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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含笑不答,抓著鳳鳴的手往自己胯下摸。
又熱又硬的東西,在指尖掌心跳動得厲害,彷佛可以感覺到上面血液的狂烈脈動。
不管和容恬相處了多久,遇上jiāo媾之事,鳳鳴始終難改最初的一分羞澀,心裡雖然很想很想,面上還是不肯讓容恬看出自己的猴急,握著容恬的男物,鳳鳴心跳得厲害,偏要逞qiáng地朝容恬做個鬼臉。
不料粉紅的舌尖剛往外一伸,立即被容恬這個一流獵手逮到了,抓緊時間二話不說就用牙齒輕輕咬住。
「嗚……」鳳鳴小聲嗚咽,直似最妖艷的呻吟。
霧氣蒸騰的內室,頓時瀰漫著濃稠**的香艷。
容恬不捨得咬疼他,略微碰碰就放過了,舌頭追著縮回去的獵物,上去纏繞吮吸,吻得鳳鳴咿咿呀呀,才放他呼吸一下空氣,綻開西雷王獨有的霸氣笑容,「怎麼,喜不喜歡本王的禮物?」
因為常年拿劍而磨出薄繭的手掌,沿著鳳鳴優美的腰線下滑,箝制般的握住形狀直挺的分身。
「容恬!」敏感處被抓住,而且是被最有感覺的對象抓住,鳳鳴發出低促而曖昧的呼喚。
容恬低聲吩咐,「乖,你也抓住我的。」
鳳鳴照辦了,臉紅耳赤地抓住了浸在溫水中,兇猛猙獰的器官。
被容恬炯炯有神的黑眸帶著笑意瞅著,鳳鳴不知道把臉往哪裡藏,gān脆湊前,把下巴搭在西雷王jīng壯硬朗肩膀上。
不由感嘆,這個人,渾身的肌ròu,似乎每一次都充滿了爆炸xing的力量。
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像他這樣?
「鳴……嗯嗯……」細心不如容恬那樣熟練,只是緩緩撫摸著,像撫摸著很心愛很珍惜的東西。
但永遠掌握全局的西雷王容恬,卻因為這生澀的撫摸而呼吸紊亂了。
「再重一點,照顧一下兩邊的小球。」變得沙啞的聲音,xing感地指導鳳鳴的動作。
鳳鳴抿著唇笑,眼睛眯起像貓咪一樣,但他並沒遵照容恬的指導,反而用圓潤的指尖不斷撩撥兇猛昂挺的頂端。
容恬被刺激得一陣粗喘,懲罰似的在鳳鳴耳垂上輕咬一口,裝出惡狠狠的口氣,「別忘了你的那個也在本王手。」
鳳鳴呵呵笑起,伸舌頭在容恬唇角挑釁地舔了一下。
他才不怕容恬。
活潑的樣子,讓容恬也高興起來,無可奈何地吻他一下,「鳴王越來越壞了。」掌下加大力度,狠狠揉搓鳳鳴發硬的分身。
水的溫度和容恬的掌心讓鳳鳴興奮地不知身處何地,連自己什麼時候鬆開容恬的男物都忘了。
「容恬……嗯鳴……啊……」半閉著漂亮的眼睛,臉上呈現他人無緣窺見的迷離表qíng,呻吟道,「……你真好……嗯!啊……」
**的沐浴用去了小半個時辰,容恬把心滿意足的鳳鳴抱出浴桶,放在chuáng上,用秋月等早準備好放一旁的gān淨長巾為鳳鳴擦拭身上的水滴。
經過浸潤的膚色泛起美好的粉紅光澤,柔嫩得如同嬰孩一般,令人愛不釋手。直到此刻,日夜兼程來的容恬才算將一顆心重新放回胸膛,他真害怕若言已經對他的鳳鳴做出了什麼事qíng。
