手,堅定柔和的力道,將他的頭固定。
“看著我,夫君,我就是你今生的妻。”
說完又貓兒一般輕盈的向前一探,噙/住藍笙的雙唇。小心翼翼的輾轉,間或吐氣如蘭的輕嘆,藍笙居然只能任她擺布,不知所措。須臾嘗到咸澀,才驚覺感月又落下淚來。疼惜一瞬間擴散,藍笙也短促一嘆,伸手將柔軟的軀體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