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沈辰的異常
將冷琉璃處理好之後,婢女們留了一個下來替她擦藥,其他的紛紛退了出去。
看著冷琉璃背上斑駁的痕跡,被留下來的人嘆了口氣:「側妃,您說您這是造了什麼孽?」
說著。她從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小瓶藥膏,把它們細心的擦在傷口處。
將這一切做完,她才走了出去。
到了傍晚的時候,冷琉璃才悠悠轉醒。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疼痛,她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臉上是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她沒想到,自己給沈畫挖的坑,最後反而是自己掉進去了。
看著自己渾身的傷,冷琉璃的眼底微微泛紅。她不信,自己沒辦法斗過沈畫!
似乎是聽到冷琉璃屋內傳出了聲音,外面有人推門進來。看到睜開眼睛的人,她走上前道:「側妃。」
「殿下呢?」
「在書房。」
聞言,冷琉璃輕輕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
現在的身體已經經不起她繼續這麼下去了,所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不能再去招惹沈畫和庫爾。
看著冷琉璃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那婢女想了想,直接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沈府。
沈辰一吃過晚飯,就反常的直接回自己的房間了。見此,沈畫雖有些好奇,但被沈瀧用筷子敲了敲腦袋後,她也安分下來了。不管怎麼說,沈辰肯定不會害他們的,所以不擔心!
不一會,沈畫也吃飽了。她剛放下筷子,就聽沈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去幫小姐盛碗湯。」
「是。」
沈畫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碗就被人拿走了,再端上來的時候,裡面已經盛滿了湯。她看了湯一眼,默默地開口:「大哥,我真的吃飽了。」
然而,沈瀧不為所動的繼續看著她。見此,沈畫只能乖乖的低下頭,小口小口的喝湯。
這時,沈青走了進來。他附在沈瀧耳邊說了些什麼,就見原本沈瀧原本有些凝重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讓他進來吧。」
「是。」
目送沈青離開,沈畫好奇的問道:「大哥,是誰啊?」
沈瀧難得的跟她賣了個關子:「要不要猜一下?」
沈畫搖了搖頭:「不猜。」她又不是傻,反正等一會總歸是要揭露答案的,與其在那猜來猜去,不如直接等答案。
猜出了沈畫的想法,沈瀧忍俊不禁:「是你二哥。」
他話音剛落,就聽沈靖的聲音傳來:「怎麼了,是不是這段時間不見,小妹想我了?」
沈畫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高大男子,一時間竟然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段時間,沈靖的變化那麼大。如果不是嗓音還是那個熟悉的嗓音話,她直接就認不出來了!
即便如此,沈畫還是歪著腦袋看著他:「二哥?」
「對,是我。」說著,沈靖也走到了她身邊。看著沈畫身邊空著的位置,沈靖一撩衣擺坐了下來:「這幾天在北庭怎麼樣?」
「挺好的,不過……」說到這,沈畫賣了個關子停頓了下:「不過就是今天去大皇子府的時候,發生了些不愉快。」
不過說實話,她現在還是很期待,看到冷琉璃的,她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想到這,沈畫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她臉上像貓兒偷腥得逞般的笑容,沈靖也知道,自家小妹絕對沒有吃虧。
既然沒吃虧的話,庫家的人還是再讓他們蹦躂一會吧。
「行,那有機會,二哥去幫你討債。」
「好!」
接下來,沈靖又跟沈瀧說了些事情,沈畫坐在一旁邊聽邊喝湯,到最後是聽的一頭霧水。
她完全不知道,這兩個哥哥在說些什麼!
見此,她默默地把湯喝完後道:「大哥,二哥,我先走啦。」
因為有事情要談,沈瀧很容易的就把人放走了:「去吧。」
離開了飯廳,沈畫想了想,最終決定去找沈辰。也不知道她這個三哥今天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總覺得有些奇怪。
找碧溪問了路,沈畫便朝沈辰所在的院子出發了。她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個危險的地方。
沈辰的院子,現在可是聚集著許多江湖中人,倘若沈畫也再的話就會發現,宮憶也在這。不過跟其他人不同的是,宮憶即便是在沈辰面前,也是一副大拽拽的樣子,這讓其他人很想上去對著他那張臉動動手腳。
畢竟他那張臉配上那副笑容,不論是誰看了都想打。
只不過礙於宮憶的身份,在場的人沒有誰敢動手。
「說,沈神醫把今夜把我們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其中一個大咧咧的江湖漢子似乎是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氛圍,直接開口問道。
有了人打頭,自然有更多的人出聲了——
「是啊是啊,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
……
然而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說話的都是一些在江湖上沒什麼名號的人。像宮憶這樣的人物,都好端端的坐在那,一副看戲的模樣。
突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進了在場人的耳中。所有人都仿佛被操控了一般,同時住了嘴。他們側耳聽了一會,只覺得那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
片刻後,他們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三哥?」
聽到沈畫的聲音,沈辰趕忙示意其他人停手。其他都是不明所以的看著沈辰,只有宮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眯起了眼睛。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聲音就是沈畫的。沈畫和沈辰都姓沈,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是兄妹吧。
看著沈辰的表情,宮憶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們先躲一下。」聽到沈辰冷冷的開口,院子裡的江湖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找了個地方隱藏起來。見沒露出什麼痕跡之後,沈辰才去開門。
「小妹,怎麼了?」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沈畫,沈辰有些吃驚。
「沒什麼,就是覺得今天三哥你怪怪的。」說到這,沈畫伸頭看了眼院子。只見院子裡空空如也,一點也不像有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