自從在方敵碼頭得到消息,知道鳳鳴和同國王叔慶彰一道啟程從水路朝韓若進發後,考慮到江面上碰頭容易被同國人發現,容恬索xing從陸路直撲韓若,意圖在韓若和鳳鳴碰頭。
實際上,他比鳳鳴還早了一個時辰到達韓若。
潛入行館,首先就是和心腹容虎取取得聯繫,在容虎和秋星秋月的幫在下,要潛入內室當然易如反掌。
在鳳鳴回來之前,容虎還向他報告了讓他渾身冒出一身冷汗的阿曼江水戰經過。
想起鳳鳴就在昨天晚上差點全軍覆沒,死在阿曼江上,連日來風雨兼程,日夜趕路的西雷王真擔心自己會再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嚴重病倒。
幸好……
此刻,他的心肝寶貝,就乖巧溫順的躺在他面前。
嘴角噙著甜蜜的笑,像一隻吃飽了的小狐狸,或者粉紅的小兔子,赤身**對著他,雖然羞澀,卻是甜美的,只要自己一伸手,絕對是半推半就,紅著臉讓自己為所yù為。
「看什麼?」在大浴桶中被西雷王用熟練的手技弄了兩三次的鳳鳴臉色緋紅,連脖子都是誘人的紅嫩,偏偏渾身帶著qíng動後的慵懶,問了凝視自己的男人一句,可愛地把身子藏進被窩裡,彷佛誘惑著容恬和他玩一個更有趣的遊戲。
容恬自己擦了身上的水珠,幫鳳鳴掖好被子,也躺上chuáng,卻自己另找了一chuáng被子來蓋。
鳳鳴奇怪地探出頭,「容恬?」
「嗯。」
「你……」
只說了一個字,就不好意思地沉默了。
好一會,又忍不住地問,「你不要嗎?」
容恬揚起唇,愜意地微笑,「明天。我們都太累了。」
本來,確實打算把鳳鳴抓到chuáng上再狠狠發泄一番的,但看看鳳鳴現在心滿意足的懶洋洋模樣,卻改變了主意。
想深一點,鳳鳴才經歷了一場惡戰不久,長途行進後到達韓若,晚宴和飲酒都消耗了元氣,兩次的桶發泄後,實在不宜再做更劇烈的事qíng。
因為鹿丹的犧牲,鳳鳴的身體才好不容易慢慢復原,容恬絕不允許鳳鳴的元氣又被耗損。
天下之大,難道還有一個肯用剩餘生命來換取鳳鳴身體健康的一流大法師?
「明天?」
這和容恬的色láng的本xing太不符合了。
而且,剛才容恬根本沒滿足……
鳳鳴疑惑地探過來,「你是不是病了?」
伸出手,摸著容恬天庭飽滿的額頭,熱浴過後,身體還散發著絲絲熱氣,鳳鳴摸不出什麼,用用臉親蜜地貼上去,「真的不要嗎?」
彷佛蘊含著水的柔軟肌膚,貼在容恬的肩胛處,真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容恬被鳳鳴逗得直咬牙,伸手將鳳鳴chuī彈可破的臉蛋按在自己肩上,不許他再折磨自己,低聲哄道,「我日夜兼程趕過來的,真的累壞了。讓我先睡一下,好嗎?」
鳳鳴大為內疚,當即變乖,「嗯」了一聲,小心道,「好,我不吵你睡覺。」殷勤又地問,「你腿酸不酸,要不要幫你揉揉?」
容恬正忍得辛苦,還要被鳳鳴如此誘惑,再有堅定毅力,也湧起一股想仰天長嘆的衝動,磨了半天牙,柔聲道,「你不要亂動,不要吵我睡覺就很子了。」
鳳鳴的體貼毫無武之地,委屈地嗚咽一聲,只好縮回自己的被子裡,翻身睡覺。
過了一會,卻又再次翻了過來,面對著容恬這邊,「嗯,今晚讓你好好睡覺,不吵你。但是明天,你要讓我抱著睡哦。」
容恬啞然失笑,「好。」
明天晚上,你還想睡?
