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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平和,沒有**,再加兩分。
你為什麼長這麼帥?
這個……ròu身不過一具皮囊,沒有美醜之分……
身為超級帥哥而不自戀,再加三分。
好了,一個男人該有的十全十美,他都具備了。
十分男人耶,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耶!
她開心得不知說什麼好,轉頭看天色已經不早,不好再逗留,笑嘻嘻地道:伽葉,我走啦。
嗯。
第1693章bào君16
連續幾天,馮豐都跑到禪房和他聊天。兩人或天南海北地胡侃,或馮豐聽他講解□□妙義佛教小故事,馮豐也搜索起自己知道的後世的一些佛教典故和他神chuī,有時也唬得他一愣一愣的。兩人越談越起勁,不覺日子過得飛快,馮豐的身子也慢慢好了幾分。
這天從禪房裡出來後,看看傍晚的天色還很明亮,馮豐忽然看見桌上的一本醫書。這書是她從伽葉那裡借來的,卻一次也沒有翻閱過,準備明天還給伽葉。
她隨手翻了翻,倒來了點興趣,最初記載的好幾種病,都是現代的感冒、高燒之類的醫治妙方。
再往下看,她發現其中記錄的一種yīn毒病,竟然跟自己的症狀完全吻合。從上面的醫治方法來看,倒不純粹是肺結核。而是另外一種病菌侵入引起的寒毒病症。馮豐細細一看,上面的方法除了輔以藥物外,要根治必須用yīn陽調和法。什麼是yīn陽調和法呢?她翻閱下去,不**得目瞪口呆,原來,這病需要的陽氣是男子jīng水滋潤,也就是說,吃了很多藥後,還需要和成年健壯的男子OOXX,才能被徹底治好。
她想起伽葉的陽氣輸入法,本質上,也是一種采陽補yīn,但卻是走了另外一條途徑,刺激xué道。她忽然想起,若是用了這本醫書上記載的方法,自己的病會不會好得更快一些呢?她想著想著,頭腦一陣發熱,自己也覺得面紅耳赤的,趕緊合上書籍,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第二日一早,馮豐又來禪房。伽葉坐在一個獨立的**上,在他的對面,則是一張長方形的,約莫一米寬兩米長的潔淨光滑的席墊,墊上還有一個同樣光滑柔軟的**。這是禪房的主人準備了在這裡讀書的,這樣可坐可臥,隨興而為,十分舒適。
馮豐像往常一樣,舒適地在那張長席上的**上坐了,隨手拿起經卷翻閱,伽葉抬起頭,看著她,微笑道:今天這麼早?
馮豐這才意識到還沒到中午,自己就跑到這裡來了。
她看他滄冷而俊秀的面孔,想起昨晚看的治病良方,臉上無端一紅,低了頭,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伽葉見她不似往常一般嬉笑和高談闊論,有點奇怪,伸出手抓住她的手。
馮豐心裡一驚,更是面紅過耳,好一會兒才發現伽葉是抓了自己的手摸摸脈搏而已。她暗罵自己自作多qíng,這一沮喪,神qíng倒立刻自然了:伽葉,我什麼時候才能夠痊癒啊。
第1694章bào君17
脈息還有點沉,但已無大礙,只是要痊癒還得相當長一段時間,你好生將養就是了。
要痊癒,得和誰誰OOXX才行。她胡思亂想著,臉又紅了起來。
伽葉見她神qíng一再變化,有些奇怪,以為她的病qíng有所反覆,又抓起她的手摸摸脈搏,好像還是沒有什麼問題,才道:今天傍晚再診治一次就差不多了。
哦,我要好了嗎?
對,快好了。小豐,明天我要走了……
馮豐一驚,失聲道:你要走了?
對,你的病已經無礙了,我明天就走。以後,你只需要靜心休養,注意冷暖,要儘量避免發燒咳嗽等……
馮豐只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但見他口開口合,卻根本就無心聽他講些什麼。她這些日子天天和伽葉在一起,早已把他當成了自己在古代最親近的一個人,如今,他竟然要走了,自己又不知道穿越回去的方法,難道,今後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孤零零地老去?
伽葉見她不再若往日一般談笑風生,也不好說什麼,只溫言安慰她:小豐,你好好養病,病好了還可以回宮的……
她打斷了他的話:伽葉,如果我說我並不是什麼馮昭儀,你相不相信?
這下輪到伽葉說不出話來。
我是來自很遠的地方,因故誤入皇宮。因為長得像馮昭儀,所以被她們誤當成了馮昭儀,其實,我跟馮昭儀毫不相gān……這樣說,應該比較容易理解吧?總比說自己是穿越來的未來人qiáng吧?
果然,伽葉點點頭,疑惑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道:那你,究竟是誰?
她看見他惶惑的神qíng,眨眨眼睛:我也許是借屍還魂哦,我是妖jīng,是白骨jīng,你怕不怕?
他見她閃動的睫毛,笑了起來:你不是妖jīng!
我當然不是妖jīng了。
你的家人呢?
馮豐黯然搖搖頭:他們都在一次意外中死了。我沒有一個親人了。可是,我還是很想回家。
她明亮的眼神變得有些暗淡,迦葉心裡有一縷極其陌生的奇怪的qíng緒,仿佛是悲憫,又仿佛是憐惜:我能幫你嗎?
