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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複雜?……
鳳鳴差點又要開始撓頭,手剛稍動一下,旁邊的洛雲不動聲色地一把按住,警告地橫他一眼。
鳳鳴委委屈屈地眨巴一下眼睛,只好忍住撓頭,繼續扮演風流惆儻,舉止優雅的蕭家少主。
「這樣說來,高明的鑄造師傅還真的很難得啊。」 武謙卻道,「是很難得,不過,如果蕭家少主想了解一下盔甲的鑄造工藝,還是不難的。敞國有名的兵器大師翁橫就住在同澤郊外,若蕭家少主有興趣,不妨擇日一同過去看看。」
鳳鳴剛要點頭,洛雲已經冷冰冰的開腔,「抱歉,我們少主最近身體不適,不能到處走動。」
在安全方面,容虎和洛雲越來越有默契,簡直是心有靈犀一致反對鳳鳴溜出去。 容虎不顧鳳鳴抗議的幽怨眼神,立即也道,「慶彰王叔已經派人為我們安排專門的遊樂活動了,未必有那個時間。」
武謙和莊濮都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過來。 不過這無可厚非,鳳鳴身份畢竟太過敏感,而且同澤現在什麼勢力的人都有,jian細密探不知多少。他們兩人倒是很不願意鳳鳴在這裡出什麼意外的,這會給同國帶來很嚴重的後果,便不再作聲。
三人又坐了一會,賓客言談甚歡。
鳳鳴越和武謙jiāo談,越覺得武謙這人非常平易近人,說話也直接慡利。 談了將近一個時辰,莊濮提出自己還有公務尚未處理,向鳳鳴告辭,武謙只好一起離開。鳳鳴親自送他們到合慶王府大門,對武謙道,「莊濮將軍公務繁忙,我就不qiáng求了,不過你要是有空,不妨常常過來,和你聊天很有趣。」
武謙笑道,「正有此意。」
鳳鳴目送兩人騎馬離去,想起容恬,趕緊帶著容虎和洛雲往回跑。
到了裡屋門外,洛雲主動停住了腳步,不再邁前。
鳳鳴回頭,奇怪地問,「最近你怎麼都不過來近身守衛?」
洛雲道,「這段日子我先守外面,裡面讓容虎負責。」 容恬的事qíng,洛雲已經知道了,洛雲一直跟在鳳鳴身邊,要一直隱瞞容恬的存在也不可能,經過鳳鳴和容恬的溝通,他們派了容虎去告知洛雲。
所以,現在蕭家的人裡面,知道容恬和鳳鳴在一起的只有洛雲。
有他掩護,gān什麼都容易點,不然容恬在這裡潛入潛出,太容易被其他人發覺了。 沒有了外人在,鳳鳴終於可以自由的撓頭,打量著洛雲,喃喃道,「我本來很單純的想著你不進來,是為了我和容恬可以相處,不過洛雲,我現在看起來,好像你不僅僅是為了這個理由吧?」 洛雲看不慣他撓頭的傻樣,皺眉把他的手抓下來,「什麼這個理由那個理由?如果少主命令屬下進去貼身守衛,那屬下立即和容虎調換就是了。」
「最近秋月也是怪怪的……」
話音未落,洛雲臉色一沉,「少主你說什麼?」
嚇得鳳鳴叫道,「我什麼也沒說。」抱頭鼠竄入了房內。 一進去,發現容恬已經醒了,穿了一襲黑色繡金邊的長袍坐在書桌旁看他今天新寫的字,腰問松松的,連腰帶都沒系,顯得充滿威嚴又出奇的傭懶xing感。 鳳鳴歡樂地叫了一聲,跳到書桌面前,「我回來了!」眼睛閃閃發亮地忙著請功,「我的字寫得比從前好多了吧?」
容恬好笑地看著眼前七扭八歪的字,「嗯,是好了不少。」
「獎勵呢?」
「早準備好了,手伸出來。」
鳳鳴伸出雪白手掌。
容恬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忽然露出一個惡狠狠的報復面孔,把他抓到chuáng上,剝開外衣。
