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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收起手機,心情愉悅地去洗漱。
兩人收拾好,便帶上狻猊和椒圖去吃早餐。
早餐後應嶠開車先送姜婪去單位,又把熱豆漿給他帶上,約好下午下班來接他,才驅車離開。
出來扔垃圾的薛蒙正好看到,遭遇暴擊:「臥槽!我眼睛瞎了!」
姜婪揣著豆漿,神情關懷:「要去醫院看看嗎?」
「……」
薛蒙滄桑擺手:「不用了,你少秀點恩愛,我就能節省一筆掛號費。」
姜婪不背鍋:「我沒有秀恩愛。」
薛蒙牙酸,他捂住腮幫子,心想無形秀恩愛才最為致命!
他和姜婪一起進辦公室,想起剛才那一幕又忍不住問:「怎麼早上也是應嶠送你來?」
姜婪也沒準備隱瞞自己和應嶠的關係,就道:「昨晚他在我家睡的。」
還鄭重感謝了薛蒙:「多虧你昨天開導我,我才想明白了。應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
薛蒙:……?
我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接著又好酸,姜婪這種菜雞都能輕易脫單,想他滿腹撩妹理論,卻還單著。
人比人,氣死人。
……
大概是戀愛使人精神飽滿,這天姜婪和薛蒙去會場時,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喜氣。就是那種雖然他沒說但只要不瞎就能看出來的洋洋喜氣。
蔣飛陽看到他還奇怪:「有喜事啊?這麼高興?」
他嘴太快,薛蒙攔都沒攔住。
姜婪點點頭,說:「對呀,我有對象了。」
蔣飛陽一愣,然後笑著說恭喜。
薛蒙拍拍他的肩膀,說:「有什麼重活累活儘管安排給他,不然我怕他忍不住上天躥兩圈。」
也就是現在沒尾巴,不然指不定翹上天了。
……
玩笑歸玩笑,但正事還是要乾的。會場布置的工作已經全部安排好了,龍舟節就在這周日,他們接下來幾天裡包括周末都要忙碌起來了。
節目要提前排練,安保也提前熟悉會場布置,還有一些重要嘉賓都要再三溝通確認時間,安排好人手接待……
分配好各自負責的工作後,就不能再像前幾天那樣划水了。
姜婪和薛蒙分頭去幹活。
經過青陽湖時意外又看見撈屍隊的龍舟,雖然少了兩個人,但士氣看起來還很足。
關水也看到了他,打了個哨子便結束訓練將龍舟靠邊,跳上岸來向他道謝,又說起那天他走之後的後續來。
那天姜婪他們離開之後,關水師徒緊接著也準備離開,但是張子苦苦哀求,他們到底還是念在共事一場的份上將人送去了醫院。
誰知道去了醫院醫生一檢查,卻說他的腿部已經嚴重感染,引起了骨髓炎症,必須要儘快進行截肢手術。
張子腿上的傷原本只是皮肉傷,誰也沒料想會嚴重到這個程度。
張子知道結果後就跟瘋了一樣,但最後還是不得不同意截掉了左小腿。
此時提起關水還有些唏噓:「也算是他的報應。撈屍隊他肯定不能待了,師父按照勞動法給足了他賠償,那些錢也夠他撐一段時間了,就是不知道以後是什麼樣了。」
「你們也算仁至義盡了。」姜婪對張子的後續不太感興趣,倒是挺關心撈屍隊的狀況:「撈屍隊現在怎麼樣?」
說起這個關水臉上的笑容就真切了許多:「那些鱉真的沒再跟著我們。昨天師父又召集了所有隊員,把張子和鄭宇乾的破事一五一十說了,讓大家想清楚,害怕不想乾的可以結了工資離開。」
「結果後來就走了一個,現在留下的,比以前更齊心。這兩天沒活兒的時候,我們都在訓練,想著比賽拿個頭名,到時候上個新聞也能給撈屍隊做做宣傳。」
姜婪就笑起來:「那我先提前祝你們奪冠。」
關水和他會意一笑,又壓低了聲音,自信滿滿道:「比賽盤口已經開了,要下注,押我們穩賺不賠!」
姜婪眼珠轉了轉,笑眯眯地應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醋溜龍(rz提問):我和尾巴一起掉水裡,你先救哪個?
婪崽:啊?
第79章
周五周六, 是龍舟節前最後兩天。
街道辦四個人一改之前的悠閒,四個人全部出動,一整天都在節日會場連軸轉協調工作,忙得腳打腦後跟, 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
之前姜婪還有心思惦記男朋友和男朋友的尾巴, 但真正忙起來後,他已經想不起來男朋友是什麼了!
偏偏這周五公司和龍宮的合作項目正式啟動, 進入正軌, 陳畫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讓應嶠翹班, 應嶠只能黑著臉先處理工作。
一直忙到周六下午, 應嶠才抽出空來, 去會場探望加班的小男朋友。
龍舟節前一天, 節日會場所在的區域被暫時封鎖了起來,
應嶠過去時, 就發現封鎖線裡頭全是工會作人員和穿著演出服的表演人員。
有的帶著耳麥對著對講機大聲嘶吼, 還有的乾脆就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地叫人。台上台下一片嘈雜。
應嶠在人群里找了半天, 才找到了頗有些灰頭土臉的姜婪。
他和薛蒙在一起, 肩膀上扛著一個大袋子, 手裡還拎著一個, 也不知道這一天都幹了什麼,整個人灰撲撲跟搬磚工人也沒什麼兩樣了。兩人看樣子估計來回跑了不少趟,薛蒙直接往台子下一坐, 隔著老遠都能聽見他在嚎「累死我了」。姜婪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拿了兩瓶水, 遞給他一瓶,就坐在他旁邊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