夜色已深。
萬籟俱靜。
兩人各擁一被,同居一chuáng,舒適地入睡時,卻一點也不知道,從同國都城裡前來的盟友,剛剛抵達韓若城門。
為了鬆懈鳳鳴對自己的警戒心,善於玩弄虛偽手段的慶彰實際上已經對鳳鳴展開一系列的親善攻勢。
同來韓若的水路上,慶彰再三以同國王叔的顯赫身份,親自登上由鳳鳴控制的蕭家主船,並且將御前將莊濮一同邀來,和鳳鳴夜飲長談,正是一表現他對鳳鳴徹底信任,並且充滿誠意的手法。
同樣,在到達韓若後,慶彰繼續保持這個看起來充分給予鳳鳴尊敬和自由的做法,甚至在晚宴後,特意命守城為鳳鳴安排單獨的行館,不讓鳳鳴及其身邊的人感覺到任何羈絆。
由於整個高級行館都被暫時充當蕭家少主的下榻處,根據嚴謹的保護制度,行館內部由容虎和洛雲負責,外圍則jiāo給蕭家殺手團的總管洛寧全權管理。
因此其特殊的出身和成長的環境,洛寧給人的印象永遠偏向yīn暗,他自己也不喜歡飲宴等歡樂的場合,護送鳳鳴去晚宴和回來的過程中,洛寧一直都只在保護圈的外圍跟隨。
回來後,卻選擇了在最靠近行館大門的前廳側房作自己的臨時住處,並且按照往隨。
練好後沐浴完畢,正打算入睡,有手下到了門外稟報,「總管,有人求見少主。」
「哦?」洛寧警覺地召他進來,問道,「已經是深夜怎麼這個時候來?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回總管,是個女子。她說她從很遠的地方來,有要緊事要和少主面談,至於具體是什麼事qíng,她不肯說。」
洛寧輕蔑地一笑,「蕭家少主,一女子想見就見嗎?」
心中覺得無足輕重,但身為蕭家殺手團的總管,洛寧習慣了凡事小心,倒不願未問清楚就下決定|命人將那個女子帶進來。
不一會,腳步聲傳來。
「總管,那個女的來了。」
手下領著一個渾身包裹得嚴實,連臉也籠罩在一片黑紗下的人進來,耳朵口鼻都掩住了,只露出一雙眼睛,倒是頗為靈活。
洛寧隨便掃了一眼,立即對來者有了初步判斷,身材玲瓏有致,一看就知道是個妙齡女子,而步伐輕盈優雅,極有教養,似乎出身不低。
那奇怪的女子進了房,看見裡面只有洛寧,彷佛有些吃驚,腳步一滯,稍顯不悅地問,「你不是鳴王?」
「我是蕭家總管,洛寧。」蕭家人待人向來高傲,除非遇到很仰慕的高人,否則一般不講什麼禮節。洛寧桀驁冷冽地坐在椅上,也不請對方坐下,打量著對方,「要見我家少主,請先報出姓名、來歷、要求見少主的原因。如果真是要緊事務,我會考慮是否通知少主。」
「你……」靈活美麗的眼睛,頓時迸出怒意,但想起自己身負重任,此刻實在不宜和這等人生閒氣,咬了咬雪白的貝齒,忍著氣道,「洛總管,我從同澤趕來,真的有天大的事qíng要面見鳴王。事關重大,關係鳴王的生死,如果你從中阻撓,萬一鳴王有個好歹,恐怕你擔當不起。」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隱有威脅之意,水平已經相當不錯。
可洛寧是何許人也,向來只有他威脅人,從來沒有人威脅他,天下之大,他唯一忌憚的只有天下第一大劍師,也就是他主人蕭縱而已。
聽了面前女子的話,洛寧不為所動,冷笑著道,「我受老主人之託,負責少主的安全。既然你說這事關係到少主的生死,我就更要過問了。」
「你大膽!」
「我膽子向來很大。」洛寧一眼掃來,語氣平靜得悸人,「小姐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把你的姓名,來歷,要求見我們少主的原因,一一說明。第二,立即離開,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們這裡有無數高手保護少主周全,如果你膽敢再來騷擾,別怪我將你當成刺客,直接處死。」