「gān什麼?gān什麼?」鳳鳴一陣亂嚷,背上忽然一涼脫了下來。
容恬有力的大掌忽然消失了。 鳳鳴在chuáng上翻個身,側頭去看,駭然發現容恬拿著一支筆頭黑黑的筆過來,哪裡還不知道壞事敗露,怪叫一聲,跳起來就往門外跑。 容恬一把抓住光luǒ著的漂亮脊背的小獵物,呵呵笑道,「給本王趴下。嗯就寫——容恬專用——好了。」 鳳鳴抗議道,「一定是秋月秋星出賣了我,不然你怎麼知道自己背上寫了什麼?」容恬一手拿著筆,一手把他抓回chuáng上,笑眯眯威脅道,「快點趴好,不然在你臉上畫一隻大王八,或者畫一顆西瓜也可以。」
鳳鳴怎麼會肯乖乖趴下,當然是抵死不從。 他最近劍術已經大有進步,力氣也大了,用力扭來扭去,連容恬也難以一直用單手抓住。容恬只好棄了筆,雙手把他抱住,興致起來,索xing一不做二不休,在鳳鳴的呀呀抗議叫嚷中,把鳳鳴全身衣物都給剝個gān淨。
「喂!現在是大白天啊!」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點。」
鳳鳴邊示威邊做鬼臉,又問,「看什麼清楚點?」 容恬露出森白整齊的牙齒,「牙印。」把鳳鳴翻過來壓在chuáng上,分開纖細修長的大腿,不由分說把臉湊到了兩腿之間。
鳳鳴駭然,剛要警告,猛地一聲慘叫,「好疼!」
大腿內側已經被容恬咬了一口。
容恬咬過之後,卻又去舔,「真的很疼?」 敏感的肌膚,先是咬到發疼,接著又被溫熱的舌舔舐,鳳鳴頓時被舔得渾身發顫,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他倒也糾正得很有道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住手的問題了。 可惜這話雖然有道理而且義正詞嚴,卻實在不成語調,咿咿呀呀還還夾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容恬舌尖所觸之處,雪白滑膩的肌膚陣陣微顫,宛如乞求更熱烈的愛憐,那和鳳鳴曾分開多時的色láng怎肯放過這頓美餐?
「本王餓了。」 容恬雙手緊緊抵住他雙腿內側,執拗地舔舐,越舔越上,舌頭卷上一旁的ròu囊狠狠一掃,鳳鳴尖喘著揮身都抽起來,比被剛才那一咬還要激動。
胯下漂亮的器官司已經jīng神地挺直了。 容恬狡猾地輕輕咬住最頂端的地方,壞笑道,「本來說只要寫上容恬專用四個字就好,你偏偏不肯。現在罪加一等,再敢反抗,我就把這下流的東西咬下來。」
牙齒輕輕用力,鳳鳴嗚咽著猛抖一下,腰身蘇麻得直癱下去。
被咬住的鈴口,卻yín靡地滲出大滴的透明體液。他呼呼喘氣,臉紅撲撲,眉目間都湧上chūn意。
往窗外一看,大好的晴天。 雖然白求恩晝宣yín聽說是古代帝王亡國的特徵之一,不過反正西雷目前已經被瞳兒占了,又逃不過容恬的「láng口」,還是享受一下好了。想著,用腳踢踢容恬的側腰,放鬆了腰身,平躺在chuáng上,努力鎮定自若,卻掩蓋不住qíng動的道,「你要怎樣就怎樣,不過……不許咬哦。」扭著身子把雙腿打得更開。
容恬被他逗樂了,問道,「現在誰才是昏君yín魔?」
「當然是你……」 「本王決定咬你。」容恬威嚇一句,低頭把顏色新鮮漂亮的昂揚深深含住口腔,聽見頭頂上傳來一聲半忍受半歡愉的壓抑呻吟,心裡不禁一陣泛熱,更加用心伺候起來。
兩人玩得高興,忽有聲音從外面傳來,「屬下有事稟報……」
容虎! 鳳鳴頭一次在大白天這麼肆無忌憚主動享受chuī簫之樂,驟然聽見容虎的聲音,做賊心虛,嚇得驟然從chuáng上直坐起來。
