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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凌承天搖了搖頭,看著一邊慕瑾擔心的樣子,握起她的手,說道:“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十一國慶節快樂,?(^?^*)☆、外人?
慕瑾點點頭,知道凌承天不可能輕易就放下這個心結,畢竟是自己的妹妹,如果,如果,自己還有親人存活於世,自己想必會比他著急一萬倍吧。想著,她不由就想到了慕歌,這麼多年的尋找和努力,到現在連生死都還未可知,就只能在如此大的人海中慢慢摸索,卻還是找不到一絲痕跡,如此,慕瑾的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落寞的神qíng,凌承天就在她身邊,自然很容易死的捕捉到了她的變化,禁不住著急的問道:“瑾兒,怎麼了?”
慕瑾搖搖頭,說道:“無事。”然而,此時握著她的大手明顯一用力,凌承天用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帶著些不悅的語氣,說道:“瑾兒,不要瞞我。”
慕瑾有些不適應的抬頭看著他,在對視中終於敗下陣來,說道“我只是想起哥哥了,也不知道……”
慕瑾沒有說完,凌承天卻已經知道了她的未盡之意,也怪他一直在想自己的妹妹,卻沒有考慮到慕瑾的感受,他不由放緩了語氣,說道:“我相信哥哥自會吉人天相的。”他這一聲哥哥叫的倒是順嘴,還未待慕瑾說話,就繼續有些默默道:“而且,你總要相信鳳若會做到的,對嗎?”
對於他來說,對於慕瑾的事qíng,他其實都恨不得事必躬親,但無奈身份就擺在那裡,反而有時候限制了他的行動,因此,對於鳳若被慕瑾拒絕之後還願意這樣幫助她,說是對他對慕瑾的qíng意滿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但在這一件事qíng上,他的確不得不退步。
“恩,但願吧。”慕瑾點點頭。隨著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南宮離進了屋來,手裡還舉著一封信件,他一進來就說道:“雲州城傳來消息說燁霖動身去尋公主去了。”
“恩。”慕瑾點點頭,臉上並無任何驚異,反而多了一絲瞭然,顯然對這樣的結果早已預料到了。不管怎麼樣,當時若不是她點頭,這消息一定不會被傳到雲州城去,但這次她的確不想再在兩人之間橫出波瀾,畢竟,不管凌承天怎麼說,如果不是因為她堅持將燁霖留下,承顏可能就不會失蹤了。
“你且傳令下去,各部尤其是總部附近的縣城,無論大小,都要務必留意公主的下落。”想了想,慕瑾又接著說道。
“ 是,”南宮離點點頭答道,而後有些猶疑不決的開口說道:“還有一事……”
慕瑾此時正在思索去臨水都可能經過的地方,聽到南宮離所言,連頭都沒抬的就說道“說。”
半晌,卻沒聽到回話,她不禁抬頭一看,卻發現他的眼神正意有所指的看著凌承天。想了一下,就開口說道:“但說無妨,承天他,他不是外人。”頓了一下,慕瑾才將話說出了口,明顯就感覺凌承天的氣壓下降了很多,眼睛一掃過去時,還仿佛能看到他明顯愉悅的眼神。
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的互動,南宮離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一抽,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麼雙煞上次匯報過之後聽聞他們兩人在一起就不願意來匯報qíng況的心qíng了,不過,兩人相愛本就不易,何苦又要相互折磨,如今能夠心意相通,也是不容易的,於是他也不再猶豫,繼解藥我已經配製好了,只不過,要派誰前去送於鳳若呢?”提起鳳若,南宮離心中不禁也湧現出了一絲傷感,不管怎樣,他算是一路看著鳳若對慕瑾的心意是怎樣加深的,但卻又看出慕瑾對其並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而正因為這般,他才不想其在一年年的深陷其中,才間接的推使著慕瑾去告知,但沒想到卻使他落得如今這樣一個境遇,也算是他南宮離對他不住,因此對他的事qíng更加上心來補償了。
“這……”慕瑾有些遲疑的思索了一番,紅衣上次之所以能夠見到鳳若,完全是因為當時雨澤還身處承天國之中,現如今,他已經回到於煥國,就如魚兒得了水不說,還把鳳若帶到了擁有眾多高手的寒星山莊,而慕瑾又苦於身處京都,可供調遣的人不多,還要找一個武藝高qiáng足夠機靈之人,著實有些為難。
