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送你們一家人團聚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白若言生氣了!
「白姑娘……」柳蕙蘭收了手,有些尷尬的喊了一句。
「我不認識什麼趙文,還請柳大嬸回去吧。」白若言冷冷的說道,連看都沒看柳蕙蘭一眼。
然後白若言轉過身,眼神直看向王陽,那眼神冷冽的很,嚇得王陽一哆嗦,下意識就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他的……」
「你!不是捨不得你爹娘被官差帶走嗎?」白若言冷冷的向前走了一步,「那你就去陪他們吧!」
「你……你什麼意思……」王陽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後退了幾步。
「後悔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白若言眯了眯眼睛,她本來還不想對這個胖子出手,沒想到他這麼找死!
「翠翠姐,去請官差過來。」白若言說道。
王翠翠連忙答應,一溜煙就離開了。
王陽見勢不對,腳步挪了挪,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女人的眼神太恐怖了,她居然還要把他抓去見官!
「別想走!」白若言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茅草屋裡一拉。
王陽已經嚇得不行,白若言這一拉,他竟直接摔倒在地上,惶恐的看著板凳上口鼻流血的王老四和站在門口一臉冰冷的白若言。
柳蕙蘭覺得情勢不對,悄悄的就溜走了。
白若言沒有阻攔,她本來就不想看到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走了正合她意。
不一會兒,官差就來了,還是剛才的那兩個,一胖一瘦。
「姑娘又有什麼事?」那個微胖一點的官差上來問道。
白若言轉身,立馬換了一副表情,可憐巴巴的看著那官差,眼裡甚至還帶著些淚花。
「官差大人,剛剛您一走,這個人就來我家鬧事了!」白若言一隻手作勢擦了擦眼淚,另一隻手指向地上的王陽。
「他是誰?」官差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看著王陽。
「他是王陽,是我大伯大嬸的兒子,就是你剛剛抓過去那兩個人。」王翠翠在一旁說道。
「他……他一來就說我為什麼讓官差抓走了大伯大嬸,還出手打人,乾爹還受傷了……」白若言說著,委屈的捂著臉哭了起來。
任憑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女人在自己面前哭都會不忍,更別說是白若言這種美麗的女人。
再看看坐在一旁焉答答的王老四,嘴巴已經沒有流血,可鼻子血卻還在流。
官差立馬一把上前把王陽從地上拎起來,然後和另一個官差合力把他綁了起來,「你的爹娘做了錯事,你居然還來復仇,還將人打成重傷,跟我走!」
「官爺,小人知錯,求官爺饒命啊……」王陽嚇得不行,只知道拼命的求饒。
「現在知錯了?太晚了!帶走!」官差不由分說的推了一把王陽。
「官差大人等等。」白若言忽然喊到。
「還有何事?」官差回頭問道。
「小女子想帶著我乾爹和官差大人一起,去鎮子上看看,他還在流血,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辦。」白若言皺著眉頭,有些擔憂的看著王老四。
她本來覺得沒什麼大問題,可是沒想到王老四到現在還在流血,她就覺得有些異常了。
「嗯。」官差也是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王老四,點了點頭。
一行六人,走到村口的時候忽然看見李萬趕著牛車過來了。
「若言妹子。」李萬喊道。
「李大哥?」白若言愣了愣。
「官差大人,若言妹子,你們上車吧,我送你們,王四叔的情況有些嚴重啊,坐我的牛車也能快些到鎮上去。」李萬說道。
白若言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只是她沒想到李萬居然專門來送他們去鎮上。
「謝謝李大哥了。」
「不要這麼客氣了。」李萬笑呵呵的,沒有再說什麼。
有牛車自然比走路要快,白若言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鎮上。
因為衙門附近就有醫館,所以李萬就直接把他們送到了衙門口。
官差帶著王陽進了衙門,白若言則是去了醫館。
醫館現在不是很多人,大夫立即過來給王老四看診了,端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臉色凝重。
「大夫,我乾爹怎麼樣了?」白若言覺得有些不妙,有些著急。
「他的鼻樑骨斷了!」大夫嘆了口氣。
「啊!」王翠翠在一旁驚叫一聲,捂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白若言則是直接愣了,鼻樑骨斷了?那為何系統沒有檢測出來?
「大夫可有醫治的辦法?」白若言皺著眉頭,一臉擔心。
大夫搖搖頭,他只是個小鄉鎮的大夫,平時看些小病倒是沒關係,這鼻樑骨都斷了,他也接不起來啊。
白若言有些失望,在心裡悶聲問了一句,「系統,你不是說我乾爹沒事嗎?這是怎麼回事?他鼻樑骨都斷了!」
系統冷哼一聲,「我的判斷什麼時候出過錯,王老四隻是鼻黏膜破損才一直流血,他鼻子本來就有些塌,那個庸醫找不出原因才隨便找了個理由,也就你能相信了。」
白若言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大夫。
大夫見到白若言看著自己,有些心虛的輕咳一聲,不自在的別過頭去。
「翠翠姐,咱們走。」白若言冷聲說道。
「咱們不治啦?四叔怎麼辦?」王翠翠也是很擔心。
「哼,這個庸醫是治不好的,我們走吧。」白若言直接扶起王老四就要出去。
「站住!你說誰庸醫呢?」那大夫聽到白若言這樣說,就有些生氣。
「誰生氣了就是說誰。」白若言頭也不回,帶著王老四就離開了醫館。
王翠翠跟著走了出去,背後,那醫館大夫在後面破口大罵,毫無形象。
「啪啪啪!」旁邊忽然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姑娘可是懂得醫術,居然在人家醫館裡面直罵人家庸醫?」
這個聲音聽起來讓人感覺很舒服,甚至可以說是悅耳。
白若言轉過頭,只見一個二十左右的男子站在街道旁,他身穿天藍色的華袍,長發用玉冠束起,五官清秀頗為俊美,一雙薄唇微微勾起滿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