容恬正含得很深,碎不及防,牙齒直撞在半硬的男物上面,鳳鳴頓時發出慘叫。
「啊!」
聲音剛出,門外響應起震驚的叫聲,「鳴王!」 帘子立即被狠狠掀開,容虎一臉緊張地持劍衝進來,「是不是有刺……」跨入一半的腳猛然剎住,呆滯在當場。 容恬眼疾手快,把赤luǒ的鳳鳴一把摟了,藏在懷裡,單手把自己身上的寬大黑袍拉攏,警告地瞥了容虎一眼,泰然自若道,「不是說了鳳鳴今天要好好休息,任何事都不許打攪嗎?」 一邊又對鳳鳴附耳柔聲問,「咬到沒有?疼不疼?來,我幫你揉揉。」背著屬下的視線,伸手去幫鳳鳴安慰被嚇軟了的地方。 鳳鳴差點想去撞牆,一把按住他不懷好意的láng爪,狠瞪他一眼,大有你再敢當著別人的面亂來,我就剁碎你的氣勢。 「屬下……」容虎今天也算倒霉,同樣的事竟碰到兩次,本來已經吸取教訓,多了一個心眼,站在門外隔簾稟報,誰料到鳳鳴會忽然慘叫呢? 那聲慘叫一聽就知道不是玩笑,必定有事故發生,任何一個身負護衛鳳鳴的重責的高手,都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本能反應——沖入房中。 「……因為忽然有客來訪,屬下是來請示鳴王是否……」容虎偷瞥一眼抱著鳴王的大王,暗嘆自己時運一哀到極點。 容恬和鳳鳴重逢的這些天,不是車馬勞頓,就是酒宴和秘密行動,難得今天兩人都得一天清閒,想著甜甜膩上一陣,偏偏客人一個連著一個,想起來就一腔洶湧醋意。
「有客?」容恬犀利目光掃過容虎,冷冷道,「管他什麼客人,統統給本王打發掉。」
容虎為難地皺眉,「稟大王,這個人恐怕不好打發,因為……」
容恬威嚴地冷笑一聲,「因為什麼?」 「因為……」容虎無可奈何地聳肩,「因為搖曳夫人說,如果鳴王不立即出去見她,她就自已闖進來打爛鳴王的屁股……」
第五章
苦命的鳳鳴第二次被侍女們伺候著七手八腳套上正裝。
穿衣的時候是,鳳鳴的臉上還滿是痛楚的表qíng,不時還可憐的倒抽涼氣。
容恬本yù陪鳳鳴一道去見搖曳夫人,被鳳鳴當機立斷的拒絕。
[今天不許你再靠近我!]鳳鳴指著容恬高挺尊貴的鼻樑,一副剛才才被欺負過的控訴眼神。
容恬一陣低笑,抓著他,把他明顯正在生悶氣的俊美臉蛋擰過來,無奈地道,[我要幫你揉,你又不肯。]當著幾個侍女的面,附耳以只有彼此可以聽見的音量哄道,[等一下回來,我幫你舔舔,保證一會就不疼了。]
鳳鳴就猜到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臉紅耳赤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手往容恬耳朵上警告似的扯了一下,悻悻道,[別妄想輕易過關,回來和你算帳。]
哼了一聲,領著容虎揚長而去。
一邊擺出不會善罷罷休的背影給容恬看,一邊心裡暗樂——利用一下容恬的內疚,今晚怎麼也該讓他上容恬一次了吧?難得的機會……
到了側廳門外,一眼就瞧見搖曳夫人玲瓏婷的背影。
搖曳夫人穿著一身綢質白衣,仍像鳳鳴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一樣,身上並無過多飾物,長發盡有一根木簪挽起,反益添雅致。
鳳鳴走入側廳。
[娘。]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衣冠整齊的鳳鳴乖乖站在一邊。
[來了?]圓潤動聽的聲音,一點也不似已經為人母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