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討厭的人
「那就是她了!」沈畫握著拳頭,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不過說被欺負了其實也算是對的,畢竟是張雪凝那個人先來欺負她的!不要以為她身邊的人那麼好帶走!
跟在沈畫後邊的蕭凜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啊,不過是吃醋了而已。」
聞言,沈畫轉過來看了他一眼:「是嗎?那你以後也別吃我的醋啊!」
蕭凜直接舉手投降:「我錯了。」
沈畫把頭轉向一邊,傲嬌的不去看蕭凜。雙標那麼嚴重,信不信她以後也去撩小哥哥,不要蕭凜了!
見他們兩個這情況,沈瀧笑著戳了戳沈畫的臉:「好了,多大的人,還學會告狀了。」
沈畫吐了吐舌頭,從沈瀧身上跳了下來。她自己也不太清楚這段時間是怎麼回事,總是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當小孩子了。難不成是懷孕的緣故?
想到這,沈畫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小腹,然而現在還早,她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
沈畫和蕭凜的到來,就意味著可以吃午飯了。沈辰放下手裡的醫術,決定給沈畫把個脈之後就去吃飯:「手。」
聽到沈辰的聲音,沈畫老老實實的把爪子伸出來。等沈辰把完脈之後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怎麼樣?」
「你以為喜脈是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徹底顯現的嗎?」沈辰敲了敲沈畫的腦袋,為她的智商感到堪憂。
沈畫抱著腦袋,感受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
真是的,一個二個都喜歡敲她的腦袋,被敲傻了怎麼辦?
然而這些罪魁禍首都沒有一點自覺性。沈畫覺得自己真的是很苦惱啊。但是她能怎麼辦,她只能接受。
不過緊接著,沈畫鬱悶的心情就被美食給治癒了。吃飽喝足之後,沈畫癱在椅子上挺屍,一點皇室的風範都沒有。不過在場的幾個人很明顯不在意這些,對沈畫的這種做法不點名。
突然,就聽外面的太監道:「張小姐,您真的不能進去。」
「我只是進去看看而已,不會做別的事情的。」張雪凝焦急的想要解釋什麼,然後門外的公公就是不鬆口。
到最後,張雪凝不得不搬出自己的父親:「你知道嗎,我父親是張勳,得罪了我你擔待得起嗎?」
聞言,沈畫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這真是討厭什麼來什麼。不過說實話,她都到這裡了,張雪凝都有本事追過來,究竟是她小看張雪凝了還是蕭凜跟張雪凝真的有一腿?
想到這,沈畫看了蕭凜一眼,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然而八卦沒看出來,反而被蕭凜敲了敲腦袋。
「還有沒有天理了,一個二個都喜歡敲我的腦袋!」
看著沈畫這樣子,蕭凜轉過頭,裝作罪魁禍首不是自己的樣子。
「好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處理外面那個女人吧?」沈瀧出言,也算是解了蕭凜一個圍,但是轉眼又把他丟到另一個坑裡去了。
畢竟,外面那個女人,嘴裡正嚷嚷著要見他。這沒見到呢就那麼囂張,要真見到了,豈不是翻天?
蕭凜揉著眉心,感覺前所未有的心累。然而還沒等他想好對策,張雪凝已經衝進來了。進來後的張雪凝的腦袋已經死機了。原本她以為,裡面只有蕭凜一個人,然而沒想到……皇室全部都齊了?!
頓時,張雪凝彎下身子行禮:「臣女見過陛下,見過各位王爺。」
「呵。」聽了她的話,沈瀧冷笑一聲:「朕還以為,張家的眼裡沒有朕這個皇帝了呢!」
張雪凝只覺得自己身後的汗不停的在流:「陛下多慮了,張家並沒有這個意思。」
「是麼?」沈瀧端起手邊的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朕覺得,張家這幾天,甚是囂張啊。」
張雪凝的身子抖得像篩子一樣,腦袋低的恨不得地上有個坑埋進去。見到她這副模樣,沈辰在一旁笑了起來:「好了皇兄,念在張家女兒是初犯的份上,饒了她這次吧。」如果一次就把人嚇怕了,他以後豈不是看不到好戲了?
知道自家弟弟想的是什麼的沈瀧只能揮了揮手:「滾吧。」
從來都只有自己叫別人滾的份的張雪凝如今也嘗試了一次,她起身,行了個禮之後灰溜溜的離開了皇宮。
沈畫,都是因為沈畫!如果不是她,蕭凜怎麼可能看不上她?如果不是她,陛下又怎麼會這樣針對自己!
看著張雪凝狼狽的身影,沈畫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心情愉快。
「解氣了吧?」沈瀧詢問道。
「嗯嗯,解氣了。」沈畫練練點頭,她這何止是解氣了,簡直是大快人心!
幾人又在這裡待了一會後,沈畫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坐在她旁邊的蕭凜趕忙低聲問道:「困了?」
沈畫微微點了點頭,她確實是困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日子總覺得自己很容易疲倦。
見到沈畫的表情,蕭凜便向沈瀧提出了告辭的請求:「皇兄,畫兒她困了,我們就先告退了。」
「嗯。」沈瀧點頭,隨後提醒道:「你們可別忘了蕭鈺,那小子昨天還說想你們呢。」
「我知道了。」帶著沈畫離開之後,二人登上了轎子。剛上去沒一會,沈畫就趴在蕭凜腿上睡著了。見此,蕭凜伸手撫摸著沈畫的脊背。
當初沈畫懷蕭鈺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容易睏倦,難道真的是因為身子受損的原因嗎?可是看到沈畫無意識的摸小腹的樣子,蕭凜知道她是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的,如果讓她打掉孩子的話,沈畫肯定是不願意的。
蕭凜只覺得頭疼。然而沒一會,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之後,他的頭更疼了。讓宮人快速離開後,蕭凜抱著人離開了。
進了宮裡,蕭凜把沈畫抱了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之後,這才走到外面。
這時,一個太監打扮的人走到蕭凜跟前:「駙馬,陛下請您過去一趟。」
「皇兄?」蕭凜有些奇怪,他跟沈畫不是剛從那裡出來嗎,怎麼又要叫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