第1695章bào君18
馮豐眼前一亮,咯咯笑了起來:只有你能幫我了!可是,我要回去,必須去尋找涇水和渭水之間的一片牧場,在那裡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涇水和渭水之間?距離長安城不遠啊。我很熟悉那一帶的地形,我可以給你畫一張地圖。可是,你一個女子,怎麼離開?小豐,你先在這裡養好病再說,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到時看能不能幫你……
說了這麼久,他明天還是要走。
他顯然不明白自己回家是什麼意思,只以為自己的家在潼關那邊而已。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自己也沒法向他解釋清楚。
她有些沮喪,不再開口,靜靜地握著一卷經書發呆。他也沒法安慰她,又聚jīng會神地研究起了經卷。
已是中午了,柳兒送來兩份素齋。
馮豐拿起筷子,看看對面的伽葉,伽葉也看著她,微微有些不自在,因為他還從來沒有和女子同桌吃過飯。
馮豐狡黠地眨眨眼睛:伽葉,色即是空哦,六根清淨,眾生平等,男人也是女人,女人也是男人,都一樣哦……
她胡言亂語,說什麼男人也是女人,女人也是男人,伽葉卻連連點頭:
色即是空!
他微笑起來,這些日子,他天天和馮豐相處,談古論經,相處愉快,不知不覺早已對她十分親近,他看她一眼,坦然拿起筷子,端了飯碗。
飯後,兩人便各自拿了經卷坐在一邊看起來。馮豐眼裡盯著經卷,可是心思卻完全不在經卷上。偷眼看去,伽葉心無旁騖、聚jīng會神的樣子。
他明天就要離開了!
相處近半月,她心裡漸漸對他有了一種qiáng烈的依賴感,似乎只有這個和尚才是自己在這陌生的古代唯一靈魂相通的人。有些她不敢讓柳兒、劉氏知道的事qíng,比如自己的身份,她都可以坦然地告訴他。他對於她來自一千多年以後也不會大驚小怪,而是接受、傾聽並幫她分析——雖然他不過以為她是來自很遠的外地人,而不是外時間人而已。
這樣的一個人若走了,自己怎麼辦?
她越想越惶惑,不由得輕輕靠在席墊背後的一個軟枕上,微閉了眼睛,心裡又失落又惆悵。
第1696章bào君19
快到傍晚時,天空忽然下起瓢潑般的大雨,伴隨著隆隆的雷聲和閃電,屋子裡頓時黑得厲害,半明半暗的看也看不清楚了。
已經到了為馮豐診治的時間了。
伽葉起身,看半明半暗裡,一雙女子的眼睛如此明亮地凝視著自己。他心裡一跳,在馮豐身邊坐下,手放在她的背心,柔聲道:我再替你看看。
感覺到那種舒適的習慣的暖意,馮豐低聲道:伽葉,明天我就看不見你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如此奇怪,有些悶悶的,伽葉心裡也覺得怪怪的,手一松,然後又加了點勁,沒有做聲。
約莫十五分鐘,他緩緩將手收回。
伽葉正要起身,感覺到面前的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微微顫抖,此時,一陣隆隆的雷聲響過,接著又是刺目的閃電。有那麼一瞬間,借著閃電的光芒,他清楚地看見面前的女子,淚流滿面。
伽葉心裡一震,一個溫暖而柔軟的身子已經完全靠在了他的懷裡,然後,一雙柔軟的手伸出來抱住了他的腰。他全身僵硬,動彈不得,手腳都不知該放在何處。
伽葉……伽葉……
她細聲呢喃,他有些清醒,想伸手推開她,卻被她抱得更緊。
又是一陣隆隆的雷聲,他低了頭再次想推開她,她卻抬起頭,一下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樣滾燙的嘴唇貼在自己唇上,那是生平從未有過的心靈的戰慄。他的腦海里忽然變成一片空白,渾身燥熱不安,似乎有某一種qiáng烈的qíng緒要衝出胸腔。那是一種陌生、是一種異樣,是一種恐懼,更是一種qiáng烈的讓人墮入地獄的致命的**。
他不是唐僧,不是受慣了女妖jīng挑逗已經懂得防禦的老手。他才第一次接觸到女子,生命里也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明知是毒藥,可是仿佛卻被人扼住了咽喉,只好吞下。
她也不是慣於**唐僧的女妖jīng,她只是從最初的惶惑開始,在雷聲隆隆的夜晚,在陌生的不能把握的異時空里,希望能夠有個熟悉的人在身邊陪著自己。到稍微清醒時,已經完全失控了。
第1697章bào君20
又是一道雪白的閃電,她忽然睜開眼睛,看見了他滄冷的面頰變得不安或者說是熱切。
她渾身一熱,笨拙地親吻他,緊緊地抱住他,除此之外,似乎不知道該繼續做什麼了。察覺到他的身子變得異樣,她忽然害怕起來,正想起身,他卻不由自主伸出手去緊緊抱住了她,異常笨拙地回吻著她,嘴裡重重地喘息起來。
漸漸地,從開著的窗口已經看到雨後朦朧的月色了。馮豐翻了一下身,那雙有力的手卻仍然將她緊緊抱住。她笑了起來,貼在他唇邊低聲道:伽葉!伽葉沒有回答,只是借著朦朧的月色,看著身邊這張清瘦的面孔,和她臉上促狹的笑容,似調皮,又似嫵媚,心口又一陣發熱。
她不再翻身,還是趴在他的胸口上,用手輕輕摸摸他光光的頭皮,他雲遊的冠冕方巾早已掉了,可是,這絲毫也不影響他的俊秀。他的眼睛晶亮得如夜空的繁星。
伽葉……
小豐!
他更緊地抱住她,似乎完全忘記了惶恐和害怕,她的手火熱地從他的頭上滑落到臉頰,又再落在脖子上。月光下,他的脖子是淡淡的褐色,柔軟而堅毅,是那種純潔的少年人所特有的,清新到了極點。她的手停留在這裡,好一會兒,才到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