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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荻翁讚許的看了穆涵朗一眼,起身道:“我要去一趟拉雅星,殿下,徒弟,來日再聚。”說完荻翁舉起法杖,走了出去。

    陸錚:……

    穆涵朗:“你拜荻翁為師了?”

    陸錚道:“沒有啊!”徒弟還有亂認的道理?幻月帝國果真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穆涵朗拉起陸錚的手,道:“走,陪我去見父皇。”

    陸錚頓住腳步,道:“……還是算了吧……”這太不合適了,頭一天給他兒子戴了綠帽子,第二天又和他兒子苟合到了一起。還大言不慚的登堂入室,這事兒聽上去怎麼那麼不要臉?陸錚覺得自己雖然臉皮挺厚的,但是……還是沒有想像中的厚。原來,自己也是要臉的。

    穆涵朗沒有勉qiáng他,反正人已經被他拖上chuáng,見家長這種事,早一天晚一天都無所謂。不過陸錚似乎不知道醜媳婦早晚也要見公婆的道理,秉承著能躲一天是一天的優良傳統,悄然躲去了傷兵營。  

    在傷兵營軍醫殺豬般的醫術下,用小銀針來診治的手法顯然更受傷兵們歡迎。一根小針刺入xué位,不疼不癢就把病根除了,十分神奇。於是這幾天傷兵營里的大夫們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瘋狂,每天纏著陸錚學習針灸治療的方法。陸錚雖然知道怎麼治,卻是看著經絡圖依葫蘆畫瓢。讓他教徒弟,實在是半瓶子醋。

    於是,傷兵營里的傷兵們倒霉了。以前殺豬般的軍醫如今都拿著繡花針似的銀針在大家背上刺來刺去,更要命的是他們根本找不准xué位。每次都扎的傷兵們嗚嗷亂叫,從此以後大家本來就對軍醫退避三舍的情緒忽然高漲到了躲之惟恐不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軍醫們看上眼,拉去做針灸的實驗對象。那刑法,可真是慘絕人寰。還不如上戰場,被黑暗shòu的刀兵還砍上一通來的痛快。

    這幾天陸錚借著傷兵營人滿為患的理由,一頭扎在了傷兵營里。不是給他們纏繃帶,就是給大家端藥餵水。閒來的時候給軍醫們講解一下關於xué位和經絡的具體位置,讓他們的下針技巧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偶爾再給戰士們卜一卦,算算他們什麼時候能娶上媳婦。

    那隻暗夜魔狐的傷乎好了不少,偶爾會看到他在獄卒守衛的看守下出來放風曬太陽。陸錚遠遠的和他對視一眼,收穫了少年如同看待階級敵人一般的仇視眼神。陸錚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隻小狐狸跟他有仇?他叫天láng王義父,而自己睡了他的義父,壓制了他義父體內的黑暗之力。沒錯,看樣子仇視的根源在這兒。  

    陸錚遠遠的看著他腳下拖行著的那一排淺黑色的血漬,嘆了口氣,走上前,在他的胳膊和小腿上扎了幾針。狐族少年眉心緊皺,卻沒有感覺到預料中的疼痛。直到他腳上的血液凝固,陸錚才拿出藥粉在給他薄薄的敷了一層。

    既然他是天láng王的義子,那麼父子情分肯定在。自己和天láng王說什麼也是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關係,關心一下他的義子也應當應份。而且這狐族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還是個半大小子。半大小子叛逆期,認死理,陸錚不和中二期的孩子一般見識。

    敷完藥後,陸錚囑咐了一下兩名獄卒:“兩位大哥,這小狐狸還有用,別讓他病死了。”

    狐族少年冷哼一聲,道:“用不著你的同情!”

    陸錚抬頭衝著少年掀了掀眼皮,道:“我哪是同情你啊!其實你死不死的跟我什麼關係?算起來你得叫我一聲義姆。不過我這義姆是後來的,算後娘。誰都知道前夫的兒子和後娘不對付,我還巴不得你死了。不過你義父可能不這麼想,你要是死了,估計他得心疼上幾天。”說完沒再看胡離,逕自回了傷兵營帳篷。

    剛一掀門帘,穆涵朗那張天生帶笑的俊臉便出現在帳篷里。見他回來了,便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錚兒,你怎麼住到傷兵營里來了?我這兩天又上排兵又是布陣,好不容易閒下來,你卻躲到了這兒。你說,是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要躲著我?難道……你心裡只想等著他回來?”

    陸錚一肚子的苦水沒處倒,只好硬著頭皮道:“殿下說的哪裡話?國家危難匹夫有責!我雖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上不了戰場殺不了勁敵。好在還有點醫術,能給傷兵治個傷。要是連這點貢獻都不做,那我可真是惘為幻月帝國公民!”

    陸錚說的辭嚴義正,把個一腔熱血的愛國公民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然而裡面的真章有幾分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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