“我回派人前去的。”凌承天看到她的表qíng,上前一步,說道:“若瑾樓中之人,莫不是江湖中人,反而易被發現。”
“也好,”慕瑾想了想,的確沒有更好的法子了,跟在凌承天身邊之人,也必定不是俗人,而眼下怎麼說也是鳳若的安全最為重要,於是她轉頭對著他說道:“如此,便有勞了。”
聽到這句話,室內的氣壓又隱隱有了回升之意,凌承天略有些粗魯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瑾兒剛剛才說我是自己人,那我的不也就是你的,下次再如此客氣,我便不客氣了。”
“我……”慕瑾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扭頭不再理他。而南宮離看著兩人之間曖昧不明的氣氛,終於忍受不住的說道:“如此,我便將藥送到皇上那裡,今日就先告辭了。”說完,不待慕瑾答話,就跟被人追趕似得逃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無論如何,都會堅持寫完的,加油☆、一笑的價值
寒星山莊:
是夜,鳳若一如既往的負手站在囚禁他的水上樓閣之上,望著水中那一輪月光,心緒卻早已不知飛向何方。
這時,一陣細微的響動傳來,鳳若雖然武功暫失,但多年闖dàng江湖的警覺xing還是讓他很快意識到了這種聲音,他不覺心下一動,問道:“誰?”這裡,除了雨澤以外,就只有僕人每天按時送飯過來,但送完飯後便會立即離開,而雨澤這幾天好像都沒有來過,畢竟還是於煥國的王爺,也不可能完全沒有事qíng就在這裡看著他。因此,對於這深夜拜訪之人,鳳若心下不覺有些微微的猜測。
果然,那人聽到問話,上前幾步,便輕聲拜道:“鳳閣主,屬下是奉皇上之命來給您送解藥來的。”借著月光,鳳若看到那人果真是上次要救自己走的那個名叫紅衣的凌承天的暗衛,雖然知道他此舉完全是對自己有益無害,但鳳若接過藥丸後,還是禁不住嘲諷道:“這不會是你家主子拿來害我的□□吧。”紅衣向來辦事穩妥,同時又極為忠心,聽聞此言,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儘量保持平靜的答道:“皇上還並不屑於做這種事qíng,鳳閣主大可放心。”
鳳若看了看他那張嚴肅的臉,自覺沒趣,說道:“晾他也不敢。哼哼……”說完,就把藥丸往自己嘴裡一投,咽了下去,不一會,便感覺渾身起暖,被壓制的內力漸漸恢復。
紅衣看到他的樣子,便知道藥已經發生了效果,也不多留,迅速說道:“看守鳳閣主的人基本上是兩分鐘巡邏一次,但多是武功不高之人,唯一難對付的便是其中的統領,不過武功應該在鳳閣主之下,但此間高手不少,鳳閣主萬事小心,我就不多留了,告辭。”說完,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藥雖然已經見效,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於是鳳若便上榻打坐,想儘快恢復武功,這樣也才有jīng力去尋找慕歌。但剛剛坐下沒多久,就察覺到又有人進了屋來,並直接向他打去,鳳若本能的調用起剛剛有所恢復的武功想要應對,卻沒想到來人只是虛空一掌,竟直接躲了開來。鳳若睜開眼,便看到已經幾日不見的雨澤站在他的chuáng邊。
他淡淡開口:“果然,本王的莊上進來了一隻耗子。”聽到這句話,鳳若眼神一緊,擔心的qíng緒立即浮現了出來,不過也就是轉瞬即逝,便已經平靜的問道:“哦?王爺莊中規矩甚嚴,還能有耗子不成?”
“呵呵……”雨澤不答反笑,湊近身來,在鳳若的耳邊說道:“那是因為本王關了一隻太過吸引人的食物啊。”說著,還輕輕的向鳳若耳邊chuī了一口氣。
“你!”鳳若一躍就飛出離雨澤幾步遠的距離,冷笑道:“怎麼,王爺如此沒有容人之度,連一隻耗子都不能放過?”雖然不太肯定紅衣是否被抓,但是江湖中人,講的便是qíng義二字,不管怎樣,紅衣都是因為自己才闖入寒星山莊,那便就不能眼睜睜的看他被抓卻無動於衷。
“哼,對只耗子你倒是還有qíng有義的緊呢。”雨澤一臉不悅的向鳳若的方向走去,步步緊bī,直到將他bī入了牆角無法再後退一步,才抬起他的下巴說道:“鳳若,記住,我現在才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人。”說完,就一直盯著他的眼睛,鳳若何時受過如此的屈rǔ,揚手就要向他打去,但無奈武功還未恢復完全,手還沒有碰到他就被雨澤一把攔下,讓他只能保持著一種仰著頭的姿勢看著雨澤。兩人正在對峙,外面卻傳來的一陣腳步聲,雨澤這才放下對鳳若的桎梏,頭也